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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聲,我一定親自到場?!?/br>作者有話說:我居然還沒寫到……明天還會更新的,一定寫到親親!第24章WEGO的團(tuán)建辦了有幾年,隨著公司發(fā)展的越來越好,規(guī)模自然也就越辦越大,這次他們行政干脆租了LWP大學(xué)的體育館開運(yùn)動會。周六周日,居然還有不少大學(xué)生過來看,晏舒望站在場邊,頭發(fā)松散地扎著,半低下頭與章晉說著話。鄭予安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觀眾席上有年輕的大學(xué)男女生舉著手機(jī)偷拍,他看了晏舒望一眼,走了過去。“同學(xué)?!编嵱璋踩烁咄乳L,他一副靚仔長相,話語溫柔,“不可以拍照啊?!?/br>學(xué)生們也沒被抓包的尷尬,膽子大的女生還朝他搭訕:“那我們拍你呀帥哥?!?/br>鄭予安無奈道:“也不能拍我?!?/br>他不是晏舒望那種美到性別不分的長相,但一樣還是好看的,眼尾自然的微微下垂,眉骨很深,這讓他的雙眼皮褶皺很明顯,顯得好像對誰都情深意長似的。學(xué)生們青春熱烈,跟追星一樣,也沒認(rèn)生的毛病,幾個人總想著惹鄭予安的注意,鄭予安的眼神卻一直落在球場外頭,晏舒望跟有感應(yīng)似的抬頭,目光隔著很遠(yuǎn)地望過來。章晉喊了一聲:“小鄭啊?!?/br>晏舒望瞇著眼,他看了一會兒,突然走了過來。周圍的學(xué)生sao動得愈發(fā)厲害,甚至還有人在問“是不是明星”這種話。晏舒望在看臺下面站定腳步,他仰著頭,問了句:“你在干什么?”鄭予安笑了下:“沒干什么?!?/br>晏舒望撇了眼他周圍的人,臉上似乎表露出了一些不耐煩,他伸出手:“下來了?!?/br>有女生可惜道:“要開始了嗎?”鄭予安笑笑沒說話,他握著晏舒望的手跳下球場,想松開時對方卻沒放。晏舒望又掃了一圈看臺上的人,他低聲道:“有人問你要電話號碼嗎?”“怎么可能?!编嵱璋部扌Σ坏?,“他們在偷拍你?!?/br>晏舒望故意問:“偷拍我?怎么不拍你?”鄭予安知道他在逗他,也不接茬,兩人的手還牽著,鄭予安倒也不排斥,等羅燕和章晉走近時,他才用指尖輕輕刮了刮晏舒望的手掌心。晏舒望盯了他半晌,終于收回了手。羅燕今天穿了身運(yùn)動裝,完全不顯年紀(jì),她沖鄭予安打招呼:“小鄭總來了?!?/br>鄭予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克制而有禮地打量了一番羅燕,笑著道:“我遠(yuǎn)著看,還以為是哪個女大學(xué)生呢?!?/br>羅燕“哎喲”了一聲,心花怒放道:“小鄭總夸人就是不一樣,說得跟真的似的?!?/br>要說討人歡心這點(diǎn),鄭予安就跟模板一樣,難得的是又有分寸,既不太過諂媚,顯得自己掉了身份。“沒點(diǎn)資源背景的,才三十歲就做了管理?!闭聲x私底下與晏舒望或多或少都有提過,“鄭予安是真聰明,難得的是他那聰明還很體貼,可惜銀行系統(tǒng)太穩(wěn),要不然能招來?!?/br>晏舒望淡淡道:“要招八年前就招了?!?/br>章晉嘆了口氣:“那怎么沒招嘛,八年前他還是柜員,說不定有機(jī)會呢?”晏舒望沒說話,他的目光跟著在球場上與人搭檔兩人三腳的鄭予安,他的隊(duì)友顯然不太行,后腿拖得很嚴(yán)重,但鄭予安半點(diǎn)急躁的神情都沒有,甚至全程都保持著“紳士手”。被扶著的女生大概是不好意思,到了終點(diǎn)又是對鄭予安賠禮道歉,又是前前后后幫他拿水遞毛巾。章晉瞧了一會兒,忍不住笑道:“小鄭沒有女朋友吧?是塊香饃饃呢?!?/br>“真沒事兒?!编嵱璋矒Q了一雙鞋,他邊系鞋帶邊抬頭與搭檔說話,“游戲嘛,重在參與?!?/br>羅燕在一旁幫腔:“小蔡你該加鄭總的微信,下次請他出來吃飯?!?/br>叫小蔡的年輕姑娘倒是對羅燕的拉郎配有些尷尬,趕忙澄清道:“燕姐你說什么呢,我有男朋友了?!?/br>鄭予安樂得不行,他們這幾項(xiàng)游戲的獎品都是JZ銀行贊助的,所以鄭予安倒也不是太感興趣,他收拾好了鞋子,與兩位女士打過招呼才去了趟更衣室,翻外套時卻發(fā)現(xiàn)煙沒帶。鄭予安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叫跑腿帶一包來。他又摸了一遍外套,找出了之前還剩一顆的話梅糖。結(jié)果糖紙剛撕到一半,更衣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LWP的條件向來不錯,大學(xué)體育館更衣室還帶淋浴系統(tǒng),鄭予安沒想要沖澡,所以便沒鎖門,這時候想起來了,才提醒了一句:“有人在?!?/br>對方那邊的聲音稍頓,過了一會兒鄭予安聽到了鎖門的聲音。晏舒望繞過兩個柜箱,半裸著上身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鄭予安:“……”晏舒望散著頭發(fā),他的皮膚非常白,肌rou明顯卻不過分,尤其是肩膀線條,像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內(nèi)衣模特,隨意搭著一件運(yùn)動背心。他目光落到了鄭予安的手上:“你在吃什么?”鄭予安鎮(zhèn)定了兩秒,才能正視對方胸部以上的風(fēng)景:“糖。”“又吃糖?”晏舒望挑了下眉,他突然笑了下,說,“果然很像小孩子。”鄭予安捏著糖,嘟囔道:“我就比你小五歲?!?/br>晏舒望沒把上衣穿上,但也沒再繼續(xù)脫褲子,他越過鄭予安,到另一邊的玻璃門后面開淋浴,男人洗澡很快,晏舒望也不見得有多寶貝自己的形象如何,他快速打濕了長發(fā),抹上發(fā)精,搓出泡泡來。鄭予安這才終于把糖含進(jìn)了嘴里。大概也就幾分鐘,晏舒望背對著鄭予安開始沖頭發(fā),他腦袋上的泡沫像云朵似的,順著水流滑到了瓷磚地上,地漏聚起了雪白的浪,下水的速度慢了下來。晏舒望揚(yáng)起臉,熱水升起了霧,半遮半掩著他的容貌。鄭予安無意識絞著嘴里的糖,只覺得舌尖又酸又甜。“嘩啦”一聲,晏舒望突然關(guān)了花灑,他拿了條干毛巾,并沒有馬上擦頭發(fā),只是蓋著一半,隨口問道,“你吃的什么糖。”鄭予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對方的腰肌以下,晏舒望大概是穿了一件防水的泳褲,但濕了后仍舊緊貼著皮膚,隱隱勾勒出那邊的形態(tài)。“話梅糖,”鄭予安下意識移開了目光,他嘴里的糖其實(shí)快沒了,更多留下的還是話梅的酸味,有些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