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女學(xué)生逆襲女教師、金融娼鄉(xiāng)趣、馴母記-紀(jì)念妮可兒巴斯、女友雨妓、當(dāng)斷袖男愛上穿越女、錯位迷途、mama變成少女了、我給上司下了春藥、水龍吟、丫頭王妃
起叫了一聲:“哎呀。” 臉同時紅了起來。 原來洞的四周滿是春宮畫,各式各樣的動作,維妙維肖,栩栩如生,難怪兩人會臉紅。玄衣羅剎紅著臉奇怪道:“這洞里怎么會有這些東西,真是奇怪?!?/br> 凌君毅道:“是啊,咱們找找看?!?/br> 突聽玄衣羅剎叫道:“弟弟,你看……”原來她從一個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匣子。 兩人小心翼翼地打開匣子,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本小冊子,冊子已經(jīng)泛黃;還有一個小玉瓶,玉瓶之中有一顆藥丸。玄衣羅剎打開小冊子,一翻,居然發(fā)現(xiàn)小冊子里面也到處是春宮圖,還有不少文字,怪怪的,一個也不認(rèn)識。 “弟弟,你看,這上面寫的字,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玄衣羅剎將小冊子交給凌君毅。 凌君毅接過來一看,驚喜地看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合起小冊子,對玄衣羅剎道:“jiejie,這書上的文字是天竺文字?!?/br> 玄衣羅剎也驚喜地問道:“你認(rèn)得?上面說什么?” 凌君毅道:“這是前年前的一位異人留下的,這門功夫叫「奇陽神功」,玉瓶中的藥丸就是「伏陰丹」,吃了之后,能夠增加一甲子的功力?!?/br> 玄衣羅剎皺眉問道:“聽這名字,還有這春宮圖,好象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武功?” 凌君毅笑道:“瑩姐,這你就說錯了,這種武功實際上是一種雙修的功夫,而并不是什么「采陰補陽」之類的邪門歪道,之所以取這么一個名字,是因為這種雙修功夫是以男為主導(dǎo),女為輔助。若練到第十重,可以保持容顏不老,甚至可以得道飛仙?!?/br> 玄衣羅剎咋舌道:“真的有這么厲害?” 凌君毅道:“反正這上面是這么說的,只不過,因為男的服了「伏陰丹」之后,陽氣太盛,必須要有多名女子方能承受得住,否則,男方若控制不住,則女方會有性命之虞。” 玄衣羅剎笑道:“這好辦,你就多找些姐妹唄?!?/br> 凌君毅撓撓頭道:“那我不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啦。” 玄衣羅剎笑道:“你說錯了,應(yīng)該是一個收集美女的大英雄。對了,你就趕緊服下這「伏陰丹」吧?!?/br> 凌君毅點點頭道:“好。”當(dāng)下取出藥丸服下,只覺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凌君毅忙盤坐調(diào)息,三周天后,凌君毅一躍而起,滿臉神采飛揚。 玄衣羅剎問道:“弟弟,感覺怎么樣?” 凌君毅笑道:“我現(xiàn)在感覺到渾身輕松舒爽,我剛才已經(jīng)暗暗試過,功力已經(jīng)增加不少,「伏陰丹」的藥力還沒有完全發(fā)揮出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發(fā)揮效用?!?/br> 玄衣羅剎笑道:“以后,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br> 凌君毅笑了笑,然后道:“瑩姐,現(xiàn)在我將「奇陽神功」的口訣告訴你,回頭練的時候就省勁了。不過,我還得花時間好好理解之后,咱們才能練。”花了半個時辰,凌君毅將口訣教給了玄衣羅剎,兩人這才收拾好東西出洞。墻壁上的春宮圖,凌君毅已經(jīng)毀去,洞口也封死了,這是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 凌君毅問道:“瑩姐,你有什么打算?” 玄衣羅剎道:“我還有一件未了心事,必須回去。” 凌君毅問道:“什么心事,我能幫忙么?” 玄衣羅剎臉色轉(zhuǎn)戚:“我jiejie的死因?!?/br> 凌君毅道:“那我以后怎么找你?” 玄衣羅剎道:“弟弟,心愿了了之后,我會來找你。我相信要想打聽出你的下落,應(yīng)該很容易。” 凌君毅道:“那好,jiejie你盡快辦完事情之后來找我,我這次出門,也是因為家母失蹤?!?/br> 玄衣羅剎道:“弟弟……”離別總是令人傷感的,玄衣羅剎的眼睛紅了。 凌君毅也不好受,將玄衣羅剎摟在懷中,安慰道:“jiejie,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來日方長,眼前的分別只是短暫的?!?/br> 兩人作最后的纏綿,玄衣羅剎強打起精神,離開凌君毅的懷抱,哽咽著道:“弟弟……你多保重……” “jiejie,你也多保重?!绷杈阊劬σ渤睗窳?。 “嗯?!毙铝_剎定定地望著凌君毅,終于狠下心,轉(zhuǎn)過臉,疾馳而去。凌君毅望著背影漸漸消失,嘆了口氣,也自上路。 第五章劍破毒刀陣 凌君毅身形一起,突又疾沉而下!這一下動作快速,避開了八柄毒刀的空中襲擊,身形落地,立即一個急旋,正待沖出刀陣!哪知這八人久經(jīng)cao練,武功、心意,動作如一,配合得十分嚴(yán)密,八刀交織,一齊刺了個空,也立即跟蹤落地,八人依然各占方位,絲毫不見散亂,八道刀光,又同時交叉攻到。 總管巴天義臉色陰沉,站在階上,適時喝道:“小子,你此時棄去長劍,束手就縛,還來得及。” 八個大漢聽到巴總管的喝聲,立即有人大喝道:“小子,總管叫你棄劍受縛,還不住手?”一人出聲,大家附和著略喝:“小子,快快棄劍受縛。” 凌君毅自不理會,他為了想知道這刀陣的威力,所以并沒有使全力,其實也不過才使了四成功力。凌君毅朗聲喝道:“姓巴的,我只是不愿多傷無辜,你當(dāng)區(qū)區(qū)刀陣,真能困得住我?”喝聲出口,右手長劍奇招突發(fā),但見一道耀目長虹,從他邊涌起,回掃而出,這一劍,正是他家傳八劍之一的“龍爭于野”。 剎那間,但聽一陣急驟的金鐵交鳴,八個藍(lán)衣大漢都只覺眼前奇亮,右腕被震得發(fā)麻,八柄天藍(lán)化血刀,同時被震脫手,飛出去!八個大漢全都被他這一招震懾住了,誰都不知道自己樸刀是如何脫手的,一時不禁望口凌君毅發(fā)呆。 巴天義看得臉色大變,突然雙手一拍,厲喝道,“你們還等什么?” 這句話,等于是發(fā)出了最后命令!八個大漢驚然一驚,倏地后退一丈雙手揚處,八股細(xì)碎藍(lán)芒,千百點寒星,禹鶿個不同方向,密集如雨,向凌君毅立身之處,激射而至!但凌君毅卻在此時,已經(jīng)到了巴天義身前,鋒利的劍尖,一下抵在他喉結(jié)之上,冷冷說道:“姓巴的,你動一動,我就刺穿你的喉嚨?!?/br> 巴天義能當(dāng)?shù)蒙纤拇ㄌ崎T的總管,一身武功,自然也不會弱到哪里,但他根本沒看到凌君毅是如何欺過來的。他只覺眼前微風(fēng)一颯,雪亮鋒利的劍尖,已經(jīng)點在自己喉嚨之上,這是他作夢也想不到的事,一張臉登時煞白,硬是不敢掙動一下。 黑煞掌耿士貴就站在巴天義身邊,他心機深沉,一看機不可失,一聲不作,掄掌就朝凌君毅肋下印來,這一掌相距既近,他又是蓄意而發(fā),自然快速無比! 凌君毅好像背后長著眼睛,看也不看,左手疾翻,一招“赤手縛龍”,快得如同閃電,扣住了耿士貴的手腕,反手朝后丟出。耿土貴毫無還手余地,一個身子就像稻草人一般,手舞足蹈,直向廣場中間摔了出去。差幸那八個大漢暗青子出手,忽然不見了凌君毅的影子,大家已經(jīng)停下手來,不然,這位副總管必然成了蜂鸚。 巴天義色厲內(nèi)茬,直著脖子,頭往后仰,口中厲聲道:“朋友你要如何?” 凌君毅冷傲地道:“帶路?!?/br> 巴天義額前汗水直冒,問道:“你……要見誰?” 凌君毅道:“自然是你的主子?!?/br> 巴天義著急道:“你……” 凌君毅不讓他說下去,忽然收起長劍,冷喝道:“姓巴的,好好轉(zhuǎn)過身去,向里去吧,我想你心里一定明白,在我凌某面前,有劍,沒劍,都是一樣,只要你敢有半點異動,我不會讓你跨出一步的?!边@話換在平時,巴天義死也不會相信,但此刻從凌君毅口中說來,他卻千信方信,這年輕人一身武功,確實莫測高深,他說得出,做得到,天底下,沒有人會把自己性命當(dāng)作兒戲的。 巴天義一聲沒吭,轉(zhuǎn)過身去。他喉頭前面,有形的劍,已經(jīng)收回去了,但他可以感覺到,背后有一支無形的劍抵著他!這是他多少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的,這年輕人,憑他的能耐,實在惹不起人家,總算背后沒被劍尖抵著走進(jìn)去,這已是人家給他面子了。 不,這是凌君毅故示大方,壓根兒沒把他巴天義放在眼里。在巴天義來說,雖是被人押著進(jìn)去的,但在旁人看來,卻像是領(lǐng)著凌君毅進(jìn)去的,這總比劍尖抵著走要好得多了。他硬著頭皮,走在前面,凌君毅寶劍早已返鞘,步履瀟灑,跟著他進(jìn)入大門。 二門前面,同樣站著四名黑衣佩刀大漢,他們看到巴總管領(lǐng)著人進(jìn)來,自然不加攔阻。進(jìn)入二門,就可以看到大廳上燈火輝煌,階上走廊間,左右各站著四名一色身穿黑衣、手捧天藍(lán)毒劍的女子。 這八個女子,年齡都在四十以上,腰佩革囊,左手都戴著鹿皮手套,這陣仗雖是娘子軍,倒也雄糾糾,氣昂昂!大廳上。垂著湘簾,這時已從簾內(nèi)傳出一個蒼老的婦人聲音,沉聲道:“巴總管,老身聽說有人破了咱們的「八封刀陣」?” 巴總管慌忙趨前三步,朝階上躬下身去,說道:“屬下正是來向老夫人稟報,此人姓凌,他說要見老夫人?!?/br> 凌君毅聽得不禁一怔,心想:“自己是找鬼見愁唐老七來的,幾時要求見甚么老夫人?” 只聽那蒼老婦人聲音說道:“人呢?” 巴天義躬著腰;直:“啟稟老夫人,屬下已經(jīng)把他帶進(jìn)來了?!?/br> 蒼老婦人聲音冷冷一哼道:“你們都栽了跟斗是不是?” 巴天義拭著汗水,不敢出聲,蒼老婦人聲音緩緩說道:“好吧。你帶他進(jìn)來。” 巴天義應(yīng)了聲「是」,迅快轉(zhuǎn)過身來,臉露陰笑,抬抬手道:“凌朋友隨我進(jìn)去?!闭f完,急步朝階上走去。凌君毅沒有作聲,隨著他舉步跨上石階,早有兩名黑衣女子一左一右,掀起簾子。 大廳上四角掛著四盞官燈,中間懸拴著一盞蓮花形的琉璃燈,因此照得整座大廳,通明如同白晝。上首一張紫檀雕花靠背椅上。端坐著一個皮膚白凈,面目冷峻的黃衣老婦人,一頭白發(fā),黑絲絨包頭,中向嵌著一塊翠玉蝙蝠,手中拄著一支拐杖,看去當(dāng)在六旬以上。 左右兩邊伺立著兩個青衣丫餐,腰佩短劍,在靠椅后面,站著一個容貌艷麗的少婦,神態(tài)端莊,看情形應(yīng)該是老婦人的兒媳。 巴總管一腳跨進(jìn)大廳,立即趨前幾步,躬下身去,口中說道:“屬下給老夫人、少夫人叩安?!?/br> 唐老夫人一擺手道,“巴總管少禮。”她口中說著,兩道冷峻的目光,早已射到凌君毅身上,冷冷問道:“巴總管,就是這年輕人要見老身么?” 巴天義應(yīng)了聲「是」一面回過身來,陰聲道:“凌朋友要見老夫人,這位就是老夫人了?!?/br> 凌君毅緩步走上幾步,拱手作了個長揖,道:“在下凌君毅,見過老夫人?!?/br> 唐老夫人道:“年輕人,老身聽說你在外面破了咱們唐家的「八封刀陣」,真是難得得很。”口氣十分冷峻,顯然心頭大是不快。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老夫人原諒,在下出于自衛(wèi),不得不爾,不過在下已經(jīng)手下留情,不曾傷人?!?/br> 唐老夫人臉色微變,哼笑道:“那倒還是承你的情了,如若不手下留情呢? 都把他們殺了是不是?“ 凌君毅劍眉一挑,冷聲道:“若以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圍著在下施放歹毒暗器,在下縱然不取他們性命,至少也要卸下他們八條施放歹毒暗器的臂膀來?!?/br> 唐老夫人怒哼道:“年輕人好狂妄的口氣,你把咱們唐家看扁了?!?/br> 凌君毅道:“老夫人這話就不對了,江湖黑道,以強凌弱,仗勢欺人的事,大家雖是司空見慣,并不足奇。但四川唐門,聲名久著,應(yīng)該講一個理字?!?/br> 唐老夫人怒聲道:“老身哪里不講理了?” 凌君毅道:“老夫人若是講理,那就不妨問問巴總管,在下應(yīng)約而來,貴門中人,一再攔襲,在下若是不能自保,早就橫尸山下了?!?/br> 唐老夫人道:“巴總管,他說的是真話么?” 巴天義道:“屬下?lián)⒏笨偣軋蟾妫巳肷仙綄め?,身手頗高,因此屬下命他們布下刀陣?!?/br> 唐老夫人道:“你沒問他來意?” 巴天義渲:“屬下問了,他說咱們擄劫良家女子,他是要人來的。” 唐老夫人沉聲道:“你們有沒有擄劫良家女子?” 巴天義惺恐地道:“老夫人明鑒,咱們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唐老夫人冷峻目光注向凌君毅,問道:“年輕人,你求見老身,就是向老身要人來的了?” 凌君毅道:“在下并不知道老夫人在此,也并未求見老夫人。” 唐老夫人道:“那你是找誰來的?” 凌君毅道:“在下要找的是鬼見愁唐七爺?!?/br> 唐老夫人道:“是老七擄劫了良家女子?” 凌君毅道:“不錯,他擄劫了一個女子,那是在下表妹,要在下前來八公山赴約?!币幻鎻膽阎腥〕瞿欠庑偶?,說道:“有信為憑,請老夫人過目。” 當(dāng)下就有一名使女走了過來,接過信柬,雙手呈給老夫人。唐老夫人抽出信箋,看了一眼,雙眉微微一擾,問道:“唔,你可是跟他結(jié)過甚么梁子?” 凌君毅道:“這個……昨日中午時分,在下路過界首,就被唐七爺和他手下圍攻,聲官要在下交出懷中之物,在下不知他要在下懷中何物?”當(dāng)下就把當(dāng)時情形,以及上山赴約,又遭耿士貴和刀陣圍襲之事,詳細(xì)說了一遍。 唐老夫人聽得臉有怒容,朝巴天義冷冷一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