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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逃課計劃都不跟他說了。不過大約是過了陌生的熟悉階段,赤司已經(jīng)將他當做了朋友,即使他再怎么刻意避開,也還是被對方日復一日地密切關(guān)注著,并且cao心著他的安危與課程。……想想都能體會到那種噩夢感。回憶止于此。川島看見那顆薔薇色腦袋有轉(zhuǎn)動傾向的瞬間便迅速地以雙眼在場外尋找可能同行的對象,身后的隨行人員小聲地喊著他的名字催促,川島目光一凝,果斷向左前方竄了出去。“這不是鳳君嗎,好久不見啊?!?/br>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并拿捏著親近態(tài)度朝他寒暄的少年,饒是素來冷靜自持的鳳鏡夜也忍不住在剎那現(xiàn)出幾分驚愕。“你——”川島用力在他身后推了一把,臉上卻掛著人畜無害的親切笑容:“上次太匆忙,我還有好多話沒來得及和你說呢?!?/br>“……”見他遲遲不動,川島偏頭靠近他耳畔:“朋友,快走,進去了我們就成功了?!?/br>“…………”這個人,難道是沒有請柬妄圖混進去的嗎?“多謝。”走至大廳,川島便禮貌地拉開與對方的距離,但他仍然保持著同行的姿態(tài),還能在目光快速將廳內(nèi)構(gòu)造打量完畢的同時輕松調(diào)侃:“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什么妄圖擾亂會場的恐怖分子?!?/br>“你在躲什么人?”若說第一眼誤以為對方是沒有請柬,在見到隨行其后的人員及其難得的正裝打扮后,鳳鏡夜對川島出現(xiàn)在此的理由自然不會懷疑,雖然其合理性有待商榷,但更讓人在意的顯然是他焦急躲避的行為。這句沒有附加語氣詞而顯得更偏向肯定的句式十足表現(xiàn)了說出者的意圖,川島順手從旁抄了兩杯無酒精香檳,舉起遞了一杯過去,笑得友好而親切:“什么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進來而已?!?/br>睜著眼睛說瞎話。川島凜此人隨口編瞎話的功夫在同齡人中堪稱巔峰造極,與他同樣出名的天才頭腦所相稱的,是其笑瞇瞇說著某些話時永遠不能簡單分以真假、據(jù)說是從其父藤原清一性格所來的隨性灑脫。可即便知道這只是隨口一說——“我很早就知道你。”“嗯?”突然響起的冷淡嗓音,少年人的聲線尚未走至完全期的磁性領(lǐng)域,但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卻自有一分靜水流深般的安然平穩(wěn)。這是個相當少年老成的人。于心中加固對于鳳鏡夜的這類印象,川島收回打量會場的視線將目光投向身側(cè)——飽含疑惑、卻并不探究的純澈眼神。但也僅限于此,他完全沒有繼續(xù)表現(xiàn)出任何尋求解答的意愿,也即是說,他只是出于聽到對自己說出的話所出反應,但對他人是否認識自己、知道自己,是絕對的毫不在意,或者應該說——漠不關(guān)心。“怎么了嗎?”見身邊的人遲遲沒有下文,卻像是忍耐著什么一般自持沉默,川島揚手與對方手中的高腳杯輕碰,毫無芥蒂地開著玩笑,“難道我之前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玻璃相觸,發(fā)出短促清脆的悅耳聲響,川島看似不動聲色,卻開始在心底搜索有關(guān)對方的記憶。畢竟鳳鏡夜這副不尋常的樣子看起來好像確實是被他欺負過,然而憑良心講,川島從小到大有意識去欺負的同齡人屈指可數(shù),就算是從有記憶的幼年期開始往后回想,也實在沒有這號人物。正在此對峙無解的凝滯當口,主辦方于臺上宣布即將開始的聲音清晰卻柔和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毫無刺耳或音量擴大的聽感,川島看了眼四周墻壁,猜想估計是建造之時在這種細節(jié)上下了功夫。不過——“內(nèi)廳?”川島不解地望向身旁唯一可詢問的對象,“這個宴會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來了嗎?”伴隨著出口的回應,兩人間微妙的不快氣氛終于被打破,鳳鏡夜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是慈善拍賣會。”“唔。”這也不能怪他不清內(nèi)情,畢竟臨時上陣,在車上又光顧著尋找那不知道現(xiàn)在還是否身在地球的父親,出發(fā)前爺爺只告訴他是一個相對隨意的宴會,因此也并沒有刻意準備。“主辦方是哪家的?”“西園寺?!?/br>“哇哦?!?/br>川島抬起腳步隨著人潮一同步往內(nèi)廳。既然是與表哥有著婚約關(guān)系的西園寺繪梨佳的本家,難怪會讓他代替表哥前來參加。確實是折中選擇。“拍賣規(guī)則我都忘得差不多了?!?/br>“你不是號稱記性不錯?”“哇,你在諷刺我嗎?”經(jīng)過內(nèi)門,川島接過接待人員遞來的木制牌,右下角寫著座位號,余光瞥見鳳鏡夜手中的牌板,挑了下眉:“真可惜,不在一起?!?/br>秉持著一貫敘述時使人聽來莫名的誠懇語氣,鳳鏡夜不由地停住了動作,川島已經(jīng)隨著領(lǐng)位人員落座。大約本來是為自家女婿準備的位置,川島所處之處視野、地理位置都非常不錯,正當他回憶思考待會兒應當貢獻出多少資金支持才算合理、亦或付出越多越好之際,身側(cè)空位上落下了一道人影。最先看到的是手,修長勻稱的骨節(jié),皮膚白皙卻并不顯脆弱,指甲干凈漂亮,脈絡分明間蘊著一股無形的張力。若不是場合不允許,川島幾乎要汗毛倒豎地跳起來質(zhì)問到底是誰排的座位,是不是成心跟他過不去!——誰都好,只要不是赤司征十郎。“好久不見。”溫潤的嗓音如質(zhì)地上好的璞玉,和煦、優(yōu)雅,任誰聽了都不免心生好感,然而語氣卻深藏著稍顯違和的冷淡。川島表情驚悚地望了他一眼確認,隨后便像見了鬼一般迅速別過臉,同時手腳并用地將自己縮進椅子的另半邊區(qū)域,用整個身心不遺余力地向赤司傳達著“離我遠點”的抗拒信號。“這么不愿意見到我嗎?”即使不說話,川島的全幅身心都被赤司的到來引得高度集中,而后者每說一個字便會讓川島忍不住的皺眉。“別跟我說話?!?/br>周遭逐漸寂靜下來,賓客已經(jīng)入場完畢,臺上的主持人與拍賣品早已準備就緒。“或者我現(xiàn)在就走。”第七章“290萬!”“320萬!”“噢!400萬!”……主持人口中的報價不斷提升,最終一躍跳至400萬。川島捏緊手中的報價板。這塊羊脂白玉成色與雕琢都是上品,分量雖輕但十分值得。他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塊玉,前期競價赤司分明沒有動作,偏偏在還剩一個競爭者時突然半路攔截,還是以這么跳躍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