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王坪發(fā)自內(nèi)心道。謝玉帛開心道:“明天還來這個地方?!?/br>王坪樂呵呵地收拾攤子,突然臉色一變,“少爺少爺,我看見商總過來了。”眾所周知,商總和謝大哥好的像穿一條褲子,他知道了,離謝忱泊知道也不遠了。“什么?在哪?”謝玉帛沒看見。“好像是車拋錨了,要過天橋去另一側(cè),等其他司機開車來。”王叔放棄了他的墨鏡攤,拿起謝玉帛的算命招牌,和謝玉帛落荒而逃,簡直像是遇上了城管。王叔拉著謝玉帛回到車上,“今天也算是演練一下,少爺,天橋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城管偶爾會來趕人。”謝玉帛問清楚城管是什么,點點頭,雖然城管沒有商總可怕,但是被城管驅(qū)逐,說出去很丟大國師的面子。必須開闊新的市場了。謝玉帛回到教室,看見一群傻白甜小弟正在認真學(xué)習(xí),不禁有點心動。到底要不要宰熟呢?如果本國師一張符賣便宜點,走銷量,是不是也能賺很多錢?下午是大作文課,謝玉帛身為老大,有些壓力,劉飛熱情地邀請他和小弟們一起寫作文,帶頭示范。“哦?!敝x玉帛冷漠道。劉飛貼心的把謝玉帛的作文本拿出來,翻開第一頁,拔了水筆的帽子,遞到謝玉帛手里。劉飛認為自己在幫老大融入集體,不然每次他們寫數(shù)學(xué)題的時候,老大只能假裝看書激勵陪伴他們,其實心里很難過吧。水筆和毛筆不一樣,無法寫出飄逸的字體,謝玉帛便沒有使出全部功力,收斂了一點他狂草的作風(fēng)。本國師也是要練一練現(xiàn)代的水筆了,比毛筆容易攜帶。巡視校長見這個班級在認認真真地寫作文,不由有些欣慰,他一時間沒看清門牌號,就進去巡視一圈。反正這么乖的不可能是二班。謝玉帛正在寫作文,身邊突然靠近一個人。“小同學(xué),你這字有點丑,高考作文得先扣個五十分,要練練?!?/br>謝玉帛抬起頭:“……”丑?劉飛沉著聲音道:“校長,你怎么能這樣說老大,老大字雖然丑,但是他用心啊?!?/br>校長猛地看見抬起頭的謝玉帛,認出來了,連忙改口,“字寫得怎么樣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用心?!?/br>大國師拿起作文本,眼神迷茫,真的很丑嗎?可暴君說國子監(jiān)的三個夫子書法水平都不行,親自教到他出師,夸他自成風(fēng)骨。可惡,暴君又騙本國師。第15章謝玉帛氣得也不寫作文了,水筆亂畫,寫一些讓自己高興的罵人的話。暴君說的話都是假的,他讓本國師行醫(yī),本國師偏要算命。謝玉帛一下課,眉目開顏地掏出一把符紙,問道:“有人要買符嗎?”周圍安靜了一瞬,班長謹慎道:“老大,學(xué)校里不能傳教?!?/br>謝玉帛:“我無教派人士。”劉飛問:“那你賣的是什么符?”謝玉帛:“強身健體符。”劉飛沉默了一下,覺得那張符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智商稅”三個字,謝玉帛是有錢少爺,這一張符會不會賣很貴?劉飛貼心道:“老大,我們都高三了,結(jié)合需求,你應(yīng)該賣點狀元符金榜題名符,我一定買來放在書包夾層收藏。”“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哪有一步登天的好事?!敝x玉帛滿臉正直,“我賣給你們狀元符,對其他學(xué)生公平嗎?最多讓你們保持身體健康,全力沖刺?!?/br>謝玉帛說的義正辭嚴,劉飛差點以為他的符真的有效。作為小弟,劉飛自然是要支持老大創(chuàng)收,他問:“多少錢一張,我買十張?!?/br>“過猶不及,限購一張,一百一張,現(xiàn)金支付。”二班的有錢子弟很多,除了劉飛買之外,陸陸續(xù)續(xù)又賣出十來張,義烏小商品符,買家大多是無條件捧謝玉帛的場。謝玉帛賺到一千二,加上鄭玢的五千,李建國的十元,合計6210元。某國師打算都放在床底下的鐵盒里。謝玉帛數(shù)了數(shù)剩下的符,他得想個辦法,打入上層圈子,上輩子用黃金結(jié)算,每次都不低于一兩,不能越活越回去。學(xué)生的錢都是家長給的,能少賣就少賣。二中的校長蘇長奮,在二班這里受了刺激,接下來巡視都恍恍惚惚的。怎么回事,連最優(yōu)秀的一班,作文課紀律都不如二班?而且二班同學(xué)看他的眼神還格外尊敬和熱切?因為太胖,還經(jīng)常跟贊助學(xué)校的資本家周旋,看起來沒有文人氣骨,很難得到學(xué)生愛戴的蘇長奮,突然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正面反饋。還有謝玉帛那孩子,除了字丑,看起來挺機靈的,自閉癥治好了?這兩個奇跡讓蘇長奮有些激動,在他的英明領(lǐng)導(dǎo)下,二中蓬勃向上,植物園惡作劇那事,還有無數(shù)網(wǎng)友夸他正直公正,跟其他和稀泥的校長都不一樣。蘇長奮儼然忘記自己被謝忱泊要求發(fā)聲明時的不解和擔(dān)憂,他路過植物園,突發(fā)奇想進去看了一圈。植物園自從那事之后就加了一把鎖,但是作為校長,腰間叮當(dāng)當(dāng)掛著的,什么鑰匙都有。園中古木參天,雜草叢生,石板路被翻過一遍,位置狼藉。但是整體氣氛還算和諧幽靜,是夏天避暑好去處。“嘿,一群小鬼,人走了垃圾也不帶走。”蘇長奮彎腰把井邊的一張黃紙撿了起來。正是當(dāng)日被薛思博撕掉的那張保命符。蘇長奮以為這是一張亂涂亂畫的涂鴉,他四處看了下,沒有垃圾桶,順手就給揣兜里了。在他揭開這張符后,植物園忽然風(fēng)大了起來。蘇長豐不以為意,他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植物園好多樹枝都伸到外面去了,便給后勤處打了個電話。“喂,是我,我決定把植物園翻修一下,有些樹枝太腐朽了風(fēng)大的時候容易折斷砸到人。還有把里面的路也修一下,我都磕到好幾回了,免得以后還有調(diào)皮搗蛋的進去嚇人。資金?”蘇長奮低調(diào)咳咳兩聲,“這個我會處理,你開始準備吧?!?/br>想必謝家一定會鼎力支持。……下午放學(xué),王付楊打電話請謝玉帛過來一趟。“小公子,這是這幾天的利潤分成。雖然還不多,但是我有信心,再給我三個月時間,口碑回來了,生意會越來越好?!?/br>王付楊用紅包抱著一疊錢,笑容滿面地遞給謝玉帛。謝玉帛捏了下紅包:“何止是利潤分成,你把營業(yè)額都給我了吧?!?/br>王付楊前陣子大張旗鼓地開張,送贈品送禮物,投了不少宣傳費進去,之前推拿室陰氣給人的陰影太深,大家嘴上不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