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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眼神在斂目的瞬間顯得幽深無比。川島揚揚眉,唇邊的笑意怎么也掩蓋不?。骸霸撃慊卮鹆恕!?/br>赤司眼也未抬,姿態(tài)優(yōu)雅:“嗯,你認識?!?/br>第四十章——“我好奇心很重的?!?/br>——“好奇心害死貓?!?/br>——“哇,赤司你這么兇的嘛?”——“嗯?”——“沒什么沒什么。”……這頓晚餐在試探無果的狀態(tài)下結(jié)束,川島確實不可自抑地一邊用餐一邊在腦內(nèi)迅速地過濾各式人選,最終發(fā)現(xiàn)赤司給出了這個限定條件實際上也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萬一是他曾經(jīng)見過但現(xiàn)在忘記了的,那也同樣想不到是誰。但這頓晚餐最大的收獲便是道明寺椿的到來,她的態(tài)度成功表明了立場,也意味著川島不必再去特意尋找一個不會被道明寺買走的房子。這可比先前簡單得多。在拒絕了赤司過后,川島找了個酒店先湊合一晚。赤司將他送到目的地,顯然對他不良于行的樣子不太放心。“沒事,我當年摔斷胳膊還不是照樣爬樹?!贝◢u毫不在意地擺手,甚至搬出了最強有力的“證據(jù)”。赤司無言以對,嘆了口氣,囑咐他多加小心。——赤司的隱藏屬性相當?shù)木蛹野 ?/br>這是在對方將他送到酒店房門前,并且將注意事項逐一交代時,川島最真實的內(nèi)心感受。第二天一早。川島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手機。「20xx100306:34」他仍然沒有收到跡部回國的消息,但洗漱時已經(jīng)一邊努力撐起惺忪的睡眼,一邊思考著這一瘸一拐的樣子到底該怎么完成小池交給他的任務(wù)。川島當然想過直接甩手交給忍足,不過得到的回應(yīng)果然是拒絕——“川島,我也肩負著很重要的使命。你要學會堅強。”“……”真難得,能在這種事情上聽見此等大義凜然的句子。雖然不知道忍足的“使命”到底為何,川島還是覺得自己的任務(wù)太過艱巨,然而當他這么不經(jīng)意吐槽時,本來安靜的岳人驟然暴起,以不暴露自己職位為前提活活向他吐了十五分鐘的苦水。在這種陣仗下川島一頭砸進書本間,臨行前翻了個生無可戀的白眼,大抵是與這世界的最后告別。忍足好心貢獻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一塊糕點,成功堵住了岳人喋喋不休的嘴,順便將即將窒息而亡的川島一把拉了起來。“好好做自己該做的事,今晚的每個人都很重要。”川島盯了他幾秒:“小蛋糕還有嗎?”“沒了?!?/br>“那免談?!?/br>“……”饒是素有“冰帝天才”之稱的忍足同學,這時候也懶得再去想什么折中的辦法,施施然地抱臂,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如果搞砸了,你猜會有多少人追殺你?嗯,我猜你還要在高中部待三年,這可就……”川島二話不說妥協(xié):“我完全服從組織?!?/br>這毫無原則的墻頭草風格讓吃著糕點的岳人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頗有要超越方才川島那死氣沉沉一眼的風范。“不論見多少次,我還是覺得川島你這樣太讓人破滅了?!?/br>好歹在外界心里是于忍足同屬“紳士”“溫潤”一列的標簽定位,這么骨氣全無的模樣不知道要讓多少人內(nèi)心幻想一朝破滅。“哦?”黑發(fā)少年興致勃勃地反問,眼帶笑意地回望,“原來岳人你對我也有不一樣的期待???”“嘔——”回應(yīng)他的,是隊友毫不留情地干嘔聲。……其實川島的任務(wù)總結(jié)起來非常簡單:將跡部牽引到正確的位置。至于人選為什么是他,小池也給出了極其有力地說明:“畢竟副會長你騙人技術(shù)高超,絕對不會露餡的?!?/br>川島當時就無語了。“今天這種日子,我就算不露餡跡部也能猜出來我們想要做什么的?!?/br>就算是毫無準備的第一年,在巨大的六層大蛋糕被推出來的時候,年少的跡部也只是稍顯意外地挑起眉,但從他眼中的了然來看,顯然是早有預(yù)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第三年,猜不出來才有鬼了。“嗯也是哦?!?/br>看著小池一臉恍然的樣子,川島簡直要給跪了。少女偏頭打量了他一會兒:“算了,反正副會長你現(xiàn)在這樣也干不了別的,就這樣吧?!?/br>語氣之嫌棄無奈,川島:“……”身為廢物還真是對不起哦。具體的安排川島其實毫不知情,眾人熱火朝天布置的時候他也忙于自己的各類事件,僅能所知的是一如既往會將鐘樓前的音樂噴泉作為重心場地,那里有地勢絕佳的寬闊廣場,就算是臨時停幾臺直升機也不是問題。晚上九點四十五分,川島接到了跡部的消息。航班抵達。“你可算是回來了?!贝◢u撥通電話,“一切還好?”“都解決了?!?/br>“不愧是跡部,很可靠嘛?!?/br>“你這么夸我還是省了。”跡部微停,呼吸曳于空氣的一瞬間,“你們準備了什么?”“噢?你也很期待啊?!贝◢u笑起來,“不過可惜,我也不知道?!?/br>那頭哂笑一聲:“本大爺要你何用?!?/br>知曉對方現(xiàn)在心情非常不錯,川島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水筆:“喲,薄情寡義負心漢?”“……你最好是敢再說一遍?!?/br>“剛剛有人說話嗎?”川島輕松以對,“幻聽吧。”跡部輕哼了一聲,沒有多做計較。掛斷電話,川島隨即回首通知青禾,她與小池在一個地方——雖然川島也不清楚他們目前的人員分布,不過據(jù)說因為太過激動,小池將手機摔下了樓。這不難猜測他們正潛伏在鐘樓廣場周遭的哪棟樓中。“跡部已經(jīng)從機場出發(fā)?!?/br>憑借良好的視力,身處廣場正中噴泉長椅上的川島能看見數(shù)個人影在本部棟的樓內(nèi)穿梭,背后是頂端為露天花房的多功能活動樓,川島回首望過去,層疊的樹影灌木后,影影綽綽有什么潛藏的東西。他立即收回視線,寧愿無聊地看著手機屏幕也不再窺探。這是凝聚了心血的驚喜,提前知曉會讓那一刻的來臨變得不夠有力。川島享受這種期盼的感覺,掐準時刻,他站起身走向冰帝主大門。十一點二十分。路況良好,時間充裕。一切都顯得那么恰到好處。跡部下車后第一眼便看出他腿上的不適。“怎么弄的?”語氣間不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