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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by仟瀝原創(chuàng)男男現代高H正劇高H年下受“哥哥帶你去娛樂世界?!?/br>青澀哭包學生攻x會所頭牌寵人受01新手上路新手上路哭包學生攻 x 會所頭牌寵攻受男學生是個剛剛滿十八歲的男學生,在這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天,他拿著攢了很久的錢,去了當市最出名的會所——開苞去了。男學生由于臉太嫩,被會所的安保攔在了門口,直到他出示身份證,才在安保別有深意的笑下,紅著臉進去了。男學生進門,里面裝飾得低調奢華有內涵,一點都不像是牛郎店,反而像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廳。摸了摸口袋里的銀行卡跟一沓百元大鈔,他信心足了點,腰桿也挺直了點。“客人您想要什么樣的?”帶路的是一位打扮妖艷的牛郎,nongnong香水的味道從對方身上飄來,鉆入男學生的鼻子里,讓他鼻子有點癢。“呃......”男學生還沒說出話來,就被迎面走來的男人牢牢吸引住了。男人的容貌昳麗,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眼里波光瀲滟,眼尾用黑色眼線往上勾得又細又長,也勾人得人心癢癢的。他看向男學生,挑了挑修剪精致的眉毛,嫩紅的嘴唇張開:“喲,這位同學,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br>男學生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看得眼都移不開。“啊,這是我們會所的頭牌?!鳖I人的牛郎介紹道。頭牌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近身,在男學生的耳朵旁吹了口熱氣,笑道:“來開苞嗎?”男學生的耳朵迅速燒得火紅,往后退了兩步,道:“關......關你什么事?!?/br>“把他交給我吧 ?!鳖^牌掃了一眼一旁的引路人。引路牛郎點了點頭,有點同情地看了眼局促不安立在原地的男學生,愉快地走了。“跟我來?!鳖^牌自然地挽住男學生的手臂,帶著他走。男學生掙了幾下沒掙開,抿著嘴,僵著臉跟著走了。燒紅了的脖子跟臉,還有胸腔中鼓噪的心跳暴露了他并不平靜的事實。頭牌看著有趣,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好嫩。不過哥哥待會讓你感受一下更嫩的地方。”他又在男學生耳畔吹了口熱氣。“別,別這樣?!蹦袑W生躲不開,慌道。“這就受不了啦?那待會怎么辦?”頭牌又笑著摸了摸他的喉結。“......”“放心,待會哥哥會讓你舒服的。”——男學生被頭牌趕去洗了個澡,一出來就看到頭牌在床上給自己擴張。“出來啦?!鳖^牌仰著頭,氣有些喘,聲音也有些啞,說著話手也不停在后xue里進出,帶出亮晶晶的潤滑液。“寶寶,過來?!鳖^牌眼神火熱,仿佛是深洞里的美人蛇,危險又誘惑,要把男學生吞下肚。“過來啊?!?/br>男學生手緊張地抓著自己的浴袍,在心里反駁了一下才不是什么寶寶,然后慢吞吞地挪過去。頭牌把自己擺成狗爬狀,一只手掰著股瓣,露出嫩紅濕潤的xue口,道:“好了,進來吧?!?/br>男學生抖著手解開浴袍,露出自己的東西。“喲,發(fā)育得還蠻好?!?/br>男學生害羞地插了進去。“寶寶,舒服嗎?”“嗯.....”頭牌看著在他身上不斷起伏的人,微微抬頭親吻了一下他濕潤的眼角,又揉了揉他的黑發(fā)。頭牌抑制住想要沖出喉嚨的呻吟,給小動物順毛一樣撫摸著身上人柔軟的黑發(fā),說道:“寶寶真乖,我好舒服......”“寶寶舒服嗎?大力點,嗯...嗯..就是這里.....”“寶貝你哭起來真好看......”“寶寶夠了嗎?不夠就再來一次?!?/br>“寶寶.....快點.....用力.....嗯.....嗯就是這里?!?/br>然后兩人就干了個爽。木由子!男學生覺得自己要被榨干了。02少東家此后,男學生時不時就會去會所找頭牌做美妙的運動。很快他就把自己的錢花光了。底褲都要買不起了。最后一次完事后,他憂心忡忡地摸著身邊人的臉蛋,嘆了口氣。“怎么了,寶寶?”“我說了不要叫我寶寶。”男學生無奈道。“可是床上哭得像個寶寶一樣的人是你啊。話說你是爽哭的嗎?”頭牌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男學生沒有回答,懲罰似的咬了一下他紅腫的唇。“哥哥,我還想要?!蹦袑W生又側頭親了親他的耳釘。“我累了,自己動?!?/br>“好?!?/br>——此后男學生再也沒來過。頭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十分不解。難道自己魅力下降了嗎?頭牌觀察了一下玻璃里自己的臉。不可能。老子這么美。——男學生最近在做項目。這條,他跟著導師去一家公司談判項目相關事項。然后他在談判桌上見到了西裝革履的頭牌。“......”男學生懵了,左右看了看確定這不是在會所。頭牌也驚了一下,然后笑著朝他拋了個媚眼。經一介紹,才知道頭牌是這家公司的少東家。少東家是一家會所的頭牌,你爸媽知道嗎?男學生全程木這臉,消化著這龐大的信息量。高定西裝把頭牌的身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那美麗的腰線,那領帶纏住的細白脖子,讓幾個月沒去會所的男學生心煩意燥,恨不得立馬扒光頭牌,就在這會議室干了他。談判完后,男學生借口還有事情跟導師分開,然后被專人帶去了少東家的辦公室。辦公室門一打開,一只手就把男學生拽進了進去。然后火熱的唇就堵了上來。男學生很快占了主導地位,把頭牌的舌頭勾到自己嘴里猛吸,像是嬰兒吸奶一般渴望、用力。他伸手撫上頭牌的細腰,慢慢磨擦。一吻罷,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但眼神像是黏在了一塊,火熱異常。“你怎么這么久都沒來找我?”頭牌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臉,不滿道。“你還沒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呢?!蹦袑W生不甘示弱,咬了回去。“我啊......我是這家公司的少東家啊,”頭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