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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有個地方不懂?!?/br>周薔微笑:“你說。”謝玉帛皺眉道:“漢武帝是誰?”看起來也沒有比暴君優(yōu)秀,這就千古一帝了,還殺兒子?起碼暴君沒有兒子可以殺。周薔:“……”說好的好學生呢?你上個歷史老師是誰?是誰??謝玉帛無視老師的眼神,皺著眉想,按照史書來看,暴君這種的,八成能名留青史,真是氣死本國師了!周薔簡單解釋了一下漢武帝生平,著重說他的雄才偉略,謝玉帛越聽越不開心,氣鼓鼓坐下去。哼,暴君把本國師關起來這種事,看樣子也沒有史書會寫了!謝玉帛氣了一會兒,又眼含期待地問歷史老師:“一個人他在古時候天災時,捐了二十萬兩黃金,能上教科書嗎?”哪怕跟在暴君生平下面的小字部分呢?周薔:“……”想辭職。作者有話要說: 解讀一下;大國師翻遍歷史書:“也沒有比暴君優(yōu)秀,就能獨占一個版面……那暴君豈不是要占兩個版面?”生氣.jpg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你放下濾鏡說話!”大國師梗著脖子面紅耳赤:“什么濾鏡!本國師只有天眼!”第5章一下課,謝玉帛身邊就圍了幾個人,不可置信道:“謝玉帛,你眼睛也好了?”謝玉帛搖搖頭。“那你怎么……”大國師微微一笑,騙小孩道:“我都會背?!?/br>二班同學紛紛吸氣,“你好厲害!”兩節(jié)歷史課過后,劉飛被叫醒,人還很懵,周圍人七手八腳地給他科普課上發(fā)生的事。“有這種事?”劉飛驚訝,隨即摸了摸口袋,找到謝玉帛商量,“我有一個長期穩(wěn)定的交易……”謝玉帛:“不要?!?/br>劉飛噎住,也是,謝家多有錢,他被謝玉帛一時的爽快迷惑住了。“黑發(fā)不知勤學早?!敝x玉帛失望地瞧了小年輕一眼,“我早上答應你,是因為你兩天沒睡,需要休息?!?/br>劉飛本來聽前一句話還不以為意,聽到謝玉帛點破他通宵兩天,忽然感覺一陣心悸。早讀的時候,他是不是心跳有點快,呼吸不太暢?劉飛思維跳躍,被自己嚇到腿軟,他熬夜很小心,連同一屋檐下的父母都不知道。他父母很嚴厲,劉飛不敢在上課睡覺,會被叫家長,那樣會同步暴露他通宵的事。劉飛一下子抓住謝玉帛的手腕,搭在了自己脈搏上,惶急道:“快,幫我把把脈,我心跳正常嗎?”他篤定謝玉帛久病成良醫(yī),隔著一米都聽見他心跳不規(guī)律了!謝玉帛有些無語收回手:“別想太多?!?/br>劉飛放心了,醫(yī)生態(tài)度越差,說明病人身體越好!他看見謝玉帛拿著書包要回座位,細白的手指被肩帶勒住,看起來就很重,狗腿地接過,“我?guī)湍?,小心看路,啊不,小心腳下!”……中午王坪來接謝玉帛放學時,后備箱塞滿了書籍,他一早上跑了六家最大的書店,紅光滿面步態(tài)穩(wěn)重。連鎖書店的導購結(jié)合他開的豪車,以為是老板暗訪,貼心地介紹各種啟蒙書。這本小少爺需要!這本也需要!王坪皺眉,書店怎么不配購物車呢?買完書,他又去買了算命工具,這個不太好買,他開車出城繞了一圈才買齊。謝玉帛一上車就看見后座放著一堆黃色符紙,他升上車里的擋板,拿了一疊符紙,沾墨畫符,動作行云流水。這玩意兜里得隨時備著一捆,有事拿出來現(xiàn)用。大國師沒有和同行交流過怎么畫符,不過他寫得一手獨門狂草,字和字疊在一起,內(nèi)容不重要,看不懂就對了。他一連畫了二十張,畫累了,等符紙吹干之后,疊起來隨身攜帶。不夸張地說,這些是他的保命符,保證他動靈力不被天道發(fā)現(xiàn)。王坪和薛菁匯報了謝玉帛今天的上學情況,說他在學校和同學相處得很好,放學還有人幫忙拎書包。薛菁高興道:“我們小帛也交朋友了真好。”王坪道:“中午少爺說要請同學吃飯?!?/br>“好好好,你帶他們?nèi)ズ命c的地方的吃,賬單發(fā)給阿忱,小帛第一次請客,不要小氣?!?/br>“好的,夫人?!?/br>王坪一頭汗地掛斷電話,這個對謝家忠誠了二十年的男人,說謊對他來說不亞于犯罪。謝玉帛笑瞇瞇地把一百塊錢遞給王坪:“先還一百?!?/br>“不用——”今天王坪買書消費了五位數(shù),因為全是精裝版。謝玉帛:“我很快就會賺回來的?!?/br>謝玉帛著急找盲人按摩店,午飯就在車上吃了。這個城市盲人按摩店不多,還要找靠譜的老板合作,就更稀有了,謝玉帛思考之后,把范圍擴大到普通按摩店。連著進了兩家暗地里經(jīng)營不正當生意的按摩店,還被當成人傻錢多的富二代,謝玉帛還沒怎么樣,王坪臉都青了。王坪:“少爺,下午還有課,不然咱們下次再找?”王坪老臉羞愧,他跟過一段時間謝總,負責市內(nèi)接送他談生意。跟著謝總都沒進過風月場合,今天他居然帶著不諳世事的小少爺進了兩家!小少爺金貴,才高三,事不過三,再來一次他以死謝罪得了。下回他頂著被老婆毆打的風險,先去把按摩店都摸一遍底,再帶小少爺去!謝玉帛:“王叔,再去最后一家。”學校附近的也就這些了,遠一點的等周末再去。王坪咬咬牙:“行?!?/br>這是一家外表不怎么起眼的按摩店,招牌老舊,墻壁發(fā)黃,以前可能聘用過盲人,現(xiàn)在更新?lián)Q代,直接把廣告上的盲人二字涂掉了,總之裝修非常不走心。謝玉帛走進去,感覺到一陣陰氣,他忽略這股異常,打量里面的陳設。迎面的墻壁上,洋洋灑灑地寫著這家按摩館的發(fā)跡史,什么百年老字號,什么祖?zhèn)髌叽裁茨衬愁I導來過。陳設也很齊全,就是舊了些,最直接的一點就是,沒客人。謝玉帛一進來,就被遞上一杯熱茶,“客人這邊請?!?/br>謝玉帛直接道:“謝謝,老板在嗎?”“老板?。俊鼻芭_扯著嗓子喊道,“有人找?!?/br>不一會兒,樓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胖胖的,很有富態(tài)的長相,卻眼底青黑,似乎被雜事困惱了很久。“你有事?”謝玉帛恭敬地問道:“我來是想問問,您這邊還收學徒嗎?我看您門口以前還寫著盲人按摩項目。”王付楊這才仔細打量謝玉帛,盯著他無神的眼睛看了會兒,恍然大悟。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