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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針釘在肩上,朝春花、秋月微微一笑道:“兩位姑娘如僅憑兩支金針,就能制得住在下,在下在百花幫這總護花使者也就不用當(dāng)了?!痹捖暩β洌瑑芍Ы疳?,已從他肩頭自行滑落。 春花、秋月看得滿臉失色。秋月冷哼道:“你神氣什么?哼,不信再試試… …” 柳仙子徐聲道:“秋月,不準(zhǔn)再出手了,他練成護身真氣,你們傷不了他。” 一面朝凌君毅道:“你年紀(jì)不大,居然練成護身真氣,實在難得,你總聽你師父說過,九仙陽干手觀音吧?護身真氣只能防御普通暗器,遇上老身的「太陽神針」,那就一無用處了?!?/br> 凌君毅心頭暗暗一震,他確實聽師父說過,隱居九仙陽的干手觀音柳仙子,暗器獨步武林,尤其是她的「太陽神針」,專破氣功,是武林中人唯一的克星。 他真沒想到轎中的青衣婦人,就會是九仙陽的干手觀音柳仙子!更想不到千手觀音柳仙子成名多年,也會甘心附賊,和黑龍會流瀣一氣!凌君毅笑了笑道:“在下確曾聽家?guī)熣f起過柳仙子的大名,但柳仙子認(rèn)為「太陽神針」可以破在下的護身真氣,那就不妨出手試試?!?/br> 春花氣道:“師傅,這人不給他吃些苦頭,還當(dāng)師傅的「太陽神針」破不了他護身真氣呢!” 柳仙子微笑道:“年輕人,真氣一旦破去,你一身武功也就完了,這種事,逞強不得。記著,老身還是這句話,待會你只要不向老身這邊逃過來,老身不會難為你的?!?/br> 就在此時,第三聲號炮,跟著響起!數(shù)丈高的石崖上,同時挑起八盞風(fēng)燈,把整座黃龍巖照得如同白晝。黃龍巖下,一座高大的洞府中此時已有一伙人緩步走出!當(dāng)前一個是黑褂老者,生得赤臉濃眉,頰下一把疏朗朗的花白胡子,肩頭背一柄黃穗長劍,目光炯炯,虎步走來。這人凌君毅曾在百花幫見過,正是黃龍?zhí)弥骱嘛w鵬。在他身后,還有兩個老者,一個身穿葛衣,身材矮小,一張馬臉卻是特別長,看去有些古怪。另一個尖瘦臉老頭,臉白如紙,雙目如線,似睜似閉,死眉活眼的模樣,一望而知是旁門左道人物。接著是四名身穿黑色勁裝、背負(fù)狹長長劍的漢子,至少也是黃龍?zhí)醚仓饕活惖娜宋铩?/br> 凌君毅付度當(dāng)前形勢,對方出現(xiàn)的三批人馬,東西兩批,志在截斷自己退路,自然以正面黃龍?zhí)玫倪@一批人為主。西首翻天鷹仇英率領(lǐng)的九名「十二星宿」已由虞美人率領(lǐng)二十名花女嚴(yán)密戒備,這是太上在密柬上指示的。其余兩批人馬,自己也該有所準(zhǔn)備。當(dāng)下就暗中囑咐公孫相,率同四名護花使者,嚴(yán)密監(jiān)視,防備東首的千手觀音柳仙子那一批人。另外分出四名護花使者,以丁嶠為首,守護軟轎,自己和勾老大、宋德生、張南強居中,對付正面黃龍?zhí)玫臄橙恕_@一分配,如以實力來說,和對方三批人馬相比,當(dāng)真是以弱敵強,差得甚遠(yuǎn),但此時此地,也只好如此安排了。 黃龍?zhí)弥麟p目炯炯,打量著被堵在草坪上的百花幫一行人,臉上不禁飛過一絲冷峻的笑容!在相距二丈來遠(yuǎn),便已站停下來,洪聲說道:“誰是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凌君毅?” 凌君毅緩步走出,說道:“在下就是凌君毅,郝堂主有何見教?” 郝飛鵬虎目之中寒芒飛閃,冷嘿道:“你就是總護花使者?”,他在百花幫后園,曾見過凌君毅和百花幫主坐在一起,是以認(rèn)得。 凌君毅道:“不錯?!?/br> 郝飛鵬道:“你們太上也來了么?” 凌君毅道:“不錯?!?/br> 郝飛鵬道:“她躲在轎中,怎不出來?” 凌君毅道:“貴會會主該是也來了?” 郝飛鵬道:“你們這點陣仗,何用會主親來!”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貴會會主既然沒來,敝幫太上,自然也用不著見你了?!?/br> 郝飛鵬仰天洪笑道:“已經(jīng)落在老夫掌心,老夫不相信她能在轎中躲得了多久?” 凌君毅道:“這個難說得很?!?/br> 郝飛鵬道:“難道你們還能生離此地?” 凌君毅傲然笑道:“那也未必,古人說得好,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百花幫若是這般不堪一擊、那就不用到昆箭山來了?!?/br> 郝飛鵬臉色微變,一手摸著長須,看了凌君毅一眼,說道:“但以眼前形勢而論,你們深入腹地,三面受敵,顯然處于劣勢,這是不爭的事實,閣下應(yīng)該看得出來。” 凌君毅道:“在下覺得鹿死誰手,仍是未定之?dāng)?shù)?!?/br> 郝飛鵬沉嘿一聲,臉上漸漸泛起怒意,沉聲道:“老夫聽說你是反手如來不通大師的傳人?!?/br> 凌君毅道:“不錯?!?/br> 郝飛鵬道:“會主看在令師不通大師的面上,不想傷了和氣,要老夫奉勸你老弟,黑龍會和百花幫的過節(jié),和你老弟毫不相干,你用不著蹈這場渾水。尤其以你老弟一身所學(xué),那是前程遠(yuǎn)大,如果愿意到黑龍會來,會主同樣可以給你總護法的名義?!?/br> 凌君毅笑道:“貴會主的盛情,在下心領(lǐng)?!?/br> 都飛鵬道:“老弟不愿屈就?” 凌君毅道:“在下是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總不能朝秦暮楚,憑你郝堂主幾句話,就陣前投誠。即以郝堂主來說,在下勸你投效百花幫,你能這樣做么?” 郝飛鵬點點頭道:“會主之意,老弟如果不愿意屈就,也希望你及時退出,不可為百花幫利用。只要老弟點個頭,老夫立即叫人送你出山,你老弟意下如何?” 凌君毅笑道:“如果敝幫太上也要在下勸你郝堂主,如果不肯投效百花幫,也希望你能及時退出,郝堂主又如何呢?” 郝飛鵬變色道:“閣下那是不答應(yīng)了?” 凌君毅淡然一笑道:“在下和郝堂主一樣,這是各為其主?!?/br> 郝飛鵬怒哼道:“凌君毅,你錯過今晚,那是自毀前程?!?/br> 凌君毅道:“在下看不出如何自毀前程?” 郝飛鵬道:“老夫不妨說得明白些,百花幫以女色蠱惑武林中人,圖謀不軌,只是一個叛逆幫會,現(xiàn)在你總該明白了吧?”「叛逆」這兩個字扣到百花幫的頭上,凌君毅心頭,不覺泛起了一片疑云!他記得太上說過的一句話:“他們除了搬幾個鷹爪孫之外,能從各地調(diào)集什么高手?”自己還以為百花幫和黑龍會只是江湖恩怨而已,但從郝飛鵬的口氣聽來,他們之間,果然牽連到官家。 勾老大站在凌君毅背后,先前他只是聽著雙方說話,并未開口。當(dāng)然,他只是向?qū)矸?,哪有資格在總使者面前插口?何況凌君毅對郝飛鵬威脅利誘,俱不為所動,也用不著他在旁多嘴。但此刻可不同了!江湖上人,盡管刀頭舔血,臂膀上跑馬,但一旦牽涉到官家,誰也不愿去頂上「叛逆」的罪名。他看到凌君毅忽然沉吟不語,只當(dāng)他被郝飛鵬這句「叛逆」嚇唬住了:到了此時,他顧不得自己只是一名向?qū)?,口中大聲喝道:“郝飛鵬,你變節(jié)降賊,認(rèn)賦作父,也不過當(dāng)了一名堂主,你有什么前程?” 郝飛鵬雙目圓睜,冷喝道:“你是勾維義!哈哈,會主正要找你們這一班叛逆,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爾偏來!” 勾者大沉笑道:“我既然敢來,還會伯你們這些認(rèn)賊作父的鷹爪孫么?你瞧到咱們打著的旗號么,就是要掃平黑龍會,消滅武林?jǐn)☆悺?/br> 郝飛鵬一張赤臉,滿布?xì)?,大喝道:“無知叛逆,死在臨頭,還敢狂吠?” 只聽站在右首的尖瘦臉老者冷冷說道:“郝堂主,老朽有話想問問這姓凌的小伙子。” 郝飛鵬連忙陪笑道:“獨老只管請問。”隨著話聲,退后了一步。 尖瘦臉老者雙目微睜,兩條眼縫中,射出森寒細(xì)芒,望著凌君毅道:“小伙子,老夫有話問你,你要好好回答。” 凌君毅眼看郝飛鵬對他十分恭敬,心知兩個老者身份,可能還在郝飛鵬之上,一面傲然道:“那要看你問什么了。” 尖瘦臉老者道:“老夫獨孤叟,總聽你師父說過吧?” 凌君毅心中暗道,“果然是個難纏的老家伙。”一面淡然笑道:“老兄有什么話,可以說了?!?/br> 獨孤叟臉上微現(xiàn)不悅,說道:“老夫和令師有過數(shù)面之緣,你小小一點年紀(jì),居然也和老夫稱兄道弟起來?” 凌君毅朗笑道:“家?guī)煾嬖V過在下,他老人家沒有半個朋友,因此,在下也沒有半個前輩,行走江湖,也從不以后輩自居,稱你老兄,正合乎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這有什么不對?” 獨孤叟微曬道:“有其師,必有其徒。小伙子,口發(fā)狂言的人,還得有點真才實學(xué)。” 凌君毅道:“老兄是否想考較在下的功夫?” 獨孤叟道:“老夫現(xiàn)在還有話問你?!?/br> 凌君毅道:“請說?!?/br> 獨孤叟道:“老夫有兩個徒兒死在百花幫之手,你是總護花使者,自然知道是誰殺的了?!?/br> 凌君毅道:“令徒是誰?” 獨孤叟道:“老夫兩個徒兒,一個叫柏奇寒,一個叫秦得廣。” 凌君毅聽得暗暗一怔,柏奇寒使的是「玄冰掌」,秦得廣練的是「寒絲功」,這兩人原來是同門師兄弟,想來這獨孤斐也是以陰寒功見長了。這就點頭道:“令徒之死,在下自然知道。” 獨孤叟厲聲道:“決說,是誰殺了他們?” 凌君毅暗暗忖道:“是了,郝飛鵬率同藍(lán)豪、柏奇寒兩人闖入百花幫,結(jié)果僅以身免,他自然不會把真相說出來了?!蹦抗庖粨專煨煺f道:“令徒柏奇寒,是偷襲花家莊院不愿被擒,舉劍自裁身死,郝堂主也在場,不信可以問問郝堂主?!?/br> 獨孤叟道:“郝堂主,是這樣么?” 郝飛鵬道:“不錯,但柏兄自裁,這筆帳,總歸要向百花幫算帳的了?!?/br> 獨孤叟點頭道:“此話有理,唔,秦得廣呢?” 凌君毅道:“秦得廣潛入百花幫臥底,擔(dān)任護法職務(wù),在牛諸礬被在下識破,但正好遇上飛龍?zhí)弥黟埲迓暑I(lǐng)十二星宿,把在下等人圍住。饒三村認(rèn)為他泄漏黑龍會機密,用淬毒暗器把他殺以滅口……” 獨孤叟怒聲道:“你是說,秦得廣也不是你們殺的?” 凌君毅劍眉一軒,朗笑道:“郝堂主方才已經(jīng)說過,這筆帳自然都算在百花幫頭上了?!?/br> 獨孤叟本來像白紙般的尖瘦臉,漸漸籠罩一層黑氣,厲聲道:“你說,老夫應(yīng)該找誰算帳?”他口中雖在問找誰算帳,實則雙手提胸,兩道冷森的目光,已經(jīng)注定了凌君毅,大有出手之意! 勾老太低聲道:“總座小心?”站在凌君毅身后的宋德生、張南強不由自主手按劍柄,嚴(yán)神戒備。 凌君毅依然神色自若,看去毫無戒備,笑道:“咱們既然在這里遇上了,要找在下也無不可。” 獨孤叟沉哼道:“很好?!?/br> 只聽左首那個馬臉老頭叫道:“獨孤叟兒且慢,兄弟也要問問他我徒兒是誰殺的?”接著道:“姓凌的,者夫的徒兒藍(lán)豪,又是誰殺的?” 凌君毅道:“在下已經(jīng)說過了,咱們既然遇上,二位不管有幾筆帳,全沖著凌某算就是了?!?/br> 馬臉老者厲笑道:“小子,好大的口氣,你接得下來么?” 凌君毅意氣飛揚的道:“在下若是接不下來,還能當(dāng)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嗎?” 獨孤叟道:“你年紀(jì)輕輕,倒是很有膽氣,不過你們百花幫的太上既然來了,老夫二人自然要找她才是正理?!?/br> 凌君毅朗笑道:“二位老兄要見太上不難,先得通過在下這一關(guān)?!?/br> 馬臉老者哼道:“小子,你這是找死。” 凌君毅道:“勝負(fù)末分,焉知找死的是在下?” 馬臉老者一字一字的道:“老夫田有福,你聽人說過!”隨著話聲,舉步逼去。田有福,人稱藍(lán)煞神,凌君毅自然聞名已久,他的名頭不在冰神獨孤里之下。 這兩個旁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在江湖上,確是自成一派,名震八荒,許多正派中人,都不愿和他們結(jié)怨。 獨孤里眼看田有福朝凌君毅逼去,立即叫道:“田兄且慢,這小伙子該由兄弟來收拾他?!?/br> 藍(lán)煞神田有福拉長馬臉,冷冷說道:“這有什么該不該?他把殺死小徒之事,攬了過去,難道兄弟不該找他?” 獨孤里不悅道:“至少兄弟說在前面?!?/br> 凌君毅大笑道:“二位毋須爭執(zhí),在下分身乏術(shù),二位要找在下算帳,一起上就是了?!彼@兩句話的時間,藍(lán)煞神田有福、冰神獨孤叟各不相讓,已經(jīng)欺到凌君毅的左右。 獨孤里冷喝道:“小伙子,你亮兵刃?!?/br> 凌君毅刷的一聲,抽出倚天長劍,長劍橫胸,目顧二人,說道:“二位也請亮兵刃吧!” 藍(lán)煞神田有福道:“老夫從不使用兵刃?!?/br> 獨孤里道:“老夫不論遇上什么對手,也都不使用兵刃?!?/br> 凌君毅瀟灑一笑,緩緩把倚天劍還入鞘中道:“二位既然不使兵刃,在下也就以雙掌奉陪了?!?/br> 藍(lán)煞神田有福聽得不由一怔,道:“小于,你赤手空拳,如何是老夫兩人之?dāng)???/br> 凌君毅道:“這個二位就不用管了,二位既然要找百花幫算帳,沖著在下就得由在下?lián)?dāng)。在下僥幸獲勝,二位這筆帳就算沖過;在下若是落敗,那只怪在下學(xué)藝不精,死而無憾,二位索到了債,也可以走了?!?/br> 冰神獨孤叟看了田有福一眼,點點頭道:“田兄意下如何?” 藍(lán)煞神田有福也點頭道:“沖著這小于,咱們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