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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嘴巴都要割爛了!晏星沉眸色一沉:“誰?誰給你的信?”盛陽初抿了抿唇:“不知道。”晏星沉的視線往臺下一掃,語氣低沉:“是誰?”他的聲音并不大,但臺下卻無人敢說話,瞬間一片死寂。就連王淵明也被鎮(zhèn)住了,好一會兒,他才清了清嗓子,站出來道:“這件事一定要嚴(yán)查!”在他的安排下,幾個班委負(fù)責(zé)看管班級紀(jì)律,他則把盛陽初叫出去問了一下情況。盛陽初回到座位后,姜寧萌立刻緊張兮兮地追問了起來:“到底是誰干的?你心里有數(shù)嗎?”盛陽初搖了搖頭,剛剛王淵明也問他最近有沒有和誰結(jié)仇,但穿書者得罪的人可太多了,簡直能拉個仇恨名單。姜寧萌哼了一聲:“說不定又是付延杰和夏小雨?!?/br>盛陽初卻不這么認(rèn)為,畢竟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他們仨剛剛結(jié)仇,肯定會第一時間懷疑到那兩人頭上,說不定真兇就是這么甩鍋的,但話又說回來了,搞不好那兩人會反其道而行之……你以為我在第三層,其實我在第五層!盛陽初想來想去放棄了,他現(xiàn)在非常口渴:“借你的水壺用用。”姜寧萌正要答應(yīng),一瓶飲料卻忽然放到了盛陽初的桌面上,盛陽初抬頭一看,顧穿云朝他挑了挑眉:“補補腦?!?/br>……又是六個核桃。盛陽初嘴角一抽,不過他現(xiàn)在都快渴死了,被嘲諷就被嘲諷吧,多大點事啊,于是他接過了六個核桃,還挺禮貌地笑了一下:“謝謝顧同學(xué)?!?/br>他插上吸管就喝了起來,而就在此時,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晏星沉大跨步邁入了課室,還微微有些氣喘,似乎剛才跑得很急。盛陽初抬頭望去,正好對上了晏星沉看過來的視線,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晏星沉看著他嘴里叼著的吸管目光微微一沉。就在盛陽初心生納悶之際,晏星沉垂眸轉(zhuǎn)身,回到了他的座位。姜寧萌伸長了脖子:“班長剛剛?cè)ツ睦锪??怎么跑得那么急??/br>盛陽初咬著吸管聳了聳肩。另一邊,黃濂也驚訝地問晏星沉:“你剛剛急急忙忙跑去哪里了?”晏星沉面無表情地把手里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黃濂低頭一瞅:“蜂蜜紅茶?你喜歡喝蜂蜜紅茶?”晏星沉冷冷道:“不喜歡?!?/br>黃濂嘿嘿一笑:“那就給我喝吧,正好我渴了!”他伸手就要去搶,晏星沉卻搶先拿起那瓶蜂蜜紅茶,插上吸管喝了起來。黃濂一臉郁悶:“你不是不喜歡喝嗎?”晏星沉喝了一口,便微微瞇起眼睛,略顯嫌棄:“太甜了?!?/br>黃濂一臉冷漠。直到第二天王淵明都沒有抓到給盛陽初寫恐嚇信的人,有些焦頭難額,偏偏這個星期的最后兩天是這個月的月考,他只能暫且放下恐嚇信的事,安排起了月考的事。盛陽初作為萬年倒數(shù)第一,要到最后一個考場考試,座位也是最后一個。他揣著文具走進(jìn)考場時,頓時就迎來了一陣惡意的視線,幾個Alpha拉幫結(jié)派的故意站在他的座位旁邊,明目張膽地大聲嘲笑他。“聽說盛陽初和二班的付延杰打賭,要在分班考試考過他,簡直笑死人了,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還有人給他寫恐嚇信呢,我看根本就是他自己寫的吧!自導(dǎo)自演!戲精一個!”“一個萬年倒數(shù)第一要考過二班第一?哈哈哈哈!”盛陽初不得不經(jīng)過那幾個Alpha身邊,幾人正是之前在男廁所聚眾嘲笑他的那幾個Alpha。坐下之后,他立刻聞到空氣中有股難聞的煙味,不由微微皺眉,抬頭看了那幾個Alpha一眼。“他瞪我們了!好嚇人??!他是不是要來打我們啊哈哈哈?”盛陽初忽然站了起來,那幾個Alpha立刻色厲內(nèi)荏地叫囂了起來:“干嘛!要打架啊?別以為我們幾個Alpha會怕你一個Omega!”盛陽初卻徑直看向了此時正好走進(jìn)課室的監(jiān)考老師,這次監(jiān)考他們考場的老師是高二的教導(dǎo)主任鐘懷海,一個發(fā)際線堪憂的中年男人。很快,那幾個Alpha便聽到了某校霸正義凜然的聲音:“報告老師!我要舉報他們抽煙!”第26章鐘懷海:“……”一臉懵逼.JPG那幾個Alpha:“……”二臉懵逼.JPG考場里的所有考生:“……”幾十臉懵逼.JPG那個翹課打架樣樣不落的校霸居然在跟教導(dǎo)主任打小報告舉報其他同學(xué)?!盛陽初一臉正義凜然:“我還要舉報他們改校服,發(fā)型不規(guī)范!”“你他媽……”一個Alpha立刻跳了起來,顯然是脾氣上來了。鐘懷海厲聲喝道:“劉逐飛!”那個叫劉逐飛的Alpha頓時慫了,盛陽初認(rèn)出他就是當(dāng)初在廁所里懟他懟得最歡的家伙,人長得一般,卻有種迷之自信。鐘懷海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那幾個Alpha一眼,便一一點出:“你!改褲腳了!你!頭發(fā)不規(guī)范!還有,把你們的口袋掏出來看看!”那幾個Alpha不情不愿地掏出口袋,果然翻出了幾個打火機(jī)和煙盒,鐘懷海鐵面無私地沒收了。劉逐飛忿忿地瞪了盛陽初一眼,忽然雙眼一亮,嚷嚷了起來:“他的頭發(fā)明明也不規(guī)范!憑什么不罰他?”鐘懷海愣了一下,他可沒少因為盛陽初的發(fā)型訓(xùn)過盛陽初,但這家伙屢教不改,他后來也懶得管了,不過要是現(xiàn)在不管,恐怕劉逐飛等人咽不下這口氣。盛陽初立刻開口道:“這個周末我就回去剪頭發(fā)!”鐘懷海這才點了點頭,掃了幾人一眼:“回去考試!”劉逐飛等人稍微滿意了一點,但一想到盛陽初剛才那正義的舉報,便一陣如鯁在喉,大家都是混混差等生,差等生的矛盾就該用差等生的方式來解決,和老師打小報告算什么男人?!他們怨念地瞪著盛陽初,盛陽初卻一臉淡定地坐了回去,那氣定神閑的模樣簡直讓他們恨得牙癢癢!不過很快,當(dāng)他們想到盛陽初下次分班考試考不過付延杰就要退學(xué)后,內(nèi)心頓時一陣舒爽,跟一個馬上就要退學(xué)的家伙計較什么呢?就算他們成績再差,好歹也能混個畢業(yè)證書??!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咬著筆頭抓耳撓腮的時候,盛陽初已經(jīng)提前交卷離開了考場,鐘懷海都驚呆了。不僅如此,接下來幾場考試,盛陽初每一次都提前交卷了,最后一場考試的時候,他依然迎著所有考生驚詫的目光走出了考場。“那家伙肯定是不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