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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子果然會武功,敖燁感嘆道,而且輕功很好。他的視線全部傾注在柳無涯身上,瞧見小夫子似乎有意無意地往自己藏身之處往了一眼,心中一凜。難不成小夫子發(fā)現(xiàn)他了?不應(yīng)該吧,像小夫子這般享譽天下的文人若是還有一身高強的武功,上天未免太不公平。……其實主要原因是敖燁擔(dān)心如果柳無涯的武功比他還強,他以后壓不住小夫子。大概只是巧合。敖燁在心中默念。昨日,柳無涯給花澆完水后回到房內(nèi),便看見桌上多了一枚蠟丸,打開一看,里面的紙條上寫著“明日巳時,老地方?!?/br>紙條上蓋了一個印,那是攝政王的私印。柳無涯冷笑,攝政王好大的膽子,這個時候不好好在陰溝里當(dāng)耗子躲著茍且偷生,居然膽敢出現(xiàn)在京城。這些年來他越來越糊涂,輸給羽翼越來越豐滿的陛下實屬常理之中。剛掌權(quán)的那一兩年,攝政王還算得上胸有丘壑小心謹慎,然而大權(quán)在握后,朝廷上鮮少有人敢反對他,身旁吹捧的人越來越多,攝政王rou眼可見地膨脹了,親小人遠賢者,當(dāng)真以為自己是天命所歸的帝王,行事越發(fā)囂張,比如當(dāng)初越過皇權(quán)直接下令滅了他柳家滿門。看樣子,即便是奪權(quán)落敗導(dǎo)致落荒而逃,也沒能改變攝政王的性子。柳無涯起身去找了獻王爺。以他的估量,攝政王不會親自出場,但攝政王明白他的本事,肯定會派古凡前來。古凡是攝政王最為心腹的暗衛(wèi),攝政王那派之中,只有他的武功能和柳無涯一較高下。雖然柳無涯以青光居士的文人身份出名,但只有寥寥幾人知道,他是劍神的親傳弟子。古凡為攝政王做了許多重要的事情,是他的臂膀之一,能夠抓住他也是極好的。獻王爺和柳無涯進了宮,與陛下密談后,布下了計劃。然而待柳無涯到了百年菩提樹后,柳無涯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很好,柳無涯板著臉想,小世子這次知道收斂氣息了,可惜他的武功不如他,他一來就察覺到了對方所在何處。柳無涯垂眼,他明白攝政王這是想的哪一出了。他作為臥底潛伏在攝政王一派時,將自己的個性偽裝成一名貪名貪利的官迷,想來攝政王對他這個性格深信不疑,以為自己不會告訴獻王爺曾為攝政王的謀士一事,便想要以此事陷害他。柳無涯站在樹下靜靜等候,沒過多久,古凡便現(xiàn)身了,對著他長篇大論起來,話里話外皆是他為了攝政王在獻王府臥底的意思。柳無涯背在身后的手比劃了一個手勢,早就潛藏在附近的皇家密衛(wèi)傾巢而出,沒費多大功夫就將古凡拿下了。他看著一臉震驚的古凡,冷冷地說:“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后。”密衛(wèi)押著古凡回宮,柳無涯站在原地不動,等他們都走了后,抬頭看著菩提樹,瞧見正準(zhǔn)備開溜的敖燁,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世子殿下,”他慢悠悠地開口,“下來吧?!?/br>作者有話要說:我不適合寫權(quán)謀,智商不夠,看著好小白,唉。……又咕了兩天,欠債:109885000=15988努力還債(。)就,這句話在文案上也置頂標(biāo)了,在這里也說一下:這本我卡文比較厲害,經(jīng)常性請假,無法保證日更,請謹慎入坑。但我保證一定會填完這個坑。大家還是養(yǎng)肥吧(遠目)第60章無恥敖燁渾身一僵,收回準(zhǔn)備開溜的腳步,灰頭灰臉地躥下樹。所以,小夫子果然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敖燁訕訕地朝柳無涯打招呼:“先生,早上好,好巧啊,哈哈。”他干笑兩聲。“是啊,”柳無涯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眼睛瞇成月牙,“殿下好雅興,清晨便來爬山?!?/br>敖燁僵著臉:“是啊,來放松放松?!?/br>柳無涯臉上笑容不變,眼睛盯著敖燁,沒說話。敖燁本就心虛,在柳無涯的笑容攻勢下,更是心中發(fā)毛,左看右看,硬生生覺得柳無涯左臉寫著“坦白從寬”,右臉寫著“抗拒從嚴”。敖燁垂頭喪氣地說:“對不起,先生,我說謊了,我是為了先生特意來到這里的?!彪m然坦白,也沒忘很心機地著重了“為了先生”這四個字。柳無涯表情終于變了,嚴肅地問:“怎么回事?”敖燁將上街得到木盒和花園中拾得蠟丸的事情一并告訴給柳無涯。親眼所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后,敖燁徹底打消了對柳無涯身份的懷疑。方才那些聽柳無涯口令的人,敖燁認識,那是皇家密衛(wèi)的穿著和打扮,由此可見,小夫子不僅不是攝政王的人,而且在為陛下辦事。這么說來,獻王爺聘請小夫子來當(dāng)他的教書先生,估計也有隱情。聽完敖燁的講述后,柳無涯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必定是攝政王的把戲,簡直愚蠢至極。敖燁一通話說完后,又趕緊表決心獻殷勤:“不過我肯定是不會懷疑先生的,既然我喜歡先生,那必定會全心全意相信先生。”柳無涯面色一怔,見敖燁又提起這事,頗有些頭疼,故意為難他,道:“殿下若是真心實意相信我,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br>敖燁這時一點都不心虛,理直氣壯地說:“先生誤會了,我到這里來是因為擔(dān)心先生會出事,我一直以為先生是個柔弱的文人,沒想到……”敖燁嘆了口氣,幽怨地看著柳無涯。柳無涯竟然被看得有點心虛,輕咳一聲:“上天并未規(guī)定文人不可習(xí)武?!?/br>敖燁委屈巴巴:“是啊,可是先生從未告訴我呢?”“你又沒問,”柳無涯垂眼,不再直視敖燁的眼睛,“更何況我只教習(xí)殿下文化,殿下無需知道我會武?!?/br>“先生還是把我當(dāng)外人?!卑綗钍涞卣f。柳無涯沒做聲,但臉上的表情卻透著“不然呢”三個字。“但是,”敖燁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我和先生明明已經(jīng)做過那般親密的事情了?!?/br>他咬咬牙,說:“我和先生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柳無涯臉色冷了下去:“殿下莫要再提此事。醉酒后陰差陽錯的糊涂事,我已經(jīng)說過,當(dāng)那件事從未發(fā)生過?!?/br>“怎么可能當(dāng)它沒發(fā)生過?”敖燁直視柳無涯的眼睛,眸光深沉又堅定,“可能在先生看來這是一件倒霉透頂?shù)氖虑?,但先生你猜我是怎么想的?我很高興,沒錯,我特別高興,我很高興能和先生度過美妙的一晚,也不后悔那晚過后向先生表露心意。若是沒有那晚‘陰差陽錯的糊涂事’,可能我現(xiàn)在還在逃避?!?/br>柳無涯冷聲道:“殿下,你的感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