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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狼狽地跑進浴室。解決完某些生理問題,喻白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始作俑者,他惡狠狠地在盛星澤臉上咬了一口,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里,換好衣服去劇組了。**“喻白,你怎么回事!都說了這個鏡頭很重要很重要,你怎么還是把自己弄傷了?”導(dǎo)演看著喻白手上的傷口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喻白是整個劇組的壓軸人物,他真的很想把這個人踢出劇組。“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彼ψ屪约旱恼Z氣聽起來不那么咄咄逼人。喻白自知理虧,低眉順眼地積極認錯,導(dǎo)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見他不愿意說也只能揮揮手不耐煩地放他走了。隨行的醫(yī)生重新幫他消了個毒,包扎好,叮囑他最近不要碰水。“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是怎么回事,動不動就自虐……”喻白和醫(yī)生道謝離開的時候聽見背后醫(yī)生自己一個人輕聲的嘟囔。喻白看著自己手上的傷,盤算起該怎么和盛星澤說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臨近中午,盛星澤終于舍得離開溫暖的被窩,慢吞吞地爬了出來。“我妥協(xié)怎么跑到這邊了?”他揉了揉自己亂蓬蓬地頭發(fā),緩慢地如同樹懶一般地爬到了另外一邊,閉著眼摸索自己的拖鞋。磨蹭了大半個小時,盛星澤終于到了片場,找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喻白的影子。“看到喻影帝了嗎?”他隨便抓了一個工作人員問道。“在醫(yī)生那邊,他剛才受傷了!”盛星澤趕忙跑過去,“你說你是不是作死!”導(dǎo)演罵罵咧咧的聲音最先傳過來。喻白一眼就看見了人群最后的盛星澤,他一個眼神讓導(dǎo)演閉了嘴,朝盛星澤走去。盛星澤一眼就看見了他纏著繃帶的手。“怎么傷到了?”“剛剛拍戲的時候不小心被劃了一下,沒關(guān)系的?!庇靼滓槐菊?jīng)胡說八道。聽到這話的導(dǎo)演嘴角抽了抽,真是有臉說出來。他一開始就猜到喻白的這個小傷口和盛星澤有關(guān),尤其是看到他拍完戲收尾的時候一副沒出戲的模樣把自己劃傷的那一瞬間,導(dǎo)演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盛星澤沒見到喻白的傷口究竟是怎樣的,見這么多人圍在這里還以為很嚴重,抓著隨行醫(yī)生問了很多注意事項,直到最后醫(yī)生實在不耐煩了,“就這點小傷晚來點都愈合了,用得著這么夸張?”“不嚴重嗎?”醫(yī)生送給盛星澤一個白眼,十分不滿地想把這兩個小題大做的人丟出劇組。導(dǎo)演仿佛看破了醫(yī)生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把那兩個人轟出了劇組。往影視城外走去,盛星澤戳了戳喻白的胳臂。“那個,中午我和龐時約了午飯……”盛星澤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跟喻白說,畢竟把喻白一個病號留在酒店似乎太不人道了。“我有事找他,一起?!?/br>盛星澤本來也不想把喻白丟下,拉著他一起去了和龐時約定好的集合點。三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火鍋店,要了一個僻靜的包間。“鴛鴦鍋可以嗎?喻哥不能吃辣?!?/br>龐時僵硬地點頭,“你們點吧,我沒什么食欲?!?/br>盛星澤點了幾個推薦菜,又把菜單傳給喻白,“有什么想吃的嗎?”“你點的我都可以?!?/br>盛星澤點的菜很快就上齊了,服務(wù)員幫他們關(guān)好了門,包間中終于沒有外人的打擾。龐時的臉色很憔悴,頂著一對nongnong的黑眼圈,眼底布滿了血絲,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他又來找我了?!彼曇籼撊醯卣f。“他不相信我和夢夢分手了,要求我立馬給他打錢,但是我所有的積蓄都已經(jīng)給他了,我現(xiàn)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哪里還能管得了他。”“報警了嗎?”盛星澤的指甲敲了敲桌子,思索了一下問道。龐時沉重地搖頭,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想說的話。盛星澤一看龐時的表情就知道是他的那位父親打來的,沒等他接通電話,他伸手奪過龐時的手機,接通電話,利落地按下錄音鍵。“龜兒子老子提醒你,一個小時我卡里要是沒錢你就等著吧,你們這些明星不都是要面子嘛?老子賴定你了。”對面的大叔帶著nongnong地口音,粗俗不堪的語句一連串地鉆進盛星澤的耳朵里,可惜盛星澤并沒聽懂他說了什么。“這位大叔,你剛剛說的所有話我都已經(jīng)錄音了?!?/br>“你TM什么人敢管老子?”盛星澤完全不管對面說了什么,反正一律聽不懂,只管自說自的:“我不管你有什么靠山,我現(xiàn)在告訴你的是我手上有你賭博的證據(jù),還有你敲詐龐時的錄音,不想蹲局子你最好早點把龐時給你的錢都吐出來,老老實實地自己呆著別再給龐時打電話,不然就等著吃牢飯吧?!?/br>對面?zhèn)鱽硪宦曮@呼,緊接著就是凌亂的腳步聲,之后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交談聲。盛星澤聽了一下,沒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龐時。“抱歉突然這么做,這種人不威脅一下只會一直蹦跶?!?/br>龐時搖頭表示不在意,他更期待盛星澤說的證據(jù),“你真的有證據(jù)嗎?”“沒有,我怕就是逗逗他,不過這些東西應(yīng)該不難查到,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會有的?!?/br>龐時眼睛里慢慢亮了。“不過我的建議是你現(xiàn)在最好把事情直接告訴夢姐,免得日后追悔莫及。”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鍋里涮的牛rou夾到喻白的碗里。“還要什么?你受傷別亂動,跟我說我給你弄?!?/br>“想吃辣?!庇靼卓粗约和肜锴逡簧枪菧蟮?,對旁邊的辣湯充滿向往。“不行,醫(yī)生說你要吃清淡一點?!彼f著又往喻白的碗里夾了一筷子清湯的蔬菜。喻白面前沾了辣椒的蘸水被盛星澤沒收,只能委屈巴巴地看著盛星澤吃得嘴唇都紅了,滋滋地抽著氣。龐時看著對面兩個人的互動,回想起原來和賓從夢的點點滴滴,握著手機的手不再猶豫,他動作遲緩地撥通了那個他在心里默念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號碼。“夢夢?!甭牭诫娫捘沁厒鱽硎煜さ穆曇?,龐時聲音顫抖地叫了一聲。“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辟e從夢的聲音帶著哭腔,龐時立馬就心疼了。“不會,我怎么會不要你?!?/br>“那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龐時猶豫了一下,心虛地看了盛星澤一眼,“對不起。”他低聲。盛星澤在他的對面不斷做著口型,說出去,說出去。喻白把盛星澤面前碗稍微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