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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凜頓時感興趣起來:“怎么來的?”幽隱猛地抬起了頭。他的識海中被共享到一段畫面,畫面中絲絲血氣回旋,近乎把整個天地都染得猩紅。視角居高臨下,俯視著一個由鮮血刻繪的恐怖陣法。七個各不相同的生靈,被沉重的鎖鏈束縛在陣盤外圍,以某種規(guī)律進行排列的巨大立柱上。那是一頭周身纏繞白色烈焰,不斷發(fā)出憤怒吼聲的獨角巨獸;一具黑霧纏身,陰氣森森,牙咬不停,臉上寫滿仇恨的可怕女尸;一株藤蔓瑟瑟,如蟲繭般懸掛著無數(shù)干枯尸殼的鬼臉巨木;一條翻滾掙動,不斷嘗試著噴吐冰寒利刃的六爪藍龍;一頭如污泥匯成,拼命舞動著無數(shù)根泥濘觸手的異形怪物;一個生有無數(shù)頭顱,無數(shù)手臂,近乎由火焰凝聚的恐怖生靈……以及一尊身材高大,表情猙獰的金人傀儡。青致清冷的聲音響徹陣法之中:“云邊獸谷,生死道家,噬木一族,北海龍庭……”“既然你們覺得人族的生命那么容易踐踏,今日被人族反過來奪取性命,應(yīng)該也不至于有太大的意見吧?”這些生靈作出的回應(yīng)是聲聲震怒、恐惶,又挾帶著極盡不甘的尖嘯與狂吼。青致緩步踏入陣法中央。由于視角是他所提供,幽隱看不到他的具體狀況,直到他舉起雙手。破碎的衣袖被鮮血浸透,因而一片片黏連在手臂上,但卻仍舊遮掩不住那觸目驚心的傷。大塊大塊的皮rou盡被撕去,有些地方,甚至只留下幾束筋條還附著在森白的骨殖上。幽隱不自禁地替他感到刻骨的疼痛。……他是經(jīng)歷了何等慘烈的一戰(zhàn),方才捕獲了這幾頭強大的生靈?隨著青致抬起雙手,巨大的陣法也隨之激活。沉重的鎖鏈接天旋轉(zhuǎn),碰撞著發(fā)出一聲聲鏘然震響。血氣蒸騰,血色的符文競相飛向天空,七個生靈瞬刻便被絞得灰飛煙滅,只剩下至精至純的陰陽五行七色靈氣,如游龍般騰起,爭先恐后似的向陣法中心匯集。視角轉(zhuǎn)向天上,青致昂首,迎向澎湃而來的靈氣流光。畫面瑰美,凄絕,更帶著令人心悸的震撼與悲壯。但這悲壯的氣氛只持續(xù)了一妙,因為青致為了回答阿凜的問題,對這段記憶進行了言簡意賅的總結(jié):“資質(zhì)什么的,集齊七龍珠,召喚神龍,然后就有了?!?/br>天真無邪的舊人類少年完全沒有聽出來這是個梗,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喔!”滿心同情無處安放的幽隱:“………………”……今天也是被沙雕選手欺騙感情的一天呢。“總之,資質(zhì)好在前期優(yōu)勢確實很大,但在修行之路上能走多遠,從來不是一個單一因素所能夠決定的?!?/br>青致總結(jié),隨手把一塊巨巖表面削得平滑,一斂衣袍,閑散地坐了下來。“開課,氣劍已經(jīng)練得不錯,可以學(xué)一些新的術(shù)法了。”他翻開書冊。“這一次所要傳授的術(shù)法是從黑虎與巨蜈的一戰(zhàn)中提取到的?!?/br>“分別是凝現(xiàn)虛爪揮擊的攻擊技,凝現(xiàn)虛尾橫掃的控制技,還有遁入土中,躲避攻擊或遠離戰(zhàn)場的生存技?!?/br>戰(zhàn)士們認真聽講。青致把三個術(shù)法逐一傳授完畢,說道:“新人類到來應(yīng)該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剩下的大概不用我再多說?”“我們一定好好練,”云熾摩拳擦掌,“我想錘他們已經(jīng)想很久了?!?/br>青致點頭,飄然離開部落領(lǐng)地,前往野外完成今天的日常材料收集任務(wù),并采回了一些用以增長修為的藥材。他祭出白石鼎,熬制藥材,并加入了從巨蜈體內(nèi)所汲出的那一罐寶血。隨著血液匯入鼎中,藥液的顏色頓時從清透轉(zhuǎn)化成了醇厚的棕紅,并散發(fā)出一種獨特的氣味。……有點刺激,但并不難聞。“先祖大人在做什么?”木寧和幾個樨族人遠遠圍觀,拉著相熟的滄元部落成員小聲詢問,很是好奇。“在制作藥液,”滄元人解釋,“好讓我們煉體。”木寧沒聽懂:“煉體?”有關(guān)能量的事情并不是秘密,滄元人便向他們詳細解釋了一下。在聽說部落里幾個半大的孩子,只是在藥水里泡了個澡,然后直接就成為了初級戰(zhàn)士,一群樨族人發(fā)出聲聲驚呼,看著白石鼎,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艷羨與憧憬。過了一會兒,藥液已煉制得差不多了,見青致離開了藥鼎,阿離便招呼著一群滄元族人到闊地上練習(xí)鍛骨篇、做藥浴前的準備去了,只剩下幾個樨族人還在遠處圍看。“你們都圍在這兒干什么?”彎烏看到這邊好幾個人聚一處聚了半天,直覺要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了,趕忙過來詢問。“先祖大人在煉制藥水……”木寧簡單講了一講,彎烏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你們這群傻子??!”他趕緊把木寧給拉到了一邊,小聲教訓(xùn),“人家部落里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們也敢隨便看?”“他們不介意,我們都已經(jīng)在這兒看半天了,”木寧說,而后又道,“泡了這個水就有可能成為戰(zhàn)士,我昨天吃了鎮(zhèn)靈rou,感覺力氣變大了很多,如果我能……”“嗨呀,哎呀!”彎烏急得直拍大腿,扯著他強行把他向遠處拉走,“你還真敢想!”木寧腳不沾地般被他拉著走了,不時回頭看著石鼎,目光依依不舍。青致作為一個社恐,跟新來的樨族人不熟,原本默默煉藥不想說話,但一轉(zhuǎn)眼就收到了一大堆可憐巴巴的小眼神:“……”他招了招手,示意木寧過來。木寧一顆心臟頓時在胸腔里猛跳了一下,猶豫了一瞬,撥步跑到了他面前。彎烏直給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忙也跟了過來,一疊聲地道歉:“先祖大人,我們小地方出來的,沒見過世面,沒忍住多看了兩眼,請您不要計較。”他點頭哈腰,畏畏縮縮,給人的觀感并不好。但青致知道,這個膽小的中年人為了同族的年輕人免遭懲罰,毫不猶豫地站到了自己面前,開口替他說話,已是非常勇敢的表現(xiàn)。于是他便點了點頭,送給他一道柔和的目光。彎烏察言觀色,頓時放松了不少。青致取出一個罐子,盛滿了藥水遞給木寧,道:“這個你拿回去,和族人們擦拭身體?!?/br>“先、先祖大人?”彎烏一臉的難以置信,他來時覺得木寧肯定因為太過貪心惹了青致不喜,萬萬沒想到,青致反而送給了他這么多的藥。“滄元人可以泡進去,而你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