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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聲,盛星澤按下開關,本來系好的安全帶彈回原處。盛星澤無辜地看著他,似乎想說是安全帶先動的手,見喻白一直看著自己,他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陪我嘛?!?/br>喻白再一次妥協(xié),彎腰給他重新系好安全帶,繞到另一邊去上了后座。“你家在哪里?”喻白問他。劇組殺青了,盛星澤自然不可能繼續(xù)住在酒店里,喻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知道盛星澤的住所在哪里。盛星澤歪著頭,清澈得好似一灘深潭的黑眸好奇地望著他,不明白他說的話。看到他這個樣子,喻白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來他家在哪了,他給元源緣說了一個自己的住處,元源緣開車慢慢朝目的地平穩(wěn)地駛去。盛星澤輕輕拉了拉喻白的衣服,喻白轉頭看他時聽見旁邊小小的一聲:“白哥哥,你要帶我回家嗎?”喻白心臟猛地一跳,裝作沒聽見他的這句話,繃緊了一張臉朝車窗外看去,心思卻全落在身邊這個人身上,甚至不自覺地就從玻璃的反光中偷看他。盛星澤沒有得到喻白的回應,眼睛一直盯著喻白看,他沒有發(fā)現(xiàn)喻白正在偷看他,臉上寫滿了疑惑,一只手猶豫地伸出來想要碰碰喻白。喻白雖然沒有回頭,但準確地找到了盛星澤停在半空中的手,按在手心里,盛星澤看看他們疊在一起的手,又看看喻白的側臉,一個人偷偷笑了出來。犯規(guī)了。喻白心想。“白哥哥,剛剛那個酒店里有炸彈,我把它拿出來了?!笔⑿菨纱链劣靼?,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一副撲克。“十四個炸彈我都帶出來了,他們不會有事的?!?/br>盛星澤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喻白,期待著他的夸獎,喻白能從他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出自己的倒影,看著盛星澤遞到自己手里的“十四個炸彈”,他哭笑不得道:“你真棒呢,救了大家的命。”盛星澤拿回撲克里翻了翻,找出一堆大小王放進口袋里,“這個給我,其他的給你,你去把他交給警察,這樣功勞都是你的了?!?/br>“你留炸彈在身上干什么?”喻白用平時哄小侄女的語氣問他。盛星澤一臉驕傲:“打壞人呀?!?/br>喻白沒有回答,只是揉了揉他的腦袋。元源緣把兩個人送到了目的地后開車走了,喻白一只手被盛星澤抓著,另外一只手解開指紋鎖進了房門。他把盛星澤按在沙發(fā)上,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喝了,不然明天要頭疼的?!?/br>盛星澤盯著他手里的那支杯子,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次,最終露出泫然若泣的表情,“你一定要殺了這個孩子嗎?他還沒來得及看看外面的世界?!?/br>喻白不知道他的腦袋里在想什么,把杯壁碰到他的嘴唇:“別鬧了,喝了去快睡覺?!?/br>盛星澤紅著眼眶,語氣悲涼的對喻白說:“你覺得我在胡鬧,可是這個孩子是真的在我肚子里,我能感受到他。”喻白扶額:“你一個大男人哪里來的孩子,剛剛吃得紅燒rou嗎?”盛星澤躲開他遞到嘴邊的杯子,掀開衣服拉著喻白的手貼到自己的小腹上,“你感受不到他嗎?他已經這么大了。”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那一刻瓷白的肌膚讓喻白感到鼻子發(fā)熱,被盛星澤拉著的手直接附上了那片肌膚,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體會了一把血槽已空的感覺,趕忙把盛星澤衣服拉好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脫衣服。“他都要死了,你連看看他都不愿意了嗎?”盛星澤失望地看著喻白,只恨自己識人不清。喻白溫聲細語地哄著盛星澤把那杯“安胎藥”喝了下去,把他橫抱著塞進臥室的被子里。盛星澤始終堅信他喝下的那杯是打胎藥,把自己縮成一團藏在被子里,留給喻白一個瑟縮的背影。“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br>見喻白還站在自己的床邊,他從口袋里摸出來了之前留下來的兩張撲克幽幽道:“你再不走我就放炸彈了,大不了我們最后死在一起?!?/br>喻白沒想到他還記得炸彈的事情,給他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晚安?!?/br>喻白去浴室洗澡,等他從里面出來的時候,盛星澤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微張著嘴,呼吸均勻,一張臉蛋睡得紅撲撲的,夢里不知道遇見了什么,他低聲囈語一句。喻白幫他擺正睡姿,站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抱了一床被子自己去沙發(fā)上了。從小到大還是喻白第一次在自己家里睡沙發(fā),不太適應沙發(fā)的軟度,他半天都沒有睡意,腦子里反反復復出現(xiàn)的都是盛星澤的那張臉。真是不知道他腦子里裝了什么,竟然會想到這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摸到了盛星澤遞給他的撲克,喻白躺著躺著就低笑出聲。雖然有些頭疼,但真的很可愛啊。第30章宿醉盛星澤第二天從喻白的大床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大腦里一片空白,他揉了揉酸疼的太陽xue,昨晚的記憶慢慢涌入腦海。白哥哥……炸彈……打胎藥……手指不小心摸到自己還藏在被子里的兩張撲克,盛星澤頓時升起了把他們銷毀掉的沖動。喻白推門進來正好看見盛星澤偷偷摸摸地撕掉撲克這一幕,“醒了?”盛星澤飛快地把撲克藏到身后,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鄭重地點頭。喻白把一杯水放到床頭,揶揄道:“盛同學拆炸彈呢?不是說好要留下來炸壞人的嗎?”盛星澤知道他的動作被喻白看了個遍,索性不藏了,往床上一倒,大大方方地把撲克拿出來。“起來吧,我準備做早飯?!庇靼卓粗⑿菨缮蝗缢赖谋砬?,好笑地開口。盛星澤依然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一晚上悶在被子里,身上還沾著煙酒的味道,他嫌棄地聞了一下,整個鼻子皺成一小塊。“喻影帝,借身衣服?”沒等他話說完,喻白在柜子里找了找,翻出一件還沒有穿過的白襯衫丟給盛星澤。“應該大了一點,湊合穿吧,我讓米和秋給你送衣服了。”盛星澤看著他抿著嘴笑得很含蓄。喻白被他笑得瘆得慌,“怎么?”盛星澤做作的拍了一下喻白的肩,“內~褲~”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賤兮兮的兩個字清晰地落進喻白的耳朵里。喻白的腦海里有一朵煙花炸了,他紅著耳朵丟給盛星澤一條沒拆過的內褲,連推帶趕的把人弄進浴室。一直到浴室里面?zhèn)鱽硭?,喻白耳朵上的熱度都沒下去。他去廚房準備早餐,找點事情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一幕。還是喝醉了比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