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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腳尖點地,突然間就直飛上天。幾個戰(zhàn)士萬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飛,此刻再來阻攔已然不及,只好聚氣張口,向她射出了數道氣劍。氣劍是直線攻擊,沙瑩看四人張口,便已預判出了氣劍的攻擊軌跡,她的身形極為靈動,幾個輾轉便盡數避過,同時手指勾動,散落在地上的幾件重型武器先后升空,向她飛去。“她要……”“沙瑩!”“你想干什么!”這一下不僅幾個戰(zhàn)士,就連捕獲隊的成員們也驚了,四個戰(zhàn)士跳下巖山,無比迅疾地使用土遁術遁入了地下,而捕獲隊的成員們被打倒在地,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徒勞叫喊:“快放下,他們已經逃走了!”“他們走不遠,”沙瑩語氣淡淡地道,“新人類落到遺留者手里,是不可能留下活口的,比起受那些折磨,你們其實還應該感謝我。”她的意思顯然要把捕獲隊的這些人和幾個戰(zhàn)士一并轟殺,眾人臉上神情無不失色。數臺重型武器在空中旋轉,炮筒齊齊指向下方。沙瑩調動念力,正待扣下擊發(fā),然而緊跟著聽到幾聲古怪的脆響,重型武器的保險竟莫名其妙地被盡數拉上了。“辛苦辛苦,”一個清朗的聲音由衷地向快遞員同學致以感謝,“送到這里就可以了。”在沙瑩極盡驚駭難以置信的目光里,幾臺重型武器脫離了她的念力控制,齊刷刷地向施施然坐在一張素紙上的白衣男子飛了過去,收入儲物空間,不見了。一群新人類同聲發(fā)出驚呼:“遺留者!”“是青致,不是秦志?!鼻嘀伦晕医榻B,“真沒禮貌,居然還把我的名字給搞錯?!?/br>俯視著這些新人類,他眼底帶著一種明亮的興奮,社交恐懼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捕獲者們怔了一下,涔涔冷汗當場就下來了。——先前,他們在進行分析的時候,叫錯了他的名字。所以,這家伙究竟隱在暗中,關注他們多久了?沙瑩努力控制表情,以讓自己顯得從容鎮(zhèn)定。她緩緩轉身,把自己與青致拉到同一個高度上,細細打量他的服飾裝束,“你和過往那些遺留者都大不相同?!?/br>“套話沒用?!鼻嘀碌匦α?,“我不會給你們恢復通訊、傳出信息的機會的?!?/br>他勾了勾手,幾件電子設備從沙瑩身上先后脫離,在空中發(fā)出清碎的碰撞聲響,碎成齏粉,簌簌而落。緊跟著,沙瑩也身不由已地飛到了他的下首,被他以一個極盡屈辱的姿勢,拿墨筆的末端挑著下巴賅兒:“我問你,當初被放逐到荒星的120億舊人類……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如今才只剩下這么一些原始部落?”沙瑩沉默。作為一個高階異能者,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她的自尊心讓她拒絕回答,但緊跟著識海中就鉆入了前所未有的一種銳痛,痛得她全身抽搐,意識到自己不說,這家伙也會抽取自己的記憶以獲取信息,只好以近乎尖叫的聲音承認道:“是病,一場傳染病!”“那些人被放逐到這里沒多久,就有一場新型傳染病不知為何突然爆發(fā)了。”“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短短幾個星期之內,死在了那場傳染病里。剩下的因為擔心疾病傳播,不敢再大規(guī)模聚居,于是便向各地分散了開來?!?/br>“這片大陸上有很多可怕的生物,當時的人還不像現在一樣有鎮(zhèn)靈有戰(zhàn)士什么的,想活下來并不容易,人口于是也就變得越來越少。”“而且因為他們人少,還分散,很多時候,即使新人類想要提供援助,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時間久了,交流減少,文明退化,就變成了眼下這種樣子……”沙瑩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后頓了一頓,咽了口唾沫,提了提精神,又以盡可能平穩(wěn)的聲線補充道:“發(fā)現了新型傳染病之后,新人類立刻就采取了措施,把病患隔離開來,并開始對病毒進行攻克。”“但是,病毒攻克是需要時間的,同時,人們發(fā)現,在這個有神奇力量的星球上,病毒的傳播方式,也和既有的認知里不一樣,所以隔離并沒有起到么好的效果。”“而且很多新人類的醫(yī)護人員也因此犧牲了……”她知道新人類落到遺留者手里多半是難逃一死,但還是努力為新人類撇清責任,畢竟痛快舒服的死,與飽受折磨而死,差別是很大的。青致默默地聽她說,神情平靜,目光如古井無波。然而他越是這副表情,沙瑩心下越是害怕,講完了舊人類來到荒星之后人口銳減的事情,接著又開始講新人類是如何對此感到愧疚,又如何為舊人類無償提供物資援助。眼看她有說個沒完的傾向,青致擺手,讓她住口了。“如果我是新人類,我可不希望把一個具有神奇力量,尚未開發(fā)、滿地黃金的星球,向未來可能會與自己為敵的一個劣等種族拱手相讓?!?/br>“反正,被放逐到荒星的舊人類條件落后,且這里又有難以解釋玄幻元素……這些舊人類身上,無論發(fā)生些什么,都是說得過去的?!?/br>沙瑩的牙齒格格打戰(zhàn):“你能看到我的記憶,我沒必要撒謊騙你。這是我們大伙兒都知道的,歷史書上就是這么寫的?!?/br>聽她提到歷史書,青致把對她的鉗制放松了,同時亦收回了挑在她下頜的墨筆。倒不是相信歷史書的權威,畢竟歷史也是由新人類所撰寫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無知的后輩而已,從她身上,多半挖不出他想驗證的真相。在空中懸停了半天,沙瑩的能量幾乎耗干,已然無法維持身體浮空,青致在想事情,沒再理她,任由她在地面上落下。此時,一群被打倒的捕獲者們互相攙扶著。先后站了起來,而見勢不妙早就鉆進了犄角旮旯里的虎爪,也顫顫巍巍走了出來,瑟瑟發(fā)抖地解釋道:“前、前輩,我不是想帶他們攻打滄元部,而是……”他努力回想那一日吃蜈rou宴時學到的新詞匯,“是來給您送快遞?!?/br>青致:“…………”看來這家伙對自己的本質已經認識得很清楚了。他向虎爪點了點頭,虎爪頓時大松了一口氣。一群新人類紛紛向虎爪怒目而視。這無恥的老東西,居然把他們稱為快遞?……而且怎么這么容易就又被原諒了?滄元部的四個戰(zhàn)士早已通過土遁術逃到了遠方,因為良久沒有聽到重武器攻擊的恐怖震響,便先后小心翼翼地露頭探了一探,看見青致出現在空中,登時便放下了心,興高采烈跑了回來:“先祖大人!”“沒傷到吧?”青致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