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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說:“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一會兒核實完身份,你們進去就知道了?!?/br>不大一會兒,之前進去的小警察去而復返,他出來后就問,“誰是張景澄?。俊?/br>“我是?!睆埦俺闻e起手,像個上課被老師點名的高中生。小警察掏出手機,也點開了他們公安系統(tǒng)的APP,說:“把身份證給我,我先給你錄一下系統(tǒng)?!?/br>鐘免恐怕被人忘了,連忙也把自己的身份證遞過去,還強調:“給我也登記一下!”三哥想著自己也是第一次接S級任務,這要是完成了,絕對能成為檔案里輝煌的一筆,于是也遞了身份證。小警察接過三人的證件,陸續(xù)往系統(tǒng)里輸。邊輸還邊說:“這次你們來得簡直太及時了,這案子看著挺懸的,也不知道兇手到底是不是人。”三哥:“……”平時算算掛、裝裝瞎、偶爾冒充一下神棍也就算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近距離接觸兇案,說不緊張那是假得。三哥咽了口口水,扭頭看張景澄。結果,這臭小子竟然和鐘免一起伸長脖子往里看,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內心泛濫的恐懼。真T娘1的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三哥郁悶地想著。小警察幫他們錄好系統(tǒng),便帶著他們往里走。張景澄低頭打開手機點開任務欄,就見那條S級任務的下面出現(xiàn)一行紅色的小字:請協(xié)助調查出古月小區(qū)殺人案的兇手。額外獎勵兩萬元。任務執(zhí)行人:張景澄、茱三、鐘免。張景澄把手機分別給三哥和鐘免看了看,三人不約而同繃住臉。同一時刻,陽界安全局局長辦公室發(fā)出一陣連續(xù)噗噗的噴水聲,之后是桌椅碰撞和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薩局舉著手機,滿臉愕然這任務是怎么回事?不是調查疫情嗎?怎么變成調查兇殺案了??。∵@是誠心讓他胃疼是吧?!薩局也顧不上擦水了,一個電話就掛給了任務發(fā)布的高層。高層接到他的電話,語氣難得溫和一回,說:“老薩啊,我知道你們人已經到了,我剛查完任務狀態(tài)。哎呀這次疫情你們局的表現(xiàn)實在太突出了,我正跟上邊請示要給你們記頭等功呢,你聽我好消息?。 ?/br>薩局:“……”我好難。“怎么了?你還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高層耐心地問,“要是有什么困難就直說,現(xiàn)在都全力支持漢城,有任何需求都會盡量滿足?!?/br>薩局深吸一口氣,道:“領導,必要時候我這邊可能會加派人手,任務做完務必都給算上頭等功。”“沒問題!還有別的要求嗎?”“沒,沒了,暫時沒有了?!彼_局按著胃,這幾個字說得他實在太艱難了。“那好吧,就這樣。”高層愉快地掛了電話,轉臉就開始拿這事做榜樣去其它局的微信群里宣傳了。薩局此刻的內心無比糾結——張景澄要是出點什么事他可怎么跟張家的老爺子交代?。∵@小子太不讓人放心了!還有,鐘免那小子要是出點事鐘琦還不得跟他拼命?!不行,他得給鐘琦打電話,讓她別管百鬼夜行的事了,趕緊去漢城把鐘免給抓回來,這可是不在編的人員,是最不能出事的!薩局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鐘琦都沒接?,F(xiàn)在他只能盼著三哥這根老油條有點分寸,關鍵時候能攔得住那兩個熊孩子吧。古月小區(qū)看著有些年頭了,里面的樹木都挺高大,雖然這會兒沒有葉子,但門口那片竹子有成人拳頭那么粗,這可不是一兩年就能長成的。遇害人就是在這片竹林旁邊。據說是凌晨5:20左右的時候,對面樓里的人聽到了慘叫聲,當時有人往外看,說是看到了一大團白色的光。報案的是物業(yè)管理員,他早上出門幫業(yè)主們買菜時,路過這片竹林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具女尸。死者是一名孕婦,叫張曉陽,今年28歲。懷孕36周,此時半邊身體被扯爛了,形狀凄慘地橫沉在地??茨莻?,法醫(yī)初步認定是被鋸齒形猛獸撕咬,致使肌rou撕裂造成的。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找到胎兒,這一點尚無任何論斷。據張曉陽的丈夫王綱說,他們昨晚是一起睡的,他老婆半夜有喝水的習慣。他三點多還起來給老婆倒過水。早上8點多他被凍醒時,老婆就已經不在床上了。他還以為她起了,剛開始根本沒在意。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臥室的窗戶大開著,他們家窗臺的大理石竟然碎了,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等他站在窗前往外看時警察都已經來了,他才知道出事了。“你老婆有沒有孕期綜合征?比如,有沒有自殺傾向?”趙所長身旁的小警員還在問著。王綱卻有些崩潰,他痛哭起來,說:“我老婆真的不是自殺,她沒有那么想不開,她這人很開朗,什么事都能看得開。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嫁給我,我那會兒那么窮?!?/br>看他這樣,小警員便暫停了詢問,轉為安慰開導他。現(xiàn)場十幾號人,都在用不同角度和方式采集證據。張景澄他們三人一狗跟趙所長打過招呼后,也加入了勘察隊伍。哮天十分敬業(yè),到了案場就開始四處聞嗅,她繼承了最優(yōu)秀的拉布拉多犬的嗅覺血統(tǒng)同時也有式神犬的血脈,因此這個狗鼻子不像普通狗狗僅對氣味敏感,它還可以追蹤到超自然的氣息??山裉煜炻劻艘粫汉螅谷慌艿酱箝T口的警戒線前,一步都不肯再過來。三哥拉都拉不動。三哥治不了哮天,有些尷尬地轉身對趙所長等人道:“這狗還鬧上脾氣了,也是位爺?!?/br>趙守之所長,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聞言轉身看過來,說:“它這是餓了吧,罷工呢?也難為你們了,剛下火車就來協(xié)查。”三哥趕緊道:“沒有的事,我們來這兒就是幫忙的,這都是本職工作,哪兒就到為難了?”趙守之點點頭,走過來給三哥遞了根煙。張景澄從剛才起就在四處查看,他手里捏著一張藍色的符,這里擦擦,那里沾沾,之后觀察符的反應。鐘免這時湊過來,拿肩膀撞他一下,小聲問:“這符你畫的?是不是失靈了?我看你搗鼓了半天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啊?!?/br>“不應該啊,”張景澄也納悶,把符舉到鐘免眼前,“你知道這是什么符嗎?”鐘免仔細看了看搖搖頭,“沒見過,誒,這是你畫的?”張景澄略得意,說:“這是沾氣符,一般人可畫不了,我練了六年多呢。以前百試百靈,今兒這是怎么了?”沾氣符鐘免聽說過,張家不外傳的高級靈符,聽說要練成光有靈力還不行,還得看機緣,不是人人都能練得了的。看來這張景澄也不像外面?zhèn)鞯媚敲锤C囊,最起碼在張家并不像人說的那么不受重視。張景澄還在琢磨他的符,鐘免卻拉著他指了指大門口的哮天犬,“你看那狗的眼神,看見沒,這是慫了吧?”“是慫了吧。從來沒見過不開嘲諷的哮天犬?!睆埦俺渭{悶地問鐘免,“你什么意思?”“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