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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壓著,頗有些吃不消。草織更不用說,她一邊跑,一邊托著肚子,臉色隱隱已泛蒼白。眼看就要跑不動了,后面的鉤齒龍群追趕的速度卻突然放緩。頭龍發(fā)出一聲喑啞的鳴叫,似是在與遠方的同伴傳遞著什么訊號。枯河和草織對視了一眼,心下皆感疑惑。一個被他挾著,頭朝向后的孩子驚喜地叫了起來:“云熾哥!還有阿凜哥!”“云熾?”枯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粥在云熾哥背上!”孩子興高采烈,“他得救了!”云熾把阿粥交給阿凜抱著,同時從他手中接過了枯河的標(biāo)槍。此刻他們距鉤齒龍群還遠,按理說標(biāo)槍是投不到的。但云熾清楚,現(xiàn)在的他,比之先前已大不相同了。他把能量向右臂凝聚,瞄準,投擲,一聲尖銳的破風(fēng)聲響,標(biāo)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烏光。頭龍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栽。它甚至沒來得及去做閃避的動作,便被槍尖穿透頸子,死死地釘在了稀草地上。頭龍發(fā)出了一聲慘厲的尖鳴,兩對前爪不斷揮舞,徒勞地嘗試著站起來。鉤齒龍群一片大嘩,驚慌失措向四下里散開。枯河把三個孩子放下,喘著粗氣轉(zhuǎn)過了身??吹皆茻胩嶂痰?,單槍匹馬地沖向鉤齒龍群,登時給嚇了一跳:“云熾,你悠著點!”云熾向他點了點頭,用目光示意他照看一下后面的阿粥和阿凜。盡管阿凜已經(jīng)成為了戰(zhàn)士,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參與這么危險的狩獵??粗^齒龍的尖牙利爪,云熾終歸是不太放心。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阿凜乖巧地沒有參戰(zhàn),抱著阿粥繞向一側(cè),向枯河夫妻和孩子們匯合。他相信哥哥,更何況以他們眼下的速度,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跑得過。此時頭龍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眼看是活不了了。而驚散開來的鉤齒龍群,也在另一邊重新聚攏。最為健壯的一頭青年龍揚起脖子,昂昂地叫了兩聲。其它的鉤齒龍把身體放低,發(fā)出嗚嗚嚕嚕的低鳴。這是一種回應(yīng),同意他接任,成為新的頭龍。新任的頭龍成功地引起了云熾的注意。刀光一閃,鉤齒龍群再次失去了頭龍。眼看新頭領(lǐng)當(dāng)場暴斃,一群鉤齒龍:“?。?!”驚恐!一時間沒有新的龍再敢自封頭龍。失去了頭龍的指揮,鉤齒龍群傾刻間便陷入了混亂,膽小的龍四散奔逃,膽大的龍圍攏過來,向云熾發(fā)動了進攻。云熾一個撤步,從膽小龍讓出的空當(dāng)里疾閃而出,隨手把軍刀沒入了一顆從斜地里咬過來的腦袋,一個反手,扣住一只鉤齒龍長長的尾巴,上身一仰,便將它整個兒掄到了半空。這只鉤齒龍發(fā)出驚懼的嘶叫,還沒弄清楚這究竟是什么狀況,便被狠狠地摔到了一旁竄跳過來的同伴身上。兩條龍軀激情碰撞,響起一陣悅耳的骨斷筋折聲。不同于忽林還能因為突然變得太過流批而陷入短暫的懵逼,經(jīng)過一路奔跑對能量的調(diào)用,云熾對自己眼下的戰(zhàn)力相當(dāng)有數(shù)。他掄著一條鉤齒龍作為武器,大開大闔,橫掃千軍,轉(zhuǎn)眼間又有數(shù)條鉤齒龍重傷倒伏。枯河張大了嘴巴,呆若木雞看著云熾有若戰(zhàn)神般大殺四方——這還是人嗎,竟然赤手空拳,輾壓了一大群的鉤齒龍?“枯河。”阿凜把阿粥交給了他,從背上取下了原屬于危谷的長弓。跟在后面那兩條雞賊的龍,向他們這邊躥過來了。但這支長弓非常劣質(zhì),用起來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阿凜還沒有摸清楚它的脾性,一箭射出,歪歪斜斜,竟是遠遠地飛到了一叢灌木中。一擊不中,阿凜臉上表情瞬間一冷。好在云熾時刻留意著這邊的情況,見狀向后猛地扭身,把掄在手中的鉤齒龍向他們這邊用力一拋。這頭已然半死的鉤齒龍在空中發(fā)出虛弱的尖鳴,四爪亂舞著,把一頭雞賊的鉤齒龍重重地砸翻在地。而另一頭龍卻已逼到到了近前,長尾一抑,猛然發(fā)力,向草織撲了過去。阿凜拋下弓箭,一步擋到草織身前,迎面就是一拳。“阿凜!”草織驚喊。這孩子真的是第一次獵龍沒經(jīng)驗,就連云熾也是向鉤齒龍的尾巴下手的,他怎么傻傻地沖它臉上招呼過去了?鉤齒龍也萬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把傻到手臂往自己面前送,它順勢就咬過去了一口。嘎嘣一聲。鉤齒龍發(fā)出一聲痛叫,幾顆牙齒竟是直接崩飛了出來,反震的巨力更使它向后一跤坐倒。阿凜撲上去死死按住了它,用左腿壓住了它兩只尖利的前爪,拳頭雨點般向龍頭落下。草織這時方才留意到,少年的手背上,一個奇怪的圖案正發(fā)出冰藍色的幽光。即使是純粹只有防御效果的基礎(chǔ)咒文,換到聰明人的手里,也能變成殺敵的一件利器。能量凝聚,硬質(zhì)化的拳頭挾著恐怖的巨力,其殺傷力近乎與戰(zhàn)錘無異。鉤齒龍的顱骨轉(zhuǎn)眼間便軟塌了下去,但阿凜并沒有停手。他眼底泛出無盡的瘋狂,硬生生把一顆龍頭徒手給砸得稀爛,全身上下都濺滿了紅白摻雜的恐怖泥濘。“阿凜!”“阿凜哥!”“好了,它死了,阿凜,可以停下了……”剛松了一口氣的草織和孩子們,此時又都被他這幅模樣給嚇到了。但阿凜對他們的呼喚充耳不聞。發(fā)現(xiàn)弟弟情況不對,云熾飛也似的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把他向后拉開:“阿凜!你怎么了?”“……啊?!备杏X到哥哥的體溫,阿凜漂亮的眼睛霎了一霎,一瞬間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膽怯靦腆的模樣。他把沾滿了血污的右手在身后藏起來,干凈些的左手抓著哥哥的肩膀,聲線弱弱地道:“我剛剛有點被嚇著了?!?/br>云熾也便沒多想,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撫。畢竟是第一次獵龍,難免會出點狀況,打得瘋一點總比那種一上來就嚇尿了的強。“云熾!”枯河激動難抑地沖過來給了兩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阿凜什么時候變成戰(zhàn)士了?你也變得那么強。”“都是因為先祖大人把能量的用法教給了我們,”云熾說道,又轉(zhuǎn)頭向周圍看了一圈,“還有別人嗎?”“沒有了!”枯河道,然后忽又想起來,“大石呢?”“他傷得重,我讓忽林帶他回去了,”云熾的目光擔(dān)憂地掠向了遠方,“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滄元部。青致站起身,放下了墨筆。“先——祖——大——人——”隨著一聲鬼哭狼嚎,忽林風(fēng)一樣卷進了部落領(lǐng)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