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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領(lǐng)導(dǎo)聊得很好,紅光滿面,氣勢昂揚,一旦加入這話局,節(jié)奏立馬被帶了過去。晏舒望說了句外面走走,鄭予安便從善如流地跟了出去。JZ銀行這次是在一家五星級飯點辦的團(tuán)建,小禮堂后頭是個仿的蘇式園林,長廊環(huán)環(huán)繞繞,圍著假山轉(zhuǎn)了幾圈,湖心亭蓋在荷葉池里,多多少少有那么點意境。鄭予安把西裝脫了,挽在手臂上,他抬頭去看晏舒望,男人穿著棉麻質(zhì)地的短袖襯衫,卡其褲挽成了九分左右,露出一截腳踝。“外面太熱了?!编嵱璋部税押?,他有些后悔出來晃,還不如呆空調(diào)間里。晏舒望打量了他幾眼:“你們規(guī)定穿行服?”鄭予安:“好歹承辦方,而且請了這么多大人物,總得穿正式點?!?/br>晏舒望看他一直在流汗,襯衫后頭都濕了一片,想了想,突然道:“我去前臺開個房?!?/br>“?”鄭予安沒反應(yīng)過來,“開房做什么?”晏舒望看著他,似乎和軟地笑了下,他說:“你可以在我的房間里洗個澡,順便吹會兒涼?!?/br>作者有話說:明天的更新,應(yīng)該在微博上(懂的都懂)第35章補車晏舒望要了間套房,等房卡送到鄭予安手里的時候他才覺出了些不太對勁的地方。鄭予安承認(rèn)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被晏舒望強烈地吸引著,不論是“性”還是別的什么,哪怕說他膚淺的以貌取人,還是更哲理點的“原始沖動”“荷爾蒙作祟”,鄭予安大概都不會否認(rèn)。至于晏舒望對他抱有的到底是什么情感,鄭予安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有一種類似“這樣的人真的可能喜歡我”的夢幻。就好比一個凡人,突然有一天被神祗垂青了,既竊竊虛榮自喜,又暈神目眩,不知所措。套房服務(wù)還包括一頓下午茶,大概是看在晏舒望財大氣粗的面子上,主廚親自送了餐車上來,順便還配了一瓶好酒。鄭予安也不懂下午茶為什么要配酒,晏舒望沒什么所謂,示意他先去洗澡。“把臟衣服換下來給他們。”晏舒望邊倒酒邊說,他在外人面前慣用了祈使句。鄭予安有些猶豫,“那我等下穿什么?”晏舒望:“他們干洗下也就兩小時,我們在房間等著就行?!?/br>服務(wù)生對兩個男人待在一間套房里的情景顯然見怪不怪,全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鄭予安沒習(xí)慣當(dāng)著人面脫衣服,他進(jìn)了衛(wèi)生間,脫下襯衫和西褲,隔著門扔到了外面地毯上。外頭悉悉索索一陣,許是服務(wù)生把他衣服收走了,晏舒望好像說了句“買條內(nèi)褲”,服務(wù)生問什么碼子的,鄭予安卻沒有聽清。他開了淋浴間的水,站在花灑下面,腦子有些混亂,似乎始終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期待著發(fā)生些什么,還是懼怕著發(fā)生些什么。淋了半天水總不能隨便洗洗,鄭予安剛抹完發(fā)精,浴室門卻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晏舒望手里拿著一條嶄新的內(nèi)褲包裝,表情有些意外,他問了句:“你沒鎖門?”鄭予安頭發(fā)上全是泡沫,熱氣蒸的他身上泛紅,半天才尷尬道:“我忘了……”晏舒望隔著玻璃看他,笑起來:“你故意的?”“不是。”鄭予安否認(rèn)很迅速,但否認(rèn)完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說,“你把東西放外面吧。”晏舒望沒有走。他突然往前了幾步,幾乎貼著淋浴房的玻璃,鄭予安有些慶幸這酒店的淋浴間沒有做的一覽無余,中間往下的一段磨砂做工,正好擋住了敏感部位。鄭予安赤身裸體的僵在里面,晏舒望站在外面,兩人隔著玻璃和霧氣互相看著。“你在怕什么?”晏舒望問。男人的聲音阻隔著東西,總是要比平常聽起來低那么兩三分。鄭予安的脖子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他張了張嘴,搖了下頭,盡量鎮(zhèn)定道:“我這洗澡呢,什么都沒穿……不太好?!?/br>晏舒望似乎又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領(lǐng)口,又把衣服下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正好。”晏舒望說,“我也洗個澡?!?/br>【略:套房的淋浴間不算小,里面就算站兩個成年男人都還能有些空余,但這空余也沒多大,最多能讓他們屁股勉強不互相挨著。晏舒望沒做什么冒犯人的動作,他甚至保持著距離,嘴里說著:“讓一讓,我要洗頭?!?/br>鄭予安:“……”他頭上的發(fā)精還沒洗干凈,總不能現(xiàn)在就頂著泡沫出去,晏舒望占了位子后開始沖水,他的頭發(fā)打濕后像一條黑色的河,蜿蜒在寬闊的肩膀上。鄭予安只好耐下心等一等。晏舒望轉(zhuǎn)過身,正面對著鄭予安,揚起腦袋,任憑花灑的水落在他光潔的前額上,鄭予安的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了過去,男人的喉結(jié),直角下頷,晏舒望稍稍睜開一只眼睛瞥了過來。“不要亂看?!彼f。鄭予安頗狼狽地反駁:“我沒有……”晏舒望嗤了一聲,他從花灑底下走出來,胸膛幾乎貼著對方,鄭予安有些無措地抬頭,正好方便晏舒望的下半身卡在了自己的兩腿間。“我本來不想這么快的。”晏舒望自言自語了一句。鄭予安沒聽清,問道:“什么?”晏舒望突然低下頭,他湊近了,伸出舌頭,舔了舔鄭予安耳垂上落下的水。“你知不知道你硬了?”他在他耳邊壞心眼地問著。鄭予安在被握住性器的時候,下意識松了口氣,他想著互相打一發(fā)手槍倒也沒什么來安慰自己,可當(dāng)正面看到晏舒望的臉時,又覺得太自欺欺人了點。這就好像前戲一樣,晏舒望的吻非常溫柔。仿佛沿著水滴流下的痕跡在親吻似的,眉宇間,鼻梁骨,臉頰,下巴,最后一起匯聚到了唇上。鄭予安張開嘴迎接的時候,聽見晏舒望低笑著,夸了他一句“真聽話”。男人都有不少自慰的經(jīng)驗,但這種事,由關(guān)系更親密的人來做總歸不太一樣。晏舒望taonong的動作談不上多熟練,但他知道該刺激哪里才能讓鄭予安更舒服,鄭予安中間的時候大概是爽糊涂了,看著他手時,突然低聲道:“有些浪費……”晏舒望半彎下腰,正吮著他的乳尖,鄭予安身上的色澤很白,乳暈的顏色也偏淡,此刻兩點殷紅腫著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熱水已經(jīng)關(guān)了,但淋浴間內(nèi)狹小悶熱,鄭予安渾身熱得一路從胸口紅到了脖子,身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