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破產(chǎn)后我養(yǎng)他、二見鐘情、我在全息游戲里種菜、樹桃、小啞巴與雙胞胎、(校園)終于追到自家老攻了、我的土豪朋友們、金蟬脫殼、影帝養(yǎng)崽日常、迦勒底旅行社
,她是皇后的人!趙呂燕覺得自己悟了,她立刻有了第二個奮斗的目標(biāo)。然后她發(fā)現(xiàn),接近皇后,比接近皇上難度還大。尋常的皇后,太后健在,早上要和太后請安,請完之后回宮,接受一眾妃子請安,然后東扯西拉家長里短,總能混個眼熟。但這招在虞喬這里行不通。虞喬每天早上是跟著穆深去上朝的,上完朝之后一同去金鑒殿批奏章。你問趙太后?還給她請安?反正穆深不搞,虞喬也不搞,朝臣嗶嗶隨他們?nèi)ィ瑦壅Φ卣Φ亍?/br>況且,虞喬也從來不管宮里的事,他再怎么說也是個男的,還是天下獨(dú)絕科舉首名的人物,學(xué)富五車,讀書萬卷,心思全放在國家大事上,哪有閑情天天聊針針線線。他倒也不會刻意鄙視你,可你想要和他聊天,再怎么也要拿出點(diǎn)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來吧。這一點(diǎn)林婉就做的很好,畢竟是書香世家出身,對詩詞筆畫都有自己一番理解,聊起天來也不尷尬??哨w呂燕和她家所有人一樣,沒有讀書的細(xì)胞,大字不識幾個,一看書卷就頭暈眼花。這個特點(diǎn),導(dǎo)致她很難接的上話。何況,還有皇帝在虎視眈眈。穆深:好不容易搞掉一個,怎么又來一個?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一點(diǎn)都不自愛!就曉得追皇后!有什么好追的!沒看朕追了這么多年都沒追到手么!哼!趙呂燕:??????反正,她要努力!要奮斗!可能是流年不利,八字不合,第一個看不慣她這個行為的,就是林婉。林姑娘可生氣了,你誰啊你,就這么想抱男神的大腿,你問過我這個腿部掛件的意見了嗎?搶男神就算了,還不是真心實(shí)意!你找死!于是某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在穆深,虞喬,后宮二位都難得和諧地在御花園喝茶的時候,林姑娘發(fā)難了。她先是優(yōu)雅地起身,櫻唇微啟,然后以勢不可擋喪心病狂歇斯底里之勢開始噴,從趙呂燕的衣著打扮一直噴到她這段時間的不規(guī)矩作為,用詞非常毒辣,語氣極其不屑,偏偏句句在理引經(jīng)據(jù)典,無潑婦罵街之粗俗,卻深得潑婦罵街之精髓。趙呂燕一開始被噴懵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怒從心起!你不就是比我多讀幾本書么!有什么了不起!于是力圖反擊,可她嘴拙,根本不是打小就是最佳辯手的林婉的對手!文官家里養(yǎng)出來的姑娘,表面上溫溫婉婉,一開口就殺人不見血!短短幾分鐘,她已經(jīng)被噴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見其如此,林婉冷冷一笑,發(fā)動了最后的攻擊!“所以說,你身為一介妃嬪,竟然絲毫不遵守宮規(guī),毫無宮德,你是不是太沒有作為妃嬪的職業(yè)道德了!”趙呂燕:“我……”“我什么我!你難道還想狡辯不成!呵呵,趙貴人之心,路人皆知啊,天天給皇上送湯送水,還打擾皇后工作!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宮怨?是要進(jìn)冷宮的!”趙呂燕:“你……”“你什么你?你還想把鍋推到我頭上,呵呵噠,你真是沒有文化哦,當(dāng)年的宮斗與修養(yǎng)這門課沒有好好上吧?我告訴你!你做夢!我們的每一步!都是有史官記錄的!你天天窺探帝蹤的事情早就有人知道了!”趙呂燕:“我不是,我沒有……”“你說不是就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林婉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眼神,殺傷力MAX:“別開玩笑了,趙貴人,你還是三歲小孩么?人在做,天在看,你以為你那點(diǎn)小心思,宮里的人不知道么,呵,天真。”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趙呂燕雙手掩面,被徹底擊潰了防線!嗚咽一聲拔腿就跑,連告退的話都來不及說,顯然是給嚇的不輕。林婉凝望著她滾滾而去的背影,露出一個深藏功與名的笑容:哼,和我斗。她轉(zhuǎn)頭,對帝后二人甜甜噠說道:“陛下殿下恕罪,我一時激動,御前失禮了,我這就回宮去抄經(jīng)文反省,你們玩得開心一點(diǎn)哦~拜拜~”言罷,也圓潤地滾了。虞喬:……穆深:……這兩個剛剛猝不及防見證了一場女人之間撕逼戰(zhàn)爭的男人,目瞪口呆,無言以對,整個過程都維持著吃瓜喝茶的動作,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女人!竟然是這么可怕的存在!穆深心有余悸地問虞喬:“世家的女子都……像她這樣?”虞喬本來想否認(rèn),忽然想起了楚寧玉,僵硬了半響問:“那薛妍郡主,也挺柔弱?”穆深:……忽然打了個寒顫。不管怎么說,電燈泡很自覺地消失了,帝后兩人可以愉快地享用獨(dú)處的下午茶時光了~嗯,如果忽略掉虞喬手中的奏折的話。朕的皇后沉迷工作不可自拔,朕也無能為力啊。穆深咳了一聲,道:“皇后啊,大好時光,我們來聊聊天吧,工作什么時候都做不完的?!?/br>虞喬嗯了一聲,放下奏折問:“你想聊點(diǎn)什么?虞長笙那邊有消息了?”穆深:……怎么周周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工作上,好吧,早知道會這樣。他道:“虞長笙那邊朕一直派人嚴(yán)密看管著,他最近安分的很,唯一出手的一件事,是想要把你jiejie和孫楯的婚約提前?!?/br>“哦?那孫家那邊怎么說?”“孫家當(dāng)然不會同意了,他們就等著你和他分出勝負(fù),好選邊站呢,怎么可能在這種時候做出決定,所以你jiejie還是待字閨中,繡她的第三件嫁衣呢?!?/br>虞喬沉吟了片刻,道:“其實(shí),我一直覺得有個人讓我不太放心,但我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因為沒有根據(jù)。”穆深皺眉:“誰?”“薛駙馬?!庇輪痰溃骸澳愫退靻??他是個怎樣的人?”“薛卿么……”穆深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他雖然是姑母的夫婿,但此人素來冷淡疏遠(yuǎn),不愿與人深交,和我們都不親近,朕父皇在時一直想讓姑母和他和離……不過姑母不愿意,又有了薛璃和薛妍,也就罷了?!?/br>一個女人的一生,也就罷了。虞喬仔細(xì)回想起大長公主歷盡滄桑,看破世俗的面容,又想到薛駙馬難以琢磨的神情,提到母親吳音時獨(dú)特的動作,腰間那塊玉佩好像guntang了起來。他顰眉,將其解下,遞給穆深道:“這是他給我的?!?/br>穆深接過來看了看,神色不明道:“這不是軍中的東西,可能是他個人的所有物吧,他倒是很欣賞你?!?/br>“所以,我才覺得不正常。”一個對妻子,兒子,女兒都不熱衷的人,為什么會對虞喬這個毫無關(guān)系的人突然親近?真的是因為吳音當(dāng)年傾國傾城,征服了他做裙下臣?虞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預(yù)感,這件事不正常的預(yù)感,雖然不吉利,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