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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晏星沉沒有無條件信任他而感到郁悶,甚至試圖通過撒嬌的方式讓晏星沉和他統(tǒng)一陣營。這有點不對,他和晏星沉明明還沒熟到這個份上……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過來了,每個Omega被臨時標(biāo)記后會對標(biāo)記他的Alpha產(chǎn)生心理上的依賴,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可不能被臨時標(biāo)記影響!盛陽初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通過短暫的刺痛控制了一下他對晏星沉泛濫的感性情緒,努力保持冷靜道:“我現(xiàn)在的確還沒有證據(jù),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猜測而已,你不相信也很正常,我也沒有指望你能無條件相信我?!?/br>晏星沉垂眸看著盛陽初,忽然輕輕一笑:“誰說我不信你?”盛陽初愣了一下,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置信:“所以你相信?”晏星沉朝盛陽初伸出手,盛陽初眨了眨眼沒有躲,晏星沉的手便探過他的肩膀,落在了他的后脖子上,輕輕捏住了他的后頸。“我當(dāng)然相信你,畢竟你是我……”晏星沉頓了一下,“臨時標(biāo)記過的Omega?!?/br>盛陽初的心頓時一陣砰砰直跳,被晏星沉捏住的后頸一片guntang,不過他還是努力告訴自己,別想太多!晏星沉也只是被臨時標(biāo)記影響了而已!每個Alpha都會對自己臨時標(biāo)記過的Omega心生占有欲,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晏星沉摩挲了兩下盛陽初后頸的草莓創(chuàng)口貼,才松開手收了回來:“好了,我該走了,你明天回盛家嗎?”“不回,”盛陽初頓了一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你明天要去盛家?”晏星沉看著盛陽初,笑了笑:“不去了。”盛陽初眨了眨眼:“可是剛才盛月白說……”晏星沉輕聲道:“那是剛才,現(xiàn)在不去了?!?/br>盛陽初愣了一會兒,便聽到晏星沉說:“我該走了,學(xué)校見?!?/br>見晏星沉轉(zhuǎn)身要走,盛陽初看著懷里的外套,連忙叫住了他:“你的外套還沒拿呢!”晏星沉回頭看著盛陽初,淡淡道:“今天晚上你可能需要它。”盛陽初頓了一下,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今天被人為勾起了發(fā)情熱,雖然被晏星沉的臨時標(biāo)記壓了下去,但這幾天信息素恐怕都會不太穩(wěn)定,所以他很需要晏星沉的信息素,而這件外套……上面沾滿了晏星沉的信息素。“后天學(xué)校見……對了,你的新發(fā)型很好看。”晏星沉輕聲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房間。盛陽初眨了眨眼,雖然他剪了個新發(fā)型,但今天晚上似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又或者他們注意到了卻并不在意,難道他們會在意隔壁鄰居家的狗有沒有剃過毛嗎?只有晏星沉注意到他剪了新發(fā)型,而且覺得他的新發(fā)型很好看。晏星沉看著懷里的外套,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嗅了一下,果然聞到了淡淡的海巖焦糖牛奶味,味道并不濃烈,十分淺淺淡淡,他聞著聞著,不禁臉頰發(fā)熱。……難道他今天晚上就要抱著晏星沉這件外套睡覺?不不不!他才不會抱著晏星沉的外套睡覺呢!就算他死在這里!跳下去!也絕對不會抱著晏星沉的外套睡覺!盛陽初抱著外套回到客廳的時候,聶之鴻竟然還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端坐在沙發(fā)上,似乎正在等他。他走上前去,輕聲打招呼:“外公?!?/br>聶之鴻抬頭看向盛陽初,語氣竟微微有些顫抖:“陽陽,是你回來了嗎?”盛陽初沒想到聶之鴻竟然一眼看穿了一切,雖然他剛剛和聶之鴻暗示了一句話——他小時候曾經(jīng)因為“貼心小棉襖”這個梗而對聶之鴻說過他是外公的“貼心小秋褲”。包括他親手做的綠茶酥,也是他“別有用心”的暗示,因為他小時候經(jīng)常給外公做綠茶酥吃,所以他希望外公能夠吃出他親手做出的綠茶酥的味道……不過當(dāng)然了,他并沒有指望外公能在時隔多年后一下子吃出他做出的綠茶酥還是當(dāng)年的味道,畢竟這有點過于一廂情愿了。與其說是一個暗示,不如說是一個試探,盛陽初自然不可能直接對聶之鴻說出他被穿書者搶走身體三年的事,畢竟這種事情太過玄幻了,如果他不是當(dāng)事人本人,他自己都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更別說他這位從不相信怪力亂神之事的外公了。盛陽初打算小心翼翼地試探,一步一步來,慢慢讓聶之鴻相信并接受這件事,但他沒有想到,聶之鴻居然一上來就看穿了一切!他不敢相信,他一向不茍言笑從不相信怪力亂神的外公,竟然會相信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外公……”盛陽初的眼眶漸漸紅了,“你、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聶之鴻深深地看著盛陽初,語氣有些意味深長:“人人都說你分化成Omega之后性格大變,才會變成那個樣子,但我知道,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陽陽……”淚水逐漸模糊眼眶,盛陽初咬住了下唇:“對,那不是我……不過,現(xiàn)在我回來了,外公?!?/br>聶之鴻一把將盛陽初摟入懷里,聲音微微顫抖:“這三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從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后,盛陽初的情緒一直很平靜,仿佛他那被搶走的三年人生對他沒有什么影響,直到現(xiàn)在,他才全然釋放出了自己的情緒,趴在外公的肩膀上紅著眼眶流淚。片刻之后,盛陽初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他才哽咽著對聶之鴻說起了這三年來發(fā)生的事。聶之鴻雖然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什么,但聽到盛陽初說的靈魂奪舍后,他還是一臉不敢置信一時間無法接受,他沉默著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似乎才接受了盛陽初的說法,有些怒不可遏地問:“那個搶走你身體的家伙跑去哪里了?”盛陽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去投胎了吧……”聶之鴻面色一沉:“這種只會用邪門歪道的家伙,如果讓我抓到,我一定要讓他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盛陽初連忙反過來安慰聶之鴻:“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陪著你們的?!?/br>聶之鴻沉默良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盛陽初的頭:“這幾年委屈你了……以后記得常常回家,這里永遠(yuǎn)都是你的家?!?/br>盛陽初乖乖點頭:“嗯!”聶之鴻沉聲問:“聽盛擎天說,下次一中分班考試他不打算讓你留在一班了,你想留在一班嗎?”盛陽初頓了一下,開口道:“我想留在一班,但不用外公你幫我,我可以自己通過分班考試留在一班?!?/br>聶之鴻微微皺眉,略顯擔(dān)憂:“你才剛剛回到你的身體,三年沒學(xué)習(xí)過,你成績跟得上嗎?”盛陽初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