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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句,它就會氣死了。”莊岫炫耀道:“紅眼病,傅醫(yī)生早就認出你不是我了,你眼紅我也沒用,他只愛我,謝謝你鍛煉他的廚藝啊,他現(xiàn)在天天做飯給吃,天天親我,我們領了結婚證,接下來還會辦婚禮——”“嘭——”風油精的瓶子在手里一燙,紅眼病鬼兩只紅窟窿炸開,一片血紅色之后,歸于清明。“這就氣炸了?是小氣鬼吧?”謝玉帛把風油精瓶子拋進垃圾桶,想弄死一個沒有鬼體的紅眼病太簡單了。前邊兩人擠在一起說著什么,活像古代一起逗蟈蟈的紈绔。傅別旌笑道:“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商言戈:“嗯。”暴君后悔沒把謝玉帛養(yǎng)成紈绔,沒心沒肺的,只要開心就好。有些人就是養(yǎng)不歪,暴君也沒辦法。傅醫(yī)生:“你聲帶是不是受損過?有沒有飲食禁忌?”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做的一大桌子菜,作為一個醫(yī)生,對“病人”的飲食要求十分嚴格,以前莊岫住院時被他罵過好幾次。商言戈下意識看了一下謝玉帛的位置,見他已經拐進電梯里,聽不見了,才道:“天生如此,不要緊?!?/br>傅別旌:“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他頓了一下,“我忘了,你的小朋友就是專家?!?/br>兩人心照不宣略過這個話題。一頓飯賓主盡歡,莊岫定了一個大蛋糕,基本上只有他和謝玉帛吃。商言戈給謝玉帛倒了一小杯紅酒,然后把果汁立在謝玉帛手邊,示意他接下來只能喝這瓶。謝玉帛用食指揩了一抹奶油,抹在商言戈臉頰邊,“成年人了,我連可樂都沒有。”“不給。”商言戈抽了張紙擦臉,“你剛才出校門前扔了一個空可樂瓶,當我沒看見?今天喝夠了?!?/br>謝玉帛小聲:“你該不是有天眼吧?!?/br>吃飽喝足,謝玉帛和莊岫對視了一眼——還有正事。莊岫:“咳,傅醫(yī)生,謝大夫想跟你切磋一下?!?/br>傅別旌:“切磋什么?”“他是中醫(yī),你是西醫(yī),平時沒怎么互相交流吧?這是一個機會。你那么愛養(yǎng)生,不如趁此機會請教一下中醫(yī)大師!”莊岫抓過傅別旌的手,“來,把把脈?!?/br>傅別旌不敢小瞧高中生的謝玉帛,何況對方還救了莊岫,便正襟危坐,禮貌地伸出手腕。謝玉帛一本正經地搭上脈搏,表情頓時空白了一下。嗯……商言戈看著突兀的切磋場景,再看莊岫和謝玉帛一唱一和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他們在干什么。恕他直言,當傅別旌坦然伸出手腕那一刻,商言戈已經在想謝玉帛要怎么圓話了。他算無遺策的小國師,失誤了。謝玉帛只看到傅別旌沒跟紅眼病上床,而且心如止水一般。試問面對新婚愛人,這誰忍得???加上為了安慰檸檬精,他就說傅別旌可能不行,讓他別擔心。后來看檸檬精那么高興,謝玉帛被他感染了,就默認了這件事。大國師又不是變態(tài),哪會時時刻刻去關注一個男人的身體狀態(tài),不該看的事情,天眼不會給他匯報結果。很智能。不然謝玉帛一天不知道要接收多少垃圾信息。謝玉帛剛要說傅醫(yī)生身體很好,莊岫先忍不住了,“怎么樣?”由于莊岫的目光太直接,鬼都知道他看向了哪里。傅別旌臉色一黑。商言戈見狀拉起謝玉帛:“時間不早,該告辭了?!?/br>謝玉帛從善如流:“二位再見?!?/br>關上門后,傅別旌逮住莊岫,彎唇:“我下午屋子收拾地干凈嗎?”莊岫心虛:“很干凈,不愧是傅醫(yī)生?!?/br>傅別旌挽起袖子,把他抵在門后,慢慢逼近他。傅醫(yī)生有點帥過頭了……莊岫緊緊地貼在了門板上,像罰站一樣,心里砰砰直跳,對方還沒說什么,他就紅了一張臉。“你猜我收拾的時候在衣柜看見了什么?”傅別旌松了松領口。“下午睡夠了嗎?”“去換上。”……商言戈直到把車開到了商家別墅,才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反觀謝玉帛,他坐副駕駛座上,被商言戈又帶回他家也沒什么特殊反應。商言戈有些愉悅,這是不是證明謝玉帛把他這里當家了?但是謝大哥可不好糊弄,商言戈還是征求意見道:“你晚上想睡哪?”謝玉帛:“我房間呀?!?/br>他頓了頓,才發(fā)覺自己把商言戈的臥室當自己房間不太應該,他跟暴君又沒好到那份上,補救道:“我進去拿本書,很快,你等我一下。”謝玉帛解開安全帶,忽然看見商言戈襯衫領子邊上還蹭有奶油。他就想抹一下暴君的臉,怎么這里也沾上了?謝玉帛揪住商言戈的衣領,讓他低下頭來,動作很慢地仔細用濕巾擦掉了。他動了動鼻子,幾乎埋進商言戈肩窩,眉眼彎彎地抬頭看暴君:“藍莓味的?!?/br>商言戈握住謝玉帛的手拿開,冷靜道:“待會兒換件衣服就行。”謝玉帛下車,而商總坐在駕駛座上,冷靜地吹風。謝玉帛隨便拿了一本昨晚落下的書,出來時看見弟弟正坐在客廳喝水。“弟弟,你病好了沒?”“好了。”商言羽怕了準嫂子的銀針,但是這針扎下去,該死的有用。“你在看什么?”“我哥的墨寶?!鄙萄杂饹Q定吹一波自己大哥,讓哥哥看起來更搶手一些,“我哥天生毛筆字就寫得好,那一手狂草,蒼勁雄渾,我爸有次拿了他的字去拍賣,被當成大師作品高價收了??上腋绮辉趺磳懨P字了?!?/br>謝玉帛很冷淡:“是么?!?/br>商言羽來勁了:“不信你看看?!?/br>他面上是一堆皺巴巴的練字帖,謝玉帛準確在一摞莫名其妙的大寫數字中,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名,包括某個在這個世界屬于錯別字的人名。哦。大騙子。謝玉帛很快面不改色地出來,上了車,重重關上車門,盯著暴君看了五秒。商言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謝玉帛:“沒什么?!?/br>不是暴君么?怎么慫了?謝玉帛不太確定商言戈是想起了全部,還是只想起了部分。但是暴君靜悄悄,必定有妖。謝玉帛沒有產生什么陰謀論,他就是懷疑商言戈不敢面對他,或許還有點別的。他努力回想商言戈是什么時候想起的,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是在永梁大火之后態(tài)度就變了。是他出事了,所以暴君才想起來么?暴君一定在隱瞞他什么,現(xiàn)在揭穿他會被他狡辯過去。退一步說,他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