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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帛:“少爺,你真要跟商總一起住啊?”在他認知里,謝玉帛可是巴不得一個人自由自在沒人干擾他算命。謝玉帛抱著書包的手一僵,重新思考了下,攤手道:“我惹他生氣了,沒辦法。”“好了嗎?”商言戈敲了敲門。“好了?!敝x玉帛走過去,像賭神亮底牌一樣兩指一捻,閃現兩根金條,“再給你兩根,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商言戈已經不太想問金條哪里來的,據他所知,謝忱泊并沒有給弟弟買金條玩的愛好。于是,商總問道:“又是誰給的?”謝玉帛對答如流:“王老板送的?!?/br>商言戈懷疑自己再板著臉,謝玉帛能搬出一堆金條,一一告訴他分別是哪些老板送的。怎么就能這么討人喜歡?“走吧,需要帶廚師嗎?”“不用?!?/br>僅僅是一晚,商言戈的市中心別墅就大變樣,實木家具換成表面柔軟的布藝沙發(fā),花瓶等不實用的擺設全都收進地下室,長方形餐桌換成了圓桌,一樓臥室給謝玉帛住,因為原先一樓只設一個臥室,所以總裁的臥室從樓上搬到改裝的茶室。所有棱角都包上了防撞,仿佛迎接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屁孩。看到這些,謝玉帛才意識到,自己裝瞎的任務都多緊迫。他一邊感動,一邊把自己的天眼關閉,成為一個真正的盲人。晚上,謝家人輪流打電話問謝玉帛生活習不習慣。謝大哥:“弟弟,商言戈別墅格局跟咱家不一樣,你走路要小心。要不,我明天就回國……”謝玉帛:“謝謝大哥,不用,生活很方便,哥哥安心工作。”薛菁:“小帛啊,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人給你夾菜???要不再派一個熟悉你口味的阿姨過去?”謝玉帛:“我每天都吃得很飽,商大哥很會夾菜?!?/br>謝二哥:“咳,我會盡快挑時間回國的。”謝玉帛與他二哥的相處,僅限于通話,便只矜持的回了一聲好。謝忱行是神經科醫(yī)生,一直在國外深造,名聲很響,薛菁動手術事宜,也是他親自走了幾十家大醫(yī)院,和醫(yī)生商量方案,多方比較才敲定下來的。謝醫(yī)生和家人在一起,閑聊時總是容易涉及人生規(guī)劃。薛菁沒有直接說,而是不經意地提謝玉帛說“二哥或許在談戀愛”的話,旁敲側擊問他在國外這么久有沒有對象,什么膚色都行。可惡的是謝忱泊得知之后,特地半夜打電話過來揶揄:“mama要動手術,心情難免緊張,最好找個話題讓她轉移注意力,我覺得你的人生大事不錯,所以你不要回避?!?/br>謝忱行懷疑這是一套組合拳,但是他沒有證據。謝忱行委婉道:“你能不能幫二哥澄清一下?”謝玉帛反問:“難道沒有嗎?”事關國師大人算命的準確度,謝玉帛一時顧不上二哥的真實訴求。本國師不能又翻車吧?謝忱行:“……”“二哥?”謝忱行幽幽道:“這么說吧,在神經科工作,比較容易遇到神經病?!?/br>特別是醫(yī)術精湛玉樹臨風的謝醫(yī)生,抬手喝個水,白大褂牽起時勾勒的腰身,已經遍布護士們的相冊。謝玉帛面露同情,他和謝忱行算半個同行,不講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實在太鬧心了。二哥工作這么難,一定沒心思談戀愛,難道是本國師出錯了?謝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但是哥哥們的隱私,他上次驗證手機時不小心用了一次,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去探查。謝忱行又道:“神經病故意蹦跶起來,很容易被人發(fā)現?!?/br>完全經不起打探。謝玉帛睜大眼睛:“我明白了,二哥你想藏著那個神經、不是,藏著二嫂?!?/br>謝忱行:“不,我沒有這么說。”謝玉帛給薛菁打電話:“mama,我上次在機場說錯了,二哥絕對沒有談戀愛?!?/br>敲門聲傳來,商言戈的聲音隨后響起:“喝牛奶了。”“請進?!?/br>商言戈吃無名醋吃了一天,在給謝玉帛熱牛奶時心情才平靜。監(jiān)督謝玉帛喝牛奶,商言戈居然詭異地從中獲得了一種歲月安穩(wěn)的幸福感。“商大哥,晚安?!敝x玉帛放下牛奶杯,嘴巴上沾了一圈奶白色。商言戈抽了張紙巾給謝玉帛擦嘴,可能是燈光太暗,謝玉帛皮膚太白,商總不太分得清奶漬和正常膚色,把謝玉帛嘴唇都擦紅了。謝玉帛懷疑商總有點夜盲。……二中校長蘇長奮,經歷過兩起校園輿論事件后,心態(tài)變得十分佛系,像他這樣頻繁曝光的校長,一定要學會爬山玩水養(yǎng)身。這天,他來到游人較少的郊外野湖釣魚,這里以前修過一個釣魚臺,大概離水面一米高。蘇長奮釣魚的運氣一直不好,今天開局就是一條巴掌大的鯽魚,讓他有些興奮。忽然,魚標浮動,魚竿頭被拖入水里,蘇長奮激動地站起來收竿,誰知起身太快有些眩暈,加上水里的大魚使勁掙扎,蘇長奮一個一百六十斤的胖子居然一頭栽進湖里。“救命——”冬日的湖水冰寒徹骨,蘇長奮還不會游泳,掙扎了兩下衣服就全濕透了,沉沉地拽著他往深水里去。蘇長奮想起自己在秋季開學典禮上,反復強調中學生不準去溪湖里游泳洗澡,還讓他們簽安全責任書,誰知道他當校長以來,學生都乖乖地,第一個掉湖里的人是他。這么死了一定很沒面子。蘇長奮上下撲騰絕望地想著,突然他覺得身體一輕,身上不知哪里涌出一股熱意,竟然慢慢漂浮在水面上。不枉他養(yǎng)了這身優(yōu)質脂肪二十年!就當他把功勞歸結到脂肪時,他又發(fā)現,只要自己動一動手指,身體就自動往岸邊動。他很確定不是波浪在推動他,他剛才釣魚時,一片枯葉落到水面,半小時后都沒漂動十厘米。蘇長奮懵逼地上了岸,感受到劫后余生和寒風入體,才敢相信剛才不是黑白無常在勾他。他趕緊跑回車里開暖氣,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張黃色符紙。居然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沒濕的東西,也是在他身上無端出現的熱源。蘇長奮覺得自己需要欄目的幫助,這張符是他在植物園撿到的垃圾,回家后把衣服掛在玄關處,就忘了扔掉。今天他出來釣魚,特地穿了件舊衣服。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蘇長奮眼睜睜看著這張符在他手里一點一點濕掉,仿佛慢半拍一樣,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掉進水里過。蘇長奮不由得把它和植物園“鬧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