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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虔誠心理攬住了身姿柔弱的母親,“我也很想你,mama?!?/br>“你很棒?!?/br>“還有,辛苦了?!?/br>第三十二章“咔嗒——”輕微的落鎖聲,身后刻有雕花的門扉徹底合上。方做好的早餐還熱氣騰騰的留在桌上,由于前一天特意交代過母親不必早起相送,川島獨自一人出了公寓樓。然而當(dāng)他走到這幢頗有后現(xiàn)代藝術(shù)設(shè)計的住宅樓下時,幾乎是心有所感地朝主臥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窗簾微動,仿佛剛剛不過是起了一陣清風(fēng)。買了早班的飛機(jī),川島自認(rèn)對離別苦手,尤其不能面對母親任何的憂愁情緒,這個時間段正是他離開的最佳時機(jī)。他在法國待了近三天,昨晚最后一次的促膝長談,母親難得提起他小時候的事情,說著他各種無法無天的過去。說實在的,有些事他自己其實并不怎么記得了,母親也說他分明記事很早,但就是對某些回憶不太上心。當(dāng)母親提起當(dāng)初道明寺家的孩子曾來宣言要娶他時,川島的表情比之前說起“他扔了一條毛毛蟲到跡部的頭上”時還要來得驚悚。——即便之前已經(jīng)從跡部那里聽過有關(guān)道明寺的這件事,但心理準(zhǔn)備實在是可有可無,從母親嘴里親口證實更讓他崩潰。——直接跑到母親面前說,難道是要上門提親嗎?!“不過后來知道你是男生,聽說道明寺家的孩子很是大鬧了一場?!蹦赣H嘆了口氣,“我跟你父親說,不能再那么打扮你了。他也被藤原先生呵斥了一頓,說這次胡鬧太過了。”“……”欺騙感情之類的……嗎?怎么說呢,感覺不是一點的怪。川島也卻是能從敘述中側(cè)面對自己的童年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嘴甜可愛的活潑派,結(jié)果一不小心太過火,變成了混世魔王的跳脫派。甚至在母親的回憶里,他尤其喜歡“欺負(fù)”赤司家的孩子。“……”欺、欺負(fù)嗎?川島簡直覺得自己的記憶完全是有問題的。“當(dāng)時那個孩子明明只是從旁邊走過,你也非要多嘴去說人家兩句。”“這個……”其實……是……川島糾結(jié)地皺眉,記憶中自己分明只是覺得對方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太過有趣,這才忍不住撩了幾下。不過赤司一直不怎么搭理他,兩三次下來,他也就不去關(guān)注了。“你父親說你那是想跟人家玩,那次特意把赤司家的孩子帶過來,結(jié)果你壓根就不跟那個孩子說話?!贝◢u穗和無奈地?fù)u頭笑著,“你姑姑還說,你這孩子就是沒心沒肺慣了。”川島·回旋懵逼·凜:“…………”他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哦,難怪后來他去赤司家,赤司征十郎一開始會那么冷淡的對自己。——這完全是他自己作死?????對于自己幼時記憶在細(xì)節(jié)上的模糊不清,川島其實也挺能理解的。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更有可能是自己壓根沒去注意沒有錄入記憶庫。雖說赤司這件事他幾乎沒有回憶,大概也是他完全沒去注意的原因。……畢竟記憶關(guān)鍵在于他的認(rèn)知,也是沒辦法說清的事了。“你那時候最喜歡和跡部家的孩子一起玩?!蹦赣H最后是這么總結(jié)的,“國中那次我見到他,變化確實很大了?!?/br>“嗯?”川島并不記得自己將跡部帶去過母親面前,“見過跡部嗎?”“偶然碰見的。”母親噙著溫柔的笑意,“我那段時間在準(zhǔn)備出國的事情,在我拜托之前,那個孩子說讓我放心,他會好好照應(yīng)你。”……交談最后,母親委婉地提起他和父親的關(guān)系。他們關(guān)系不太好已經(jīng)是持續(xù)已久的事,對此作為父親的那一方總說“孩子是到了叛逆期”,而作為兒子的這一方,父親的某些做法實在是不能茍同。最開始的分歧點便是那身女裝的打扮,川島冷靜客觀地評價,那確實是他逆反心理的最大導(dǎo)火索。母親敘述中的父親形象與他所了解的相去甚遠(yuǎn),“為了他和爺爺大吵一架”“付出了很大代價才讓他從那個家族剝離出來”,說不震撼絕無可能,但大概是太過于脫離認(rèn)知,川島實在觸不到實感。就像母親期望他如兒時一樣,川島也覺得父親這個代名詞只要保持固有印象中放浪不羈就好。這個人沒有父親的威嚴(yán)與親情交融,但不得不承認(rèn),即便是記憶組成中高高在上的邊緣化,卻是絕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川島坐在候機(jī)大廳里,一路暢通加上他刻意的早起,即便是早班機(jī)的時間也綽綽有余。此刻他正拿著那部本不屬于他的手機(jī),若有所思地在掌心轉(zhuǎn)動。川島自認(rèn)并沒有窺探他人的愛好,更怕看見如上次一般不該看到的,但就在他方才猶豫要不要撥通父親的電話時,不若之前急于正事無暇顧及其他的狀況,川島在撥號界面一眼便望見了與自己的通話記錄。聯(lián)系人備注只有一個字——“凜”。不帶姓氏,僅僅以他的名來稱呼。如果是跡部在他心中的定位是良師益友,那么赤司則是無法定義的多重身份。川島的籃球、紙牌、將棋乃至更多都深受赤司影響,說是赤司一手教出來的也不為過,在這一層看上去正如博學(xué)多聞的良師。在赤司家時,赤司偶爾會隨他的意愿一起玩耍,但并不像玩伴,每每一起出去更像是照看著他的慈祥長輩——這個形容實在讓川島大腦發(fā)顫。更多時候赤司是管束他的那一方,會監(jiān)督他的行事與過分出格,但只要是好好討?zhàn)?,這人其實分外好哄。川島親身試驗,只要不是踩到了什么底線的地方——他確實也從來沒有去試探過那種東西——厚著臉皮好聲好氣地去哄兩句,赤司其實是個沒什么脾氣的人。不過后來是他被赤司那種望塵莫及的縝密心思所嚇退,自動不再招惹,也沒什么這種機(jī)會。記得他剛開始安分的那段時間,赤司還很是奇怪的對他多有注目。可是,即便如此,即便有那件事。赤司到底還是將他當(dāng)做朋友的。主動權(quán)在他這里,但川島已經(jīng)開始動搖。……那并非是誰的本意。思緒一轉(zhuǎn),川島撥號的手迅速地輸入了另一串?dāng)?shù)字。那方很快接起。“赤司,是我?!睘榉涝俅纬霈F(xiàn)上次節(jié)奏失衡的情況,川島率先把握先機(jī),“我準(zhǔn)備搭早班的飛機(jī)回去,這些天辛苦你了?!?/br>“早班機(jī)?”赤司稍停,“我去接你?!?/b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