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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這種地方包場的,絕不會是普通人。神木千鶴一手握著手機劃著屏幕,一邊抬眼望了望他:“道明寺沒把你怎么樣吧?”“你怎么知道的?”“都知道了啊?!鄙衲纠硭斎坏卣A苏Q?,卷翹地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撲閃,“道明寺在昨晚的宴會上說的,在場的估計沒幾個人不知道你的打工地點了?!?/br>川島:“……”“我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鄙衲緡@了口氣,索性收了手機,語重心長地勸導(dǎo),“多少人想著看你笑話,你還就這么被人逮到在這里打工,也不知道躲著點?!?/br>前半部分還好,后面的川島就覺得自己有點不懂了:“等等,什么叫‘多少人想著看我笑話’?我人緣這么不好的嗎?”“也不是說人緣好壞……你是真的不清楚自己有多招人嫉妒?”神木仔細打量他的表情,數(shù)秒,半是嘩然半是驚異地搖了搖頭,滿是感嘆地評價,“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啊,我感覺我要重新認識你了?!?/br>她停了一停,目光注視著神色不變的川島:“要不是跡部景吾立場鮮明,你真以為你能這么平靜地過到現(xiàn)在?”……“阿司?”“什么情況?”美作和西門合力將一個急剎的道明寺攔住,不小的沖力讓兩人都有點吃不消。西門甩了甩手:“你這到底是去算賬還是去被追殺的啊?背后有鬼追你嗎?”“比鬼還可怕……”“什么?”西門沒聽清,角落里一言不發(fā)的花澤類此時打了個招呼示意自己先走。“拜。”“這么就走了?”美作不解地望了一眼,“類心情又不好了嗎?”“他這兩天被一個女生纏得夠嗆,心情不好也是應(yīng)該的?!?/br>“哪個?”“就是一直喊著‘給個機會愛上她’的那個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漫畫書看多了,覺得試試就真能成功……阿司你這什么表情?”不知為何,前一秒還狀似嘔吐的道明寺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種極為古怪的神色,像是思考,又像是豁然開朗。西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抬頭看向另一邊的美作:“神經(jīng)科最好的醫(yī)院是哪家,有電話號碼嗎?”第二天,歸國的跡部景吾如期出現(xiàn)在了學(xué)校。不同班的川島整個上午都沒來得及見上對方一面,畢竟就a班浩蕩可怕的圍觀人群及其熱火朝天的問候氣氛來說,硬擠進去都是相當不可能的任務(wù)。誠然,眾人在跡部面前一般都會有所收斂,但他素來的形象也并非絕對高不可攀的可怕魔王,因此在這不算久的闊別之際,大部分人都表現(xiàn)出了非一般的熱情——據(jù)說跡部桌上的禮物已經(jīng)直逼年初的情人節(jié),數(shù)量之多,堆起來幾乎可以埋下一個人。聽著實況轉(zhuǎn)播的川島簡直驚嘆不已。……下午五點四十分,學(xué)生會室。與雙雙出門的小池和青禾擦肩而過,川島抱著忍足讓他順手呈交的網(wǎng)球部資料推門而入。前者之一毫不客氣地朝他做了個鬼臉,同時揚了揚手上僅剩一頁的報表。川島好脾氣地彎眼,擺了擺手。屋內(nèi)熟悉的擺設(shè)一如往常,簡約大氣的風格為主調(diào),暗金色的點綴顯得低調(diào)而華貴。冰帝的學(xué)生會長此刻正站在柜臺旁煮著咖啡——看樣子是剛從桌前轉(zhuǎn)移陣地,咖啡的香氣都未能散開。聽見動靜,跡部回頭望了一眼,眼下有著輕微的黑影,看上去似乎沒休息好。川島開門見山地問候:“結(jié)果怎么樣?”“有待商榷?!臂E部簡潔地給出回應(yīng),眼尾隨著視線上移的舒展,傲然的氣勢頃刻聚攏,“這次回來,有幸在機場偶遇了藤原叔叔?!?/br>川島微怔,而后語氣平淡道:“哦,原來在英國啊。還以為又跑去什么偏僻的地方歷險了。”“似乎在度假,但看上去也像是在找什么人?!臂E部稍作回想,“算起來我好幾年沒有見過藤原叔叔,他能一眼認出也實在讓我有點驚訝?!?/br>“認出你不奇怪吧,你可是經(jīng)?;钴S在雜志上的?!贝◢u語調(diào)輕松,“認不出我才正常?!?/br>腦袋被敲了一下,川島愕然地抬頭與跡部對視。“聚餐那天,你去哪兒了?”“……去幫了個忙。”對女孩子的這類事情不做多言,川島繞過重點簡要總結(jié),避開了神木千鶴的主要部分。“鳳鏡夜?”聽完后,跡部點了點頭,卻將這個名字加以重復(fù),尾音稍稍上揚,似乎很感興趣,“關(guān)東鳳家三子,這個人可不簡單。”“哇,”川島輕笑一聲,“能讓你這么評價那還確實是不簡單?!?/br>“位于兩位兄長之下的蟄伏猛獸,在家族與身份的雙重壓力下辛苦壓抑著自己野心的暗中經(jīng)營者——他們鳳家也只有這位幺子還有點看頭?!?/br>咖啡逐漸升騰熱氣,牙買加藍山的醇厚香氣溫柔地鋪滿整間屋子,素來被后援會稱之為磁性華麗的嗓音蘊著其間,仿佛一曲終了卻經(jīng)久不散的余韻詠嘆,“心思深沉,城府不俗。鳳家沒有選擇培養(yǎng)他作為繼承人,真是最大的敗筆?!?/br>“看來你還真是很欣賞他?!?/br>“不是欣賞?!臂E部微微一哂,“你不覺得他這種不動聲色的特點和某人有幾分相似?”明白他的意思,川島撇了撇嘴:“一點也不像?!?/br>分明是兩個風格的人,就算都有著隱忍深沉的心思,也絕對無法混為一談。跡部不答,走到桌前抽出一份文件,封面上明晃晃的幾個大字昭示其內(nèi)容,川島不過一眼就明白跡部用意何為。“我確實記得你和赤司算得上關(guān)系不錯的青梅竹馬,你們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你要這么躲著他?”跡部翻了翻那份文件,紙張劃破空氣,帶來陣陣輕響,“只不過是一份策劃案,你都不愿意看?”“那還不是為了留給會長你來定奪?!贝◢u扯了扯嘴角,笑得十分僵硬,沉默幾秒,“……我不想說?!?/br>“那就不說?!臂E部看來也并非要執(zhí)著此事,“外聯(lián)部長青禾對你暫代任期間的一些行為似乎頗有不滿?!?/br>話鋒轉(zhuǎn)得太快,川島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嘴上卻毫不含糊地做出應(yīng)對:“你走的這段日子,代替你收情書的高島也非常辛苦啊?!?/br>跡部略一皺眉:“什么?”川島挑了挑眉,撐著下頜意味深長地道:“風紀委員會那邊可是滿滿一桌子哦~我們跡部君的魅力真是一日勝過一日啊?!?/br>“……”跡部揚手,精準地將一沓辦公用紙砸了過來。川島偏頭躲過,順勢站起身:“部活時間快到了,我先過去?!?/br>“嗯?!钡统炼唤?jīng)心地單音節(jié)。川島伸手搭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