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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皮。”皮一下很開心的賀芝蘭嗤嗤直樂,李元羲亦是忍俊不禁,只有剛到的劉軍莫名其妙:“賀少?李先生?”房門前的小插曲被不明所以的劉軍打斷,仨人移步到餐廳,其間賀芝蘭把剛送到的水果機遞給李元羲,智能系統(tǒng)都是裝載完善的,很容易上手。色香味俱全的云都美食很大承度上滿足了仨人的口腹之欲,飯后喝杯熱茶再休息半小時,便起身去往機場。托春末氣溫舒適的福,飛機沒有晚點準(zhǔn)時起飛,經(jīng)過三個多小時后平穩(wěn)降入帝都機場。“到了元羲哥?!?/br>“好。”仨人下到飛機,空曠的飛機跑道旁紅旗小轎車早已等候多時的樣子。賀老的專用車駕,開進(jìn)機場只是特權(quán)之一。司機不能下車,劉軍把醫(yī)藥箱放到尾箱,敲開賀芝蘭這邊車窗:“那賀少我就先回去了。”帝都是治安最好的地方,日常出行就不需要跟了。“行。你去忙你的,辛苦了。”“賀少客氣?!?/br>隨車窗關(guān)閉紅旗轎車開出飛機場,一路平衡并入車流,轎車的車型不算新式了,但開在路上卻沒什么車敢并車。不敢說笑,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專用車駕車型還是沒人會眼瘸認(rèn)不出來的,這要是首長低調(diào)出行,刮刮蹭蹭都還只是小事,被當(dāng)成危險份子那都沒地兒哭去!當(dāng)然,雖然車駕有特權(quán),旁人也不敢并車,但基本的交通規(guī)則還是要遵守的。一路走走停停,直到錯開主要車流馳入小道進(jìn)入守衛(wèi)森嚴(yán)的住宅小區(qū)。紅旗轎車滑入賀宅,賀藏鋒撐著拐杖迎出來。賀芝蘭快走兩步過來扶了把:“怎么沒坐輪椅?醫(yī)生都說了盡量少用力,你是真想變成瘸子吧?”隨口嘴欠讓賀藏鋒順手就是一拐,賀芝蘭敢緊讓開,一臉‘你打不著就是打不著’的幸災(zāi)樂禍模樣。賀藏鋒拿拐點他:“你給我等著!”賀芝蘭笑懟回去:“好,我等著。畢竟欺負(fù)個殘疾人也沒成就感。”不知道的人估計都要懷疑這怕不是塑料兄弟情。“我不跟你嘴炮。李先生。請?!?/br>賀藏鋒讓身示意,賀芝蘭跟著溜進(jìn)去,經(jīng)過的時候還擠眉弄眼,賀藏鋒示威似的揚了揚拐杖。屋內(nèi)賀老雙手搭著龍頭杖不動如山,只微微頷首示意?!袄钕壬猛拘量嗔恕U堊?。”“賀老先生客氣。”李元羲坐到下首,賀芝蘭湊近先喊了句‘爺爺’這才坐到旁邊陪客。賀藏鋒放下拐杖坐到輪椅,親自泡來茶遞到兩人手上。李元羲頷首接過,賀芝蘭佯裝誠惶誠恐:“快元羲哥給我拍個照。賀大少親自泡的茶,自打我十歲以后可就沒這待遇了,必須拍照留影發(fā)朋友圈!”賀藏鋒想把人摁茶杯里醒醒神。當(dāng)然這朋友圈還是沒有發(fā)成的,不過他這一逗趣氣氛頓時輕松不少。賀老笑著開口:“芝蘭這一個多月沒少給李先生添麻煩吧?這小子打小就愛犯懶,一點聰明勁兒不干正事,專用到怎么躲懶上面了?!?/br>賀芝蘭差點嗆著,抬眼滿臉無奈:“有這么拆孫兒臺的爺爺么?再說了,我怎么就添麻煩了?這一個多月我不知道幫元羲哥干了多少活,勤快著呢!你們屬于自我臆想是帶污蔑性質(zhì)的,我可是有人證的。不信你們問問元羲哥,我是不是幫了很多忙?給村民看診的時候我?guī)兔Π幜税??做飯的時候我?guī)兔鹆税??采藥的時候我還幫著采了呢!還有洗藥、曬藥、碾藥等等!”李元羲沉吟聲:“...其實不需要你幫忙的?!?/br>賀芝蘭指著自己那張顏值逆天的臉,一本正經(jīng):“元羲哥你看著我再說一次?!?/br>“如果自戀是種病,你怕不是沒治了?!辟R藏鋒涼涼瞥來視線,眼里滿是□□裸的嫌棄。“有我這張臉不自戀才是種病!”賀芝蘭理直氣壯懟回去,又不無可惜嘆道:“可惜哥你怕是這輩子沒機會得這種病了。畢竟白銀就是白銀,元羲哥跟我這種天生王者你是永遠(yuǎn)只有羨慕的份,不過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給你比個心?!?/br>“...李先生,自戀能治么?”賀藏鋒問的很誠懇,李元羲回答的也很認(rèn)真?!爸尾涣?。不過我能給他扎一針,讓他閉嘴?!?/br>賀芝蘭一臉受傷:“...叛徒!”賀老笑的不行,拿手指點點賀芝蘭:“你這小子動不動自戀的毛病是該改改了,以后找媳婦怎么辦?比你好看的性格不合適,性格合適的沒你好看,那怎么辦?一輩子單身狗?”前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思想層面就是不一樣,出口就是爆擊!賀芝蘭死撐著那點殘血:“實在找不到我就定個自己的等身臘像唄,一輩子跟臘像過!”賀藏鋒補刀:“臘像大部份都做瘸了,你能忍?”事實證明就算天生王者也架不住對手神級cao控呀!賀芝蘭癱在椅子回血,賀老對李元羲歉意道:“原本求醫(yī)問診應(yīng)該是我們?nèi)ピ贫疾攀牵皇遣劁h他爸媽公務(wù)繁忙走不開,我又年紀(jì)大了出行不便,辛苦李先生來帝都這一趟了?!?/br>“賀老先生不嫌我技藝不精就好。”“李先生謙虛了。這樣,今天先行住下,明后兩天讓芝蘭帶你四處逛逛,之后再看診也不遲?!彪m說是請人看診,但也沒有人才到就請人把脈的,總要盡下主家義務(wù)。聞言,李元羲自然沒有異議:“那便聽賀老先生的?!?/br>第12章情何以堪賀芝蘭把人領(lǐng)到早就準(zhǔn)備好的房間,指指隔壁:“我就住隔壁,有什么缺的元羲哥盡管跟我說。那先休息,我等下過來叫你吃飯?!?/br>李元羲掃過布置妥當(dāng)?shù)姆块g,搖首:“不用,我可以自己過去。”“那也行。”認(rèn)識這么久,自沒有再疏遠(yuǎn)客氣的理。賀芝蘭掩門之后悄悄下到一樓,扒到賀藏鋒房間門,不無得意開口:“怎么樣?還是我厲害吧?不出世的神醫(yī)我都費盡千辛萬苦請出山了,對比一下你以往怎么對我的,是不是心生愧疚萬分感激?”“感激?”趁對方放松警惕過來,賀藏鋒快如雷電的捏住對方左邊臉頰,以危險的角度旋轉(zhuǎn):“小時候尿床誰給你背的鍋?小學(xué)考試不及格誰給你偽造的簽名?收了女同學(xué)巧克力嫌對方丑拿誰的名頭說不能早戀?說感激?被蝰蛇咬了還死活不回帝都的賬還沒跟你算呢!賀芝蘭,你給你聽好了!用犧牲換來的勝利不叫勝利,那叫交換!擔(dān)著用你的腿換我的腿的風(fēng)險,還想讓我感激?我看你是對我脾性有什么誤解。”直接被訓(xùn)懵的賀芝蘭一迭聲喊疼疼,好不容易把臉解救出來立馬退避三舍:“哥我看你是對我的臉有什么誤解,這是真的不是假體,捏壞了你能賠我個怎么地?趕情不是自己的臉不心疼是吧?”“賀芝蘭!給我好好說話!”賀藏鋒氣的拍桌子。賀芝蘭慫了。“那、那不是沒事嗎?”“什么叫沒事?出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