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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什么徹底標(biāo)記!盛陽初努力壓下臉上的熱度,在晏星沉跟老師解釋的時候裝作柔弱的樣子,老師看著盛陽初白白的小臉,也沒想太多:“既然這樣,就進(jìn)去躺著吧?!?/br>“謝謝老師,麻煩老師了?!标绦浅翜芈曊f著,將盛陽初扶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里間,拉上了病床上方的簾子,將盛陽初放倒在了病床上。盛陽初躺在病床上,壓低了聲音問晏星沉:“你來還是我來?”晏星沉頓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盛陽初也想咬他的脖子,不由伸手捏了捏盛陽初的后頸rou:“你咬上癮了?”盛陽初磨了磨牙:“感覺效果差不多,不然我出事你咬我,你出事還是你咬我,我不是有點虧?”晏星沉輕挑眉峰:“不然我們一人一口?”……這倒是很公平,就在盛陽初沉思時,晏星沉的手一下一下輕撫著盛陽初的后頸,他的指尖仿佛不經(jīng)意般掠過了某處微小的凸起,盛陽初瞬間感覺一股電流沿著后頸嗖嗖躥上了腦門,微微一顫,渾身酥麻。晏星沉輕輕一笑,主動解開了脖子上的抑制環(huán),然后彎下腰,在盛陽初面前露出了修長白皙的后頸,盛陽初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晏星沉的后頸上,因為距離他第一次咬晏星沉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因此晏星沉后頸上的咬痕已經(jīng)淡得幾乎消失了。“來吧,咬吧。”作為一個Omega,盛陽初對晏星沉一個Alpha的后頸自然不會像Alpha對Omega那樣強(qiáng)烈地渴望著標(biāo)記,畢竟Alpha的后頸腺體早已退化,根本沒有被標(biāo)記的功能,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當(dāng)一個強(qiáng)大的Alpha在你面前低下他高傲的頭顱,露出他脆弱的脖頸……這種心理上的快感,遠(yuǎn)比其他直接的快感更為強(qiáng)烈,盛陽初下意識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晏星沉不僅是一個強(qiáng)大的Alpha,而且還是一個頂級Alpha,然而如此強(qiáng)大的人,此時卻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脖頸,相當(dāng)于把小命捏在了他的手里,就像一只大貓在他面前露出了柔軟卻脆弱的肚皮,只為討好取悅他。盛陽初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在晏星沉后頸上咬了一口,不算輕也不算太重,他感覺到嘴唇底下的皮膚在迅速升溫,濃烈的牛奶味蔓延開來。當(dāng)盛陽初抬起頭來時,下意識往簾子外看了一眼,好在那個留守在醫(yī)務(wù)室的老師是個聞不到信息素的Beta,絲毫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晏星沉的呼吸微微急促,聲音微?。骸拜喌轿伊??!?/br>盛陽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晏星沉一把壓倒在病床上,晏星沉一把扣住了盛陽初的腰,同時將下巴抵在了盛陽初的肩膀上,然后他緩緩側(cè)過身,將頭轉(zhuǎn)到了盛陽初脖子后面。一瞬間,盛陽初腦海里冒出了“交頸”之類的字樣,隨著他臉頰逐漸升溫,晏星沉的嘴唇也落在了他后頸的細(xì)小突出上。晏星沉微燙的嘴唇在盛陽初的后頸上輕輕摩挲著,留下了一串灼熱的呼吸,盛陽初微微一僵,下一刻,晏星沉竟伸出舌尖,輕輕一舔。“你干嘛……”盛陽初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推開晏星沉,晏星沉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轉(zhuǎn)舔為咬,重重咬下。盛陽初倒吸了一口涼氣:“嘶,輕點……”最初的疼痛很快過去了,成了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被晏星沉身上的信息素包裹了起來,密不透風(fēng),強(qiáng)大卻溫柔。盛陽初意識朦朧之間伸手抱住了晏星沉的脖子,卻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頓時臉頰一熱,用力去推晏星沉。晏星沉似乎頗為依依不舍地吮咬了兩下,才放過了盛陽初的脖子,直起腰來:“……怎么?”盛陽初瞪了晏星沉一眼:“你還好意思問我?”晏星沉沉默了幾秒,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聲音微微沙?。骸斑@是正常的……”盛陽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當(dāng)然知道這很正常,Alpha臨時標(biāo)記Omega的時候,信息素會上升到一個很高的水平,這種時候有什么反應(yīng)都很正常。晏星沉壓低了聲音,話鋒一轉(zhuǎn):“沒有反應(yīng)……才不正常吧?”兩人四目相對,就在簾子之后的溫度逐漸上升之際,一個聲音卻忽然大大咧咧地響了起來:“陽哥你沒事吧!”盛陽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晏星沉卻忽然往后一退,坐到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不緊不慢地翹起了二郎腿,仿佛漫不經(jīng)心一般將一條大長腿搭在了另外一條腿上。與此同時,有人拉開簾子沖了進(jìn)來,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盛陽初:“陽哥你怎么樣了?!”盛陽初:“……”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匆匆跑來的體育委員,這家伙黝黑的皮膚上布滿了劇烈運(yùn)動過后的大汗,撲面而來的汗味和Alpha信息素,讓盛陽初情不自禁地往后縮了一下,同時屏住了呼吸。他忽然發(fā)現(xiàn),除了晏星沉的味道之外,其他Alpha的信息素對他來說……似乎都不太可以。體育委員撓了撓自己的寸頭:“聽說你跑完三千米之后不舒服,大家都很擔(dān)心……”盛陽初連忙清了清嗓子:“咳咳,已經(jīng)沒事了,我只是有點脫力而已!”體育委員皺了皺眉:“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之前還有長跑猝死……呸呸呸!我不是在咒你!”盛陽初心虛一笑:“我真的沒事,不然第一是怎么來的?剛剛有點脫力再加上太激動了,現(xiàn)在好多了。”體育委員打量著盛陽初白皙紅潤的膚色,總算稍微冷靜了一點,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不過話說回來,陽哥你也太強(qiáng)了!三千米第一?。∵B沉哥和陽哥都沒跑過你!太猛了!O中之A!”直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一旁的晏星沉,不由疑惑問道:“沉哥,你怎么坐那還翹著個二郎腿?”盛陽初:“……”晏星沉繼續(xù)淡定地翹著二郎腿:“沒什么,剛才站累了?!?/br>“沉哥你也辛苦了,參加了那么多項目,三千米還拿了第二,一中第一A!”就在體育委員朝晏星沉豎起大拇指的時候,顧穿云和姜寧萌也跟著進(jìn)來了,他們是和體育委員前后腳一起進(jìn)來的,顯然也聽到了幾人剛才的對話。顧穿云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晏星沉,似笑非笑道:“男人忽然翹二郎腿,還不就那么幾種可能?!?/br>姜寧萌眨巴著求知的大眼睛:“什么可能?”盛陽初:“……噗?!?/br>體育委員撓了撓寸頭,沒get到顧穿云的點:“???”晏星沉淡淡地看了顧穿云一眼:“你輸了?!?/br>顧穿云面色一冷,哼了一聲:“你也沒贏?!?/br>晏星沉勾了勾唇角:“贏了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