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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門口?!?/br>樊麗:“……”不出去約會了,衣衫單薄的她后知后覺有些冷,而謝玉帛穿得格外暖和,一看就讓人想靠近。樊麗拿出手機轉(zhuǎn)賬頁面,湊過去哀求謝玉帛能不能直接轉(zhuǎn)賬。一束車光從大門口照來,商言戈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眼就看見了蹲在花壇邊的謝玉帛。跟一個小姑娘緊緊挨著談話,十分親近。謝玉帛跟小姑娘蹲他家門口談戀愛來了?故意來氣他的?還敢脫衣服給小姑娘穿?喝醉的商總不太清醒,腦子里自動對所見所聞進行了藝術(shù)加工,直接暴怒,生生把陸深車里的把手擰壞了。薛衣明被車門暴力開關(guān)的聲音震驚,挺起身一看,發(fā)現(xiàn)商言戈從車里出來,像拎小雞一樣,把蹲在花壇邊的小外甥扛了起來。不是要家暴吧?薛衣明連忙下車解救小外甥,突然看見對面車里駕駛座上的陸深,立刻縮回了試探的腳。泥菩薩過江,惹不起。第35章商總車開回來時,謝玉帛沒有注意到,彼時他正在接一單新的生意。樊麗被騙之后,在地上蹲了三分鐘,情緒突然上來,抱著國師的胳膊哭成淚人。謝玉帛懷疑樊麗抱著他是為了取暖,畢竟他的羽絨服特別貴特別保暖,但是一個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的,大國師感覺到一絲絲慌亂。他沒有和同齡小姑娘相處的經(jīng)驗,在學(xué)校里天天圍著他的都是劉飛這種粗糙的高中生。他前桌倒是有兩個女生,但她們比國師還沉迷于中走不出來,很少交流。謝玉帛勸樊麗回家無果,為了解放胳膊,只好大衣脫給樊麗穿。樊麗穿好衣服就不哭了,仿佛剛才只是被凍哭了一樣,她抹了抹眼淚,對謝玉帛道:“你會看手相,那你再幫我看個面相好不好?”謝玉帛閑著也是閑著:“付錢就行,看誰?”樊麗:“我還有個男朋友……”謝玉帛:“……”樊麗:“其實是我的偶像啦,他長得好帥,我和小姐妹都是他的女友粉,你幫我看看他的面相?!?/br>她劃開手機相冊,從一大堆偶像精修照片中,左挑右選找到一張正氣凌然的高清正臉圖,“你看看他?!?/br>謝玉帛撓了撓自己的臉蛋,他一直不關(guān)注娛樂圈面孔,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職業(yè)規(guī)劃里還可以增加一個出道選項。這張臉可以,本國師也可以。樊麗期待地看著他,她偶像是不是很有當(dāng)娛樂圈頂流的潛質(zhì)?將來能不能影視歌三棲紅遍全球?謝玉帛客觀評價:“眼角開過,下顎骨削過,發(fā)際線也整過。”“啊……”樊麗看起來比被騙財騙色更傷心。謝玉帛攤手:“三庭五眼皆有變動,又p得這么厲害,看不出面相?!?/br>“不可能,哥哥說他沒有整容。”樊麗難過地看著謝玉帛,“你都不懂客戶心理,這時候你說前途無量四個字就好了?!?/br>謝玉帛笑了笑,一則樊麗是個高中生,謝玉帛對跟高中生做生意有陰影,想要看一個人完整的命運,樊麗付的錢也不夠。二則,樊麗的偶像私底下并不像包裝的那樣光鮮亮麗,說出來估計小姑娘得抱著他大腿哭。謝玉帛最怕女生哭了,想趕緊送走她。“回去吧,唔——”謝玉帛說著打算站起來,突然一聲車門開關(guān)的巨響傳來,緊接著腳底一輕,被人從背后拎起來,直接扛到了肩上!這年頭能從背后悄悄靠近謝玉帛的人幾乎沒有,謝玉帛猛地一驚,劇烈掙扎了起來。“安靜。”商言戈拍了下謝玉帛的屁股。謝玉帛一手摟緊了商言戈的脖子,一手屈辱地捂住了屁股。監(jiān)護人喝酒了!謝玉帛聳聳鼻子,試圖判斷商言戈喝了幾兩,腦子有幾分清醒。樊麗驚訝地看著這一系列變故,站起來喊到:“你什么人,放開他,我要報警了!”謝玉帛覺得自己在客戶面前丟光了臉,連忙讓她回去:“是我監(jiān)護人?!?/br>樊麗將信將疑,今晚為數(shù)不多的警惕性全放在商言戈身上了,著急地跟著。場景仿佛棒打鴛鴦孔雀東南飛,有火上澆油的效果。謝玉帛總覺得樊麗再不走,他又要被醉酒的人打屁股了,這小姑娘怎么回事,對商總這個鄰居比對網(wǎng)友還警惕,“他是我哥,我舅舅就在車里,沒事,你回去吧?!?/br>樊麗見謝玉帛急了,便停下腳步,“那,那我回去了?!?/br>她以前也見過商嚴戈,那時候他眼神沒這么可怕,跟她偷了虎xue里的小老虎一樣。樊麗離開,謝玉帛立刻感受到商嚴戈緊繃的肩膀肌rou緩和了一點。從花壇到大門口,只有一小段距離,謝玉帛臉朝下,俯視角讓他眼里只有商總西裝包裹的大長腿,他抽空感慨了兩下腿長的優(yōu)勢,就被扛到了家門口。接著,他的手被商言戈握住,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重重摁在了指紋鎖上。干嘛非得用他的?難道商言戈自己的喝醉了就不管用了?謝玉帛算不出自己的命運,但是他能提前感知危險,現(xiàn)在他心境非常穩(wěn)定,證明什么事都不會有。商總是只紙老虎。謝玉帛朝舅舅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示意薛衣明可以先走了。薛衣明透過玻璃觀察,成功接收到小外甥的意思。也是,小外甥連鬼都不怕,怎么會打不過一個凡人商言戈,他剛才是自亂陣腳了。遇事果然不能慌,一慌就得浪費一張符。要在陸深眼皮子底下開車離開,可不得耗一張符。薛衣明把符塞上衣口袋里,剛要發(fā)動汽車,駕駛座的門猛地被人打開,陸深竟然不要臉地跟他擠一個駕駛座。別說這只是輛賓利,就算是五棱宏光的寬敞駕駛座也不能這么擠!陸深進來的一瞬,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手速,駕駛座猛地后仰,薛衣明被迫躺下去,嚇得他抓住了陸深的領(lǐng)口,拉得對方倒在他上面。“是你,對么?”陸深順勢壓在薛衣明身上,明明這個人抱起來的手感跟薛衣明一模一樣,可是他看著薛衣明的臉就是認不出是他。就好像有人在他大腦里寫一個新代碼,眼睛看到的東西轉(zhuǎn)瞬就被當(dāng)成無效信息略過,無法與記憶建立聯(lián)系。薛衣明屏住呼吸,不說話。果然是親外甥,給的符都是增強版。那作為舅舅,就更不能輕易認輸了!他盯著陸深的臉,心想:“你要是撲錯人了不尷尬嗎?趕緊滾?!?/br>陸深扣住薛衣明的手腕,好氣又好笑,這是跟他玩一二三木頭人嗎,“三十五歲的人,還這么幼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