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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深驟然一停,用那雙面具無法掩蓋的深邃眼睛看著他,道:“好。”虞喬便微微地笑了起來,他拉著男人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人流之中,呼吸著和平的,難得安穩(wěn)的空氣。“我走之后,太后和端王必然會有動作,雖然有楚寧玉和你里應(yīng)外合,但你依然要小心?!?/br>“好。”“虞長笙估計也不會罷休,黑衣衛(wèi)會時時刻刻守衛(wèi)在你身邊,不要怕。”“好。”“京城留守的軍隊我已經(jīng)令心腹管理,他會聽你的命令,王曦何是個不錯的苗子,必要的時候讓他去調(diào)配徐州那邊?!?/br>“好?!?/br>“注意身體,每天不要工作的太晚,要按時睡覺,好好吃東西,不準挑食,德九會監(jiān)督你的?!?/br>“好?!?/br>“還有,不許趁著我不在就和林婉那丫頭天天來往!她看你的眼神不正經(jīng)!”“噗……”虞喬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無可奈何地看著男人,認真溫柔地道:“好,我都答應(yīng)了,也請陛下答應(yīng)我,在戰(zhàn)場上好好保全自己,不要多受傷,好嗎?”就算有面具遮掩,穆深的耳根也紅了起來,他別過頭,道:“朕不會有事的。”朕還等著和你長相守呢。第58章偶爾的出宮游玩,畢竟只是偶爾。隨著出征的日期一天一天的逼近,虞喬和穆深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金鑒殿忙碌地批改一份又一份奏折,審閱一個個數(shù)據(jù),不斷地下達命令,安排人手。他們都是很有責(zé)任心的人,做不到玩物喪志這種事。可是,相較之前,又有了很多不同。在每一個批改文件的間隙之中,會無意地抬起眼,然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用膳時會主動給對方夾菜,吃著吃著就不由看著他笑起來,去散步的時候手拉著手,短短的路都能走上一個時辰。按某次進宮躲人卻被閃瞎了眼的睿親王的話來講:這兩人跟小學(xué)生似的,到處都是戀愛的酸臭味!簡直是對單身狗極大的傷害!瞎了他的24k鈦合金狗眼!吳辰某次進宮看望表弟,擔(dān)憂他的身體健康,可出來之后恍恍惚惚紅紅火火,受到了致命的傷害!從此再也不噴穆深了,這兩個人,絕配。顧昭的評價更加直白一點:穆太子這是老房子著火,無可救藥了。不止是他,任何一個圍觀了帝后兩人相處的吃瓜群眾都會有這種感覺。自從解開誤會之后,穆深對虞喬簡直是寵到了天上,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時時刻刻守在他身邊,好像離開一分鐘都要出事似的。因為之前那些陰差陽錯的誤會造成的苦痛,穆深在面對接下來的別離時,忍不住畏懼,忍不住對虞喬更好一點,蒼天可見,他們才剛剛度上蜜月啊,就要拜拜了,這合適嗎?就連虞喬都有點舍不得。真的論起來,虞喬對穆深的愛意并不比穆深對他的少,他當年就能毫不猶豫地用半條命去換他活過來,不惜低下一直高昂的頭顱,苦苦求吳辰幫忙瞞天過海。何況他之后一直以為穆深已經(jīng)死去,多年活在絕望和仇恨之中。就算是當年只有一點情意,這么多年不斷的回想,也翻了幾番,而他當年是情深似海的深情,幾年下來,已經(jīng)成了一種執(zhí)念。他深愛著他。他不想和他分開。但是為了長相守,必須有短暫的別離,這一點,穆深知道,虞喬更知道。所以在目前還能相處的短短時間里,虞喬只能對穆深更好,更好一點了。虞喬這個人,對放在心上的人和不上心的人態(tài)度對比之懸殊簡直不像同一個人,當年連白少謙都在他面前敗下陣來,如今對待穆深,那更是不在話下。所以穆深就更不想走了,苦媳婦熬了多年終于熬成婆了,怎么能不享福就走了呢?不過甜甜蜜蜜了一段時間之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在由欽天監(jiān)占卜出的良辰吉日那天,穆深一身鎧甲,英武非凡,身后跟隨著顧昭等多位將領(lǐng),大步走上天臺,焚香請神。今天的天格外的冷,白色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他的身上,落在臺下大軍的身上,穆深跪下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上了三次香,然后起身轉(zhuǎn)頭,看著臺下一張張熱切的面龐。這些士兵中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穆深看著他們,就仿佛看到了一個個小小的,真實存在著的家庭。上了戰(zhàn)場,到底能回來多少人?能有多少個家庭得以重聚?他以前從不去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問題,覺得那都是細枝末節(jié),是必要的犧牲??涩F(xiàn)在年紀大了,有了心愛的不愿意分離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那種錐心之痛,憐憫那些發(fā)生的悲劇。能夠少死一個人,就少死一個人吧,這是帝王的仁道。明昭帝張開雙臂,對著臺下千千萬萬兵卒怒吼出聲,風(fēng)雪難以遮掩他俊美邪肆的深刻面容,他今年三十有一,是一個男人最黃金的年紀,也是野心最大,最渴望建功立業(yè)的時候。當年那些張揚的氣場已經(jīng)變成了沉穩(wěn)的氣勢。歲月帶給他的,是更加豐富的經(jīng)驗,更加耐心的忍耐。“諸君!朕欲親征!掃平王庭,一統(tǒng)中原!”“喏!”臺下的軍卒齊聲怒吼作為回應(yīng),手中的長矛底端有節(jié)奏地敲擊地面,發(fā)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無數(shù)道這樣的響聲匯聚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種強有力的心跳聲,像是這個嶄新的王國,如一頭沉睡的雄獅般,緩緩睜開了眼眸,伸出了利爪。“金人自古便是中原大敵,在我大齊立國之后仍頻頻來犯,搶掠糧食,jianyin幼女,是為我大齊建國之恥,目中之瘡,一日不滅,便無顏以告父老!”穆深面若寒霜,舉起一柄沉沉長槍,低喝一聲,雙手發(fā)力,在眾目睽睽之下赫然折斷!他將斷成兩半的長槍扔在地上,然后對著臺下厲聲道:“朕此次親征,不滅王庭便不歸,以我身之骨血起誓,如有違背,如同此槍!”“喏!”“喏?。?!”君王如此舉動,自然震撼人心。士兵們受到了鼓舞,喊聲愈發(fā)聲嘶力竭,狠狠敲擊著地面的武器震得塵土飛揚,殺氣直沖云霄。遠處,坐在席位上觀看閱兵的虞長笙看到此景,眸光不由微微閃動,聯(lián)想到這幾日他備受打壓,繞是他一向能隱忍,也不由低低道了一句:“……不成體統(tǒng)?!?/br>“我倒是覺得,陛下沒有做錯?!彼磉叺难︸€馬忽然開口道,臉上帶著幾分笑意:“身為君王,本來就該率千軍萬馬,沖鋒陷陣在第一線?!?/br>虞長笙忍不住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倒是合你的意了。”“當然合我的意了,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