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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戚連又與文肅遠對視片刻,二人好似都有些無奈,半晌方聽文肅遠開口,道:“你留下來也可以,可你絕不可輕舉妄動,并且……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你找得了解如今朝中的情況。”來了來了,繞了一天了,終于要說正事了!張小元正滿心激動,不料文肅遠又看了他們一眼,壓下聲音道:“最好只同你一人說?!?/br>張小元:“……”好歹等了一天,竟然就是這么個結(jié)果。張小元心有憤憤,可他也知道戚連與文肅遠這是保險起見,以免聽得人太多了再多生意外。出去就出去,反正不管怎么樣,大師兄最后都會跟他說的。張小元率先站起身,道:“那我們?nèi)ピ褐械戎??!?/br>陸昭明本想拉住他,至少令張小元一人留下來,以免自己單獨面對戚連與文肅遠時,不知該說什么話才合適。可他也記得先前有誤會,雖說他不大清楚那誤會是什么意思,可張小元明顯不喜歡被人那樣誤會。他只得縮回手,板著臉,認真點了點頭,假裝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張小元隨其余幾人一塊出了門,走到院中。佘書辭好似心有余悸,他令下人上了茶水,他們坐在院中,石卓邊等候,而他猛地灌了幾口熱茶,片刻方道:“沒想到你們竟然認識這樣的大人物?!?/br>佘書意拉著他的胳膊,反復(fù)叮囑他切不可將此事說出去,而文亭亭朝張小元招了招手,她跟著張小元躲到一旁問他:“小元,你和你大師兄……真的只是誤會?”張小元:“……當然只是誤會啦!”文亭亭捂住了自己的臉,小聲與他道歉。“對不起?!蔽耐ねふf,“我誤會你們了?!?/br>張小元:“倒也沒什么……”文亭亭左右一看,話鋒一轉(zhuǎn),深深嘆氣:“小元,我好像也誤會戚大人與濮陽都統(tǒng)了。”文亭亭終于發(fā)現(xiàn)了,張小元莫名有些心疼濮陽靖。“可我覺得!”文亭亭略有些許激動,“至少我沒有誤會皇上和濮陽都統(tǒng)?!?/br>張小元:“……”張小元不由想起那日蕭墨白所說的話,趙承陽對濮陽靖好像很有意思,但是濮陽靖卻全然無覺,他二人中,或許可能真的有些不可為外人所知的故事。張小元想起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江湖秘聞抄,與江湖秘聞抄出手極其大方的掌柜的……張小元忽而有些說不出的激動。肥鴿子被大師兄每天帶著出去晨練,好似已減掉了不少體重,至少如今是能飛得起來的了,張小元覺得,此時的肥鴿子,急需一場跨越百里的訓(xùn)練,等到他再從白蒼城回來后,必定就是一只身材削瘦的瘦鴿了!張小元激動湊了過去,問文亭亭:“你為什么這么說?你是看到什么了嗎?”文亭亭從縣衙憋到京城的八卦,當初因為她覺得張小元與陸昭明不知道這黃阿陽的身份,她不能直說,可如今顯然不同了,她簡直有一肚子的內(nèi)容要與張小元分享。“他們從小感情就很好?!蔽耐ねふf,“前些時日,我同爹爹去戚大人家中商討婚約一事,恰好見到皇上給戚大人送了信?!?/br>張小元問:“送信?”文亭亭:“說是濮陽都統(tǒng)生辰,他得提早準備賀禮,想問一問戚大人的意見?!?/br>張小元皺了皺眉,覺得這就算放在普通好友之間也很正常。“可你知道嗎,濮陽都統(tǒng)的生辰,還在明年?!蔽耐ねふι啵艾F(xiàn)在就開始準備,挑的還都是貴得不行的玩意,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擲千金為紅顏!”張小元默默糾正她:“濮陽都統(tǒng)是男人?!?/br>文亭亭:“藍顏禍水啊!”張小元還要再糾正:“普通朋友之間送生辰賀禮很正常,更何況濮陽都統(tǒng)和皇上還是至交好友?!?/br>文亭亭:“提前大半年開始準備也很正常?”張小元想了想,略有底氣不足:“還行吧……”文亭亭:“寫了十幾封信尋求戚大人的意見,小心謹慎得好像未出閣的小姑娘,正常?”張小元:“嗯……”聽起來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還有濮陽靖哦。”文亭亭壓低聲音,“他對皇上真的很忠心,甚至心甘情愿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到處跑,若是換了我,我肯定是做不到的?!?/br>張小元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做不到。為佘書辭他們倒茶的侍女走過來為他們準備茶水,于是文亭亭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小聲與張小元說:“還有哦,前幾日長公主忽而來找我,問我可曾在外聽過濮陽靖與黃阿陽的風流韻事?!?/br>張小元:“……”張小元緊張喝茶。濮陽都統(tǒng),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黃阿陽就是皇上,他兩的風流韻事都傳到長公主耳朵里去了!”文亭亭不住咋舌,“這很難讓人不多想呀?!?/br>張小元正要說話,忽而看見邊上倒茶的婢女jiejie頭頂躥出幾行大字。「放你娘的狗屁!」「原來就是你!害得老子被長公主罰了一年俸祿!」婢女jiejie死死盯著文亭亭,對她怒目而視。張小元一口茶水噴出,險些濺到婢女的衣裙上,嚇得文亭亭噌地站起身退了好幾步,驚恐道:“小元,你干什么呀!”張小元一面咳嗽,一面不知該如何回答。怎么哪都有濮陽靖!可還未等到文亭亭問出下一句話,蹲在一旁搖尾巴的屁墩湊到濮陽靖身上嗅了好一會兒,忽而激動往上一撲,顯然是認出濮陽靖來了。濮陽靖剛剛避開張小元的那口茶水,猝不及防便被屁墩撲了個正著,他嚇得發(fā)出短促尖叫,驚慌之下,自己絆了自己一腳,一下便被屁墩壓倒在地。張小元清清楚楚記得,濮陽靖怕狗,而屁墩一向極為熱情。他看著濮陽靖一手擋臉,嚇得好似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武功高強,只能驚慌著不住想推開屁墩,頭上還跟著不停往外冒著字。「狗啊啊啊!離我遠一點!別舔我臉!老子的妝!」張小元:“……”「胸掉了胸要掉了!不行我不能暴露!」文亭亭嚇壞了,她急忙撲過去,想要將屁墩拽開,拯救地上這位美貌的婢女jiejie。“屁墩!不可以這樣!”文亭亭很著急,一面不住道歉,“對不起,它以前不這樣的,你別怕!它不會咬人,它應(yīng)該就是很喜歡——”她的聲音一頓,驀地睜大雙眼。文亭亭:“你……你是……”濮陽靖生無可戀捂住自己的臉。文亭亭陷入呆滯:“濮陽都統(tǒng),你為什么會在這里?!?/br>第93章女裝大佬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