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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位,反手發(fā)掌,是他師門的絕藝,這一掌是他尚未轉(zhuǎn)身之際,向左首欺來的黑衣人拍去。那黑衣人堪堪撲到,五指如鉤,正待朝凌君毅左肩抓落,突覺一團強猛勁氣,當(dāng)胸撞到,哪里還有他閃避的機會? 但聽「砰」然一聲。一掌擊中此人前胸。這一掌,凌君毅差不多用了六成力道。 直把那黑衣人震的向后連退了三步。 凌君毅拍出一掌,候地轉(zhuǎn)過身去。欺到右首的黑衣人目光炯炯,烏黑五指,有如鋼鉤一般,距離自己右肩已不過五寸,來勢兇猛,心頭不禁為之一凜!急切之間,急忙右肩一沉,手中長劍疾削而出,同時身形一側(cè),橫閃出去。雙方動作,均極快速,兩人擦身而過,錯開一丈來遠(yuǎn)!寒芒閃處,那黑衣人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鮮血噴灑,抓向凌君毅肩頭的五根勾曲手指已被劍鋒削斷,血流如注。 饒三村吃了一驚,他真沒想到凌君毅出手會有如此快法,連一向認(rèn)為可以縱橫江湖、所向無敵的「十二星宿」,轉(zhuǎn)眼之間,幾乎栽了兩個。此人不除,日后必為黑龍會心腹大患。但他在臨行之際,會主又一再交代,此人非生擒不可!他心念閃電一動,又暇口發(fā)出兩聲低嘯。低嘯乍起,又有四團黑影,箭一般向場中飛撲而入。凌君毅一招之間,一掌震退了一個黑衣人,一劍削斷另一個黑衣人五指,精神不覺陡然一振!他們縱然穿著特制衣衫,刀劍不入,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原是一瞬間事,那被凌君毅一掌震退的黑衣人,一退即上,雙手箕張,縱身飛撲而至。被劍鋒削斷五指的黑衣人,更是兇性突發(fā),雙目通紅,不顧右手鮮血仍然不停地流出,厲嘯一聲,左手五指如鉤,迎著凌君毅當(dāng)胸抓來。這兩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動,來勢兇猛己極,凌君毅卻也不敢大意,右手一指,但聽「嗤」的一聲,從他中指飛射出一股勁急的水箭,直向左首黑衣人雙眼射去。倚天劍交到左手,同時身隨劍走,使了一記“橫掃六合”,劍光如匹練橫飛,朝另一個黑衣人掃去。 這一劍橫掃,使的正是時候,饒三村發(fā)出兩聲短促的低嘯,四個黑衣人從四個不同方向飛撲過來。他們平??v然不畏刀劍,但凌君毅這柄倚天劍,乃是太上所賜,本身已是斬金截鐵的利器。此時經(jīng)凌君毅使來,更是劍風(fēng)激蕩,寒芒耀目,威勢極強!撲來的四人,眼看劍光奇亮,寒氣直砭肌膚,也不禁為之一怔,急急往后躍退。那個被削斷五指的黑衣人,吃過苦頭,自然識得厲害,縱身橫閃而出。 那凌君毅從中指射出的一道水箭原來是他方才喝下去的酒,強敵當(dāng)前,自然有不得幾分的酒意,才用內(nèi)功逼出。在他原是無意之舉,只因?qū)Ψ胶谝氯思睋溥^來,正好用酒箭唬他一唬,哪知這一下,卻是射中了對方。黑衣人全身都包在力劍不入的特殊衣著之中,只有這雙眼睛留著兩個眼孔,是他們唯一弱點。他撲來之勢,何等兇猛?凌君毅迎著他射出酒箭,又是用內(nèi)力逼出,勢道同樣極強。一來一去,快速何殊電光,等到他發(fā)現(xiàn)凌君毅手中射出一股水箭,再待后退,已是不及。酒箭經(jīng)凌君毅內(nèi)功遏發(fā),射中的又是人身最弱的眼睛,但覺一陣劇痛,雙手蒙著眼睛,哇哇亂叫,自然沒有來得及后退。 凌君毅一劍掃出,逼退了五個黑衣人,眼看被自己酒箭射中眼睛的黑衣人,末受大傷,立即身形一晃,欺到他身前,右手五指直豎,掌心向外,向前推出。 這一掌名為「牟尼印」,乃是佛門降魔法藏,威力之強,豈同小可?那黑衣人身上雖有刀劍不入的衣衫,遇上這等佛門降魔絕學(xué),也是經(jīng)受不起,口中悶哼一聲,一個人應(yīng)掌飛起,摔出去數(shù)丈來遠(yuǎn),當(dāng)場氣絕。 那撲入戰(zhàn)場的四個黑衣人,雖被凌君毅一劍逼退,但他們都是久經(jīng)訓(xùn)練,人性已泯,滿腔都是兇殘暴戾之氣,—個個口發(fā)厲嘯,揮舞雙臂縱身撲起。那被削斷五指的一個,獨臂箕張,更是嘯聲如狼,搶先朝凌君毅身后抓來。這是同時發(fā)難,但見五團黑影,如星丸跳躍,行動有如鬼魅,集中凌君毅一個目標(biāo)攻擊,聲勢猛惡絕倫! 公孫相目睹凌君毅一掌就擊斃了一個黑衣人,不由得豪氣大生,此刻眼看他們倚多為勝,立即長劍向空一招,喝道:“宋兄、張兄,咱們一起上?!彼蔚律?、張南強雖明知對方刀劍不入,也各揮長劍,正待縱身投去。 凌君毅大喝一聲:“你們不用過來?!焙嚷暢隹?,但見他右手一揮,手上青虹掣電,又多了一把兩尺來長的短劍。但見他一長一短兩柄寶劍,在身前劃起重重劍影,銀虹耀目,劍氣寒光擴及兩丈方圓。那五個黑衣人聯(lián)手撲攫,合擊之勢雖然嚴(yán)密,但他們都還神志清明,也知道凌君毅手上兩柄寶刃,正是自己的克星? 心存畏怯,不敢逼得太近,只是圍著凌君毅,連聲怒嘯,遙遙作勢。就在此時,那站在三丈開外的飛龍?zhí)弥黟埲蹇谥?,又響起了二聲短促的輕嘯。這兩聲輕嘯驟起,站立四周的另外六個黑衣人,隨著舉步,朝公孫相、宋德生等四人逼近過來。 公孫相為人機警,口中大喝一聲:“大家小心!”喝聲出口,右手仗劍,左手迅快的從地上抓起許廷臣,口中凜喝道:“你們誰敢過來?”宋德生迅快抓起了躺在地上的假徐守成。張南強,徐守成兩人同時閃到公孫相和宋德生的身邊,準(zhǔn)備合力迎戰(zhàn)。假徐守成被點住xue道,除了兩只眼睛還能眨動,口不能言。許廷臣只是雙肩xue道受制,眼看公孫相把自己當(dāng)作擋箭牌,擋在前面,不禁臉色煞白,大叫道:“公孫護法,快請放手,他們是沒有理性的人。” 六個黑衣人布成合圍之勢,緩緩向四人停身之處逼近,其實他們除了練的是邪門毒功,性情殘暴,神情并不迷糊。此時眼看許廷臣和假徐守成落在敵人手中,倒也投鼠忌器,一時不好出手。只聽饒三村冷喝道:“你們只管動手,格殺勿論?!?/br> 許廷臣聽得又驚又怕,急叫道:“饒?zhí)弥?,你老是來救我們的,總不能置我們的死活不顧……”六個黑衣人聽到饒?zhí)弥鞯姆愿?,口中低嘯一聲,突然朝四人飛撲過來。 公孫相一手抓著許廷臣,身形一撲,施展「狼形步」,右手振腕發(fā)劍,寒光閃動,快疾向撲來的黑衣人雙目刺去。黑衣人只有兩個眼睛,留著眼孔沒有遮蔽,是唯一的弱點。公孫相這一招「金針刺蟒」,劍尖灑出一大片寒芒,襲取對方雙目,黑衣人果然不敢大意,身形往后一仰,右手手肘朝他劍上演來。公孫相其實只是一記虛招,劍光灑出,人已身朝右竄出,一卞轉(zhuǎn)到了黑衣人背后。轉(zhuǎn)到敵人背后,原可乘機出手……但黑衣人身上刀劍不入,轉(zhuǎn)到他背后,也是一無用處,變成只不過暫躲對方撲搜。要知對方撲來的人數(shù),共有六人之多,而公孫相他們卻只有四個人。公孫相堪堪轉(zhuǎn)到黑衣人背后,突覺一團黑影,疾如鷹隼,朝自己側(cè)面欺來,連人影還沒看清,對方鋼鉤似的手指,已然抓住了許廷臣的肩頭,另一只手,劈面向公孫相抓來。那和公孫相對敵的黑衣人,也在此時,候地轉(zhuǎn)過身來,到了此時,公孫相不得不疾快松手,一個仆步,從兩人中間竄了出去。 許廷臣只覺肩頭劇痛,駭?shù)渺`魂出竅,口中喝叫一聲:“饒?zhí)弥黟埫?/br> 人已閉過氣去。這時宋德生、張南強、徐宋成三人,也都陷入險境。宋德生眼看饒三村下了命令,連他們自己人都一律格殺勿論,自己自顧不暇,再抓著假徐守成,豈不是個累贅?因此就把那假徐守成隨手棄置地上,一手展開峨媚“亂披風(fēng)劍法”。峨媚派這套劍法,原以看去雜亂無章出名,東一劍,西一劍,飄忽無定,身法自然也隨著飄忽游走。 黑衣人身上刀劍不入,劍法再奇,對他們已是一無用處。但宋德生展開劍法,身形隨著游走不走,卻對他大有用處,至少可以暫時閃避黑衣人的撲擊。張南強出身衡山派,衡山劍法以騰空撲擊為主,這回,他卻占了很大的便宜。他劍法展開之后,身子凌空飛起,本來他們衡山派盤空撲擊取敵,一個人終究不是飛鳥,可以在空中回翔上下,那是全靠撲擊之時,和敵人兵刃接觸,藉以騰身再起。如今黑衣人全身刀劍不入,他撲擊之時,只要隨便在黑衣人身上點上一下,就可借力縱起,飛了開去。一個人老是提著一口真氣,盤空騰躍,自然是一件十分吃力之事,但在和這幾個刀劍不入的黑衣怪人拼搏之際,他騰空飛躍,算是最安全的了。 四人之中,最吃虧的是徐守成。他出身武當(dāng)派,武當(dāng)「兩儀劍法」,取法「太極動而生兩儀」,每一劍,都劃著圓圈,純?nèi)皇且匀峥藙偟膭πg(shù)。身形步法,雖是身隨劍走,但也只是在方圓數(shù)步之間走著弧形步法,最多踩踩九宮、八卦方位。此時面對著撲攫為主,爪有劇毒,武功高強,秉性兇猛的敵人,劈、刺,所、削全然無效,迂回緩慢的弧形步法,更是難以躲閃,兩三個照面,已是迭遇驚險! 當(dāng)然,其他三人,也同樣攻守失據(jù),身在險境之中,但徐守成的處境,特別險惡而已。就在許廷臣尖叫「饒?zhí)弥黟埫沟臅r候,徐守成也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叫,執(zhí)劍右腕,突然被黑衣人緊緊抓住。凌君毅一長一短雙劍飛舞,和五個黑衣人搏斗正酣。他手中雖有削鐵斬金的利器,但對方五人,武功高強,他們已知凌君毅一長一短的兩柄寶劍,正是自己等人的克星,因此誰也不肯和他正面接觸。 凌君毅聽到許廷臣、徐守成兩聲尖叫傳入耳際,轉(zhuǎn)目望去、只見徐守成被一個黑衣人抓住手腕,正在極力掙扎之中,心頭不禁大急!一時哪還和他們纏斗? 口中大喝一聲。雙劍乍然一分,剎那間冷芒電掣,劍氣彌漫,從他雙劍飛灑出來的縱橫劍影,宛如怒潮洶涌向四外卷出!劍光流動,隱挾風(fēng)雷之聲,這一招使的正是「飛龍三劍」第二式「龍戰(zhàn)于野」,威力之強,無與倫比!圍著他撲攻的五個黑衣人退避不及,一個雙腿被削,兩個各斷一臂,厲嘯慘啤聲中,血雨橫灑。 凌君毅一招出手,連看也沒看一眼,就雙足頓處,劍演「神龍出云」,劍先人后,他作一道矢矯匹練,朝抓住徐守成的黑衣人凌空飛擊過去。 那黑衣入抓住徐守成右腕,徐守成情急拼命,左手駢指如戟,一招「雙龍搶珠」,朝黑衣人雙目戳去,雙足抬處,連環(huán)踢出兩腳。他終究是武當(dāng)門下它出弟子,不然,百花幫也不會把他羅致而來擔(dān)任護花使者了。方才劍法縱然處處受制,施展不開,但這一招兩腳,在拼命之時使出,卻也十分凌厲。指風(fēng)嘶然,襲向黑衣人雙目,黑衣人就不得不出手化解,他左手扣著他的右腕,右手舉肘格開了徐守成襲來左手。但聽蓮蓬兩聲,徐守成連環(huán)飛腿,全已踢中黑衣人小腹。無奈黑衣人身上衣著,乃是皮革經(jīng)藥水浸制而成,刀劍不入,這兩腳雖被踢中,自然也無法傷得了他。 徐守成也明知自己一招「二龍搶珠」,不易奏功,因此在這兩腳上,卻用了十成力道。黑衣人縱然有皮衣護身,也被他這兩腳踢得身軀震動,后退了一步。 就在此時,凌君毅一道矢矯如龍的劍光,也相繼飛掠而至!黑衣人突覺一道寒風(fēng),自天而降,眼前奇亮,根本連看也沒看清楚,劍光瀉落,響起一聲慘叫,五指一松,身往后倒。徐守成驚魂甫定,身子搖了幾搖,也跟著往地上倒去。凌君毅這兩招劍法,幾乎一氣呵成,出手之間,黑衣人三傷一死,當(dāng)真神威奮發(fā),銳不可擋,把場中正在撲攻的黑衣人一齊震懾住了!就在此時,突聽一聲急促的嘯聲,劃空向北飛逝!場中黑衣人,聽到這聲嘯音,紛紛縱身飛掠而起,去勢如箭! 凌君毅倏地回過身去喝道:“饒三村?!憋w龍?zhí)弥鹘疸q剪饒三村早已走得不知去向,連黑衣人也走得一個不剩! 公孫相抹了把汗,長劍一指,憤然喝道:“追!”正待縱身追去。 凌君毅收起雙劍,急忙叫道:“公孫兄決留步,窮寇勿迫?!?/br> 公孫相只得停下,恨恨地道:“便宜了這姓饒的?!?/br> 凌君毅已在此時,俯下身去,注目一瞧,但見徐守成雙目緊閉,但除了右手腕被黑衣人扣過之處留著五個烏黑指印,全身并無傷痕,心知只是中了對方指上劇毒,尚無大礙,當(dāng)下連點了他肩頭兩處xue道,不讓毒血流動。宋德生、張南強同時走了過來,眼看徐守成雙目緊閉,似是傷勢極重,兩人同聲問道:“總座,徐兄傷得如何?” 凌君毅因他中了黑衣人指上劇毒,必須自己用「驪龍辟毒珠」方可治療,但此珠又不能讓大家看到。當(dāng)下目光轉(zhuǎn)動,略作沉吟,道:“他傷得不輕,只有兄弟以本身真氣,助他療傷,方可保住生命,最少也要有頓飯時光,尤其在療傷之時,不能有人驚動?!闭f到這里,從身邊抽出倚天劍,遞給公孫相說道:“公孫兄可待此劍站到三丈之外,守住北方?!苯又职丫揸I短劍遞給了張甫強說道:“張兄可持此劍,站到三丈外,守住西北方向?!眱扇私舆^寶劍,依言站到三丈之外去了。 凌君毅又道:“宋兄身邊有一盒「森羅令」,可去江邊守衛(wèi)?!?/br> 宋德生聽得一怔,不覺頓足道:“總座不說,屬下怎么忘了身上還有「森羅令」,唉,不然,方才就可拿他們試試它的威力,也許可傷他幾個?!?/br> 凌君毅笑了笑道:“沒有用,「森羅令」縱然霸道,這些人全身刀劍不入,只有兩個眼孔,他們不會讓你有機會出手的。若是給他們奪去,對咱們可能更為不利?!彼蔚律肓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