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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邢妍這兩句話罵得好啊。裴君則也姓裴,莫問天和裴君則都是男人。她兩句話把自家的教主和少主都罵了進(jìn)去,而從她的這兩句話中來看……張小元覺得,以邢妍目前這么好讀懂的狀態(tài),自己或許又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大師兄。”張小元故意問,“你聽說過姬懷蝶嗎?”以他對大師兄的了解,大師兄肯定不知道姬懷蝶是誰。陸昭明果不其然反問:“那是誰?”“是二十年前江湖第一美人。”張小元咬重第一美人四字,瞥一眼邢妍,又接著往下編,“美到花琉雀恨不得早生二十年?!?/br>邢妍意味不明地轉(zhuǎn)過眼去,看起來像是略有不屑。“皮囊罷了?!标懻衙髡f,“花琉雀還看不透?!?/br>這句話有些超出張小元的預(yù)料,他咳嗽一句,壓低聲音與陸昭明說:“我聽說江湖有傳言……”邢妍果真不動聲色略微往這邊湊了一些。張小元:“有傳言說……裴大哥好像是裴盟主和姬懷蝶的孩子?!?/br>陸昭明反應(yīng)不大,只是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過:“我并不在意他母親是何人?!?/br>張小元的這句話,是故意說給邢妍聽的。他果真見邢妍面露震驚,而后頭頂迅速變出一行字。「緊急!迅速回稟教主!裴狗竟然和姬懷蝶也有一腿!」「狗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張小元:“……”咦?等一等。這好像和他設(shè)想的不大一樣。他原以為深知內(nèi)情的邢妍聽到他在亂傳謠言,心中就會想起裴君則真正的父母是何人,可邢妍只是在心中辱罵裴盟主……而且為什么她連這種事都要報告給莫問天?張小元覺得自己或許是跟文亭亭混久了,他也要開始胡思亂想了。他有個大膽的想法。94.他們又沉默著過了一刻多鐘。張小元把心一橫,決定再狠狠激一激邢妍。張小元擺出一副與人密談八卦的表情來:“我想大師兄你應(yīng)該不知道,江湖上關(guān)于裴盟主的謠傳可多了!”邢妍默默又挪動著坐近了一些。陸昭明雖對這些江湖謠傳毫無興趣,也不知道張小元為何便要扯著他說這些事,可張小元想說,他便默默聽著,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聽見了。張小元深吸一口氣,開始瞎編。“聽說除了姬懷蝶,他還一直與一名西域胡姬有來往,也有人說裴大哥的生母是她?!睆埿≡f,“不過我看裴大哥的長相,不像是有胡人血統(tǒng)?!?/br>他說完這句話,便斜眼看了看邢妍。「十萬火急!迅速回稟教主!裴狗和妖女酈爾絲還沒斷干凈!」「真是狗男人!狗東西!該殺!」「死不足惜!」張小元:“……”他覺得自己也許是猜中了。這猜測未免有些太過刺激,他心里有一些不想承認(rèn)他的江湖竟然是這樣的江湖,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下一把猛火,試圖佐證自己心中的想法。張小元:“還有魔教長老溫楚歌,他們也有一段風(fēng)流佳話?!?/br>「不,我不信,老溫是不會背叛教主的!」“正邪相對,我想裴盟主也沒有那么糊涂,會與魔教中人扯上關(guān)系?!睆埿≡f,“不過我是真沒想到,裴盟主年輕時竟然這么風(fēng)流?!?/br>陸昭明答:“多是謠傳?!?/br>張小元:“我聽說過容雪兒,顧飛霜,江憶彤……我甚至還在茶館里聽過他與他師妹的故事!”陸昭明一頓:“裴盟主有師妹嗎?”張小元:“呃……是那個說書的這么說的!那個說書的還說啊,裴盟主他……他少說有十個私生子!”張小元沒有說謊。這些話的確是他曾經(jīng)聽一個說書人談起的,只不過那人還未說完這個謠言,便已被看客趕下了臺——這一聽就是編造出來抹黑裴盟主的話,自然不可能有人會去相信。說完這些話,他又看了一眼邢妍。邢妍面無表情坐回了原位。「我們教主什么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對,很不對。」「教主!裴狗他真的不值得啊?。?!」「除了我們教主,男人真的沒有一個好東西?!?/br>「殺了裴無亂,就是為民除害?!?/br>張小元:“……”張小元僵硬扭開頭去。他好像真的猜中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江湖??!第32章致富之路95.張小元不敢說話了。他原以為,這個江湖是與爹爹說的一般刀光劍影,快意恩仇的。正便是正,邪就是邪,可正邪頭子都搞到一起了?。∷€?。∷€只是個孩子!他不想知道這么可怕的江湖真相!他又想了想,要是邢妍真回去向莫問天告狀,莫問天問邢妍這些謠言是誰傳出來的,那他是不是就要完了?不行!他需要補(bǔ)救一下,至少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不過大師兄說得對,這都是謠傳。”張小元認(rèn)真點(diǎn)頭,“我也只是聽說書人提起的,說書人的話嘛,做不得真的?!?/br>陸昭明這時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他:“是,多是真假摻半?!?/br>張小元心中咯噔一聲,覺得完了。真假摻半是什么意思?那也就是說,這些江湖謠傳或許有夸大不實(shí)之處,可多少卻還是有些事實(shí)根據(jù)。張小元不由緊張地看了看邢妍。邢妍正在心中起草裴無亂的有罪書。張小元:“……”張小元覺得,他是撇清了關(guān)系了,但是裴無亂大概要慘了。對不起,裴盟主。其實(shí)他也不想這樣的!……第二天中午他們抵達(dá)了附近的城鎮(zhèn),決定暫在此處休息到明日,邢妍沒有去找裴君則說話,而是立即向借宿的店家借了筆墨紙硯,說是要給家人寫信報個平安,然后就把自己鎖進(jìn)了屋子里閉門不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拿著極厚的一個信封出來,去驛館寄信。張小元看著那信封可怕的厚度,心中對裴盟主的愧疚之情,不由越來越深了。邢妍寄信回來后,他們再度從這個小鎮(zhèn)出發(fā),前往武林盟所在的白蒼城。武林大會畢竟是正道盛事,四方門派匯聚于此,因而離白蒼城越近,他們所見各門派的前輩弟子就越多。張小元也越來越激動。他已經(jīng)聽到自己錢袋的響聲了!他怕自己的腦子記不住那些消息,又不敢在陸昭明和邢妍面前光明正大地記錄,只好故技重施,每天裝出一副不會畫畫的模樣,用只有他能看得懂的辦法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