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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帛:刷牙我可以自己來。他被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被抱來抱去,最后抱進車里,打了個呵欠。他拿起手機,給薛菁打了一個電話:“mama,我決定還是不住校了。”“昨晚在商言戈家里。”“我自己跑回來的。”“好的,我會好好上課?!?/br>薛菁平靜地放下電話,她能委婉地暗示商言戈給小兒子多一些自由,奈何小兒子直白到讓她無話可說。行唄,不住就不住。她拍了把桌子,“你笑什么?”謝大哥今天正好休息,竟然覺得這個結(jié)果意料之中。昨晚他就覺得弟弟過于淡定,商言戈那隱藏起來的不舍,細心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按照他對弟弟的了解,他能放任商言戈難過就有鬼了!在豬拱白菜這一環(huán)節(jié)中,哥哥已經(jīng)看開了,其實不能怪豬盯上,白菜自己要跑。薛菁怒道:“你以前第一天上幼兒園,就是剛上第一節(jié)課就逃學,還把在小班好好上課的阿行帶回來了,上梁不正下梁歪?!?/br>謝忱泊摸摸鼻子,是么,我還干過這種事?上梁不正下梁歪還能這樣用嗎?軍訓安排在中秋后,謝玉帛不小心看到了女學生包里有他的產(chǎn)品,頓時很高興。楊經(jīng)理果然很會賣東西。由于軍訓期間必須住校,晚上有檢查,所以大國師十天沒回家了。他軍訓所在的cao場在學校圍墻邊,通過鐵欄桿正好能看見外面的車流。其中一輛黑色轎車連續(xù)三天停在同一個地方了。每次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但是難逃國師法眼。謝玉帛嘆氣,商總這個小妖精,害得本國師差點分神被罰跑。有種開車來,有種你出來??!坐車里吹空調(diào)算是怎么回事!一聲嘹亮哨聲后,迷彩服的學生方陣紛紛散開,各自奔向飲水點。謝玉帛抬腳要往圍欄邊走,室友抓住他:“不口渴?。咳ズ人??!?/br>謝玉帛回頭看了看,道:“我去別的地方喝水?!?/br>他奔向轎車那邊,抓著欄桿,被燙的收回手,背在身后,勾起嘴角看車內(nèi)的人處理文件。“快看看我!”商言戈從文件里抬頭,臉上閃過一點愧疚,連忙拎了一瓶蘇打水下車。他擰開瓶蓋,隔著黑色鐵欄桿,遞給謝玉帛:“對不起,看入神了。”一身軍綠色的謝玉帛近看比遠看更青春洋溢,帽檐下的眼睛烏黑發(fā)亮。商言戈更加后悔,文件有什么好看的,應(yīng)該早點抬頭。“你怎么知道是我?”商言戈怕打擾謝玉帛,特地開了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普通轎車,反正在哪辦公不是辦公。謝玉帛湊近一點,配合商言戈給他擦汗,“我覺得是你,就過來看看?!?/br>他伸出三根手指頭,“還有三天。”商言戈:“累不累?”謝玉帛:“這里一半都是女生,她們都沒喊累,我更不會累?!?/br>他開心道:“我看見有人用我的護膚品,然后現(xiàn)在好多人向她打聽是什么牌子。”商言戈:“這么高興?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答應(yīng)楊經(jīng)理鋪廣告?”謝玉帛背著手道,一副倔強老古董的樣子:“廣告不行,第一,它要錢,第二,口碑是大家用出來,不是廣告打出來的?!?/br>主要還是不想花錢。商言戈好笑,他剛才正好在看謝玉帛品牌線的報告,對于謝玉帛的事,他比自己的還上心,所以才會入神。謝玉帛用名字冠名品牌,他不能讓這個品牌出現(xiàn)任何罵聲。不打廣告就不打,下周一百田娛樂的男團訓練封閉期就結(jié)束了,等他們正式出道,不花錢的廣告就來了。謝玉帛曾經(jīng)幫過團隊里的兩人說情,讓上頭答應(yīng)他們談戀愛,商言戈當時聽見謝玉帛只收了四百塊錢,哭笑不得。要知道,隊內(nèi)戀愛帶來的公關(guān)費和風險損失,是四百的不知道多少倍。如今看來,倒也不算虧錢,因為那兩人說以后免費帶貨。免費,這兩字一定很戳國師的心。“集合了?!鄙萄愿晏嵝训?,“慢點走?!?/br>謝玉帛很想隔著欄桿跟陛下親一個,但是似乎很多人都在往這邊看,他怕陛下不好意思。他跑進墻角的榕樹下,意思很明顯。商言戈看著前方的驟然斬斷的道路,陷入沉思。講道理,為什么榕樹外面是一個坑。他腳踩著圍墻地基伸出來的兩公分平臺,兩手抓著欄桿,挪到了榕樹下。謝玉帛興奮過頭,沒發(fā)現(xiàn)外面沒路,等商言戈艱難地扶著欄桿過來時,他才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算了,不親了。”“不行。”商言戈想親。“好吧?!敝x玉帛勾著嘴角站在原地,湊到欄桿中間,和飛檐走壁的商總接了一個吻。親完他飛快地跑回隊里,臉頰紅著,像是被暴曬了兩小時。由于大家都被曬得紅彤彤的,并沒有注意到謝玉帛的臉。商言戈回到車里,看著自己鞋尖刮花報廢的高定皮鞋,不由失笑。明明上大學了,為什么還是像早戀。摳門的國師大人要是知道親一口,報廢一雙鞋,不知道會不會后悔。明明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跨越千年時光,此時卻又像是枝頭梅子一樣青澀地甜,像春天剛剛萌芽的朦朧的花骨朵。小國師為什么這么甜?三天后,商言戈開車接謝玉帛回家,到底是人家兒子,工作日住商言戈那里,薛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周末必須回家。薛菁看見謝玉帛直呼“瘦了黑了”,罔顧事實,憑空捏造。其實并沒有,這只是一個瘋狂給小兒子夾菜的借口。謝玉帛問眼里裝著千分尺和比色卡的舅舅:“我黑了嗎?”薛衣明自然要附和jiejie的話:“嗯。”謝玉帛憂心忡忡,是這樣嗎?那本國師一擼袖子,豈不是會看見黑白分界線?看來不能在商總面前脫衣服。第95章完結(jié)大國師站在鏡子前,把天眼開到高清,仿佛探照燈一樣比對自己的脖子和鎖骨。迷彩服的領(lǐng)子拉好之后,鎖骨還能藏一藏,脖子是藏不了的。謝玉帛瞇起眼睛,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點黑,不管,舅舅說有,那就必須是有。他挖了一勺修復(fù)膏,胡亂抹勻在脖子上。住宿時,為了其他室友保持一致,謝玉帛也沒有防曬,軍訓半個月后,其他三人黑了兩個度,而謝玉帛還像一根水靈靈的白蘿卜,羨煞旁人。他從房間出來,餐桌已經(jīng)收拾好了,商言戈為了顯示自己“大方”,坐在客廳和謝爸爸看體育頻道,并且高度贊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