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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反而一眼看到站在路的盡頭等著他的君卿。他眼珠微微一縮,腳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想起自己那恥辱的那段日子,襲承樂的臉擰了起來幾乎想要揪起君卿的衣襟狠狠罵他一頓。不過襲承樂還是有著幾分理智的,因此他還是穩(wěn)了下來,之前時間匆忙,現(xiàn)在他得了空,總算可以好好的打量一番君卿了。“你混進(jìn)天海宗來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半天沒打量出所以然來,襲承樂決定先口頭威脅對方兩句。君卿看著他,道:“我該有什么目的么?”襲承樂咬牙:“你還跟我裝!你難道不知之前給我的那枚丹藥讓我……”他的面頰邊冒出兩根青筋,最終還是把那幾個有辱斯文的字眼給咽回了嗓子眼里。君卿挑眉,那丹藥他知道會有問題,卻不知具體是什么樣的問題,不過襲承樂好好站在這里證明那丹藥的問題不大。那時候襲承樂的狀態(tài),不吃丹藥遲早要完,既然享受了丹藥帶來的好處自然也需要忍受那一點(diǎn)點(diǎn)弊端了。不過看襲承樂這神情似乎頗為有些古怪,應(yīng)該是服下丹藥后出現(xiàn)的癥狀令他丟了面子,所以才會耿耿于懷到現(xiàn)在吧……君卿心中這一想已經(jīng)把襲承樂的情況給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不過他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知道丹藥有副作用的情況下還給襲承樂這件事,襲承樂這人品性雖有幾分可圈可點(diǎn)之處但他絕不是什么寬容大度之人。“那丹藥有什么問題么?”君卿適當(dāng)?shù)脑谀樕下冻隽艘唤z疑惑來,端是無比無辜。“那丹藥從你手里拿出,你怎么會不知它有什么用?”襲承樂怒道,“先是丹藥,現(xiàn)在又混進(jìn)我宗門來,你看你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君卿道:“我這丹藥是當(dāng)時與我同行之人交予我的,他跟我說若是碰上了緊急情況便可服下一粒,我自己也吃過確認(rèn)丹藥沒有問題,莫不是你自己出了問題當(dāng)做丹藥的問題了吧?”襲承樂一噎,他狐疑的盯著君卿的眼睛試圖從里面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當(dāng)然他失敗了。他自然不可能千里迢迢去找石逸軒對峙,可是也不能全信君卿,又咽不下“懷孕”臥床的那段黑暗歷史,當(dāng)下只能僵硬的站在原地。君卿便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道:“不管那丹藥效果如何,其實(shí)你也算是逃過了一劫,那時我在那里看到了他們所作的事情……?!?/br>他說到這里沉默下來,襲承樂看到君卿的模樣心里咯噔一聲。陵城的那件事,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塊陰影了。之后在回到天海宗的一段日子里他總?cè)滩蛔』貞浧鹉切┓踩藗儻偪竦哪?,讓他不得不去藥峰求了安神的靈草。而陵城那一事最大的事情便是宗主的親生女兒折在了那里……修士一旦結(jié)嬰便要“斬白虎”,可以說是絕了后代,而元精對修士來說事關(guān)修煉彌足重要,想要子嗣還是修為,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宗主不惜折損修為換來了的唯一一個子嗣就這樣死了,怎樣不叫他心痛難忍。因此得知消息過后,他想要屠光陵城,卻又懼于西方魔尊,心境動蕩之下只能憋屈的閉關(guān)穩(wěn)固自己的修為。見襲承樂神色松動,君卿手指翻動,頓時一小罐東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說起來,我還有個重逢禮物要贈予你,這是我平日洗頭時用的香膏,對于滋潤發(fā)膚有著很大的益處,不知你喜不喜歡……”襲承樂的眼神定在了君卿的手上。那是一個小小的玉瓶,此刻在他的眼中卻顯得極有誘惑力了。襲承樂挨了一會,終于決定遵從自己的本心,朝君卿伸出了手。不是他不想矜持,實(shí)在是……他的頭發(fā)等不了了啊!拿人手短,襲承樂也不好再就丹藥的事計較,不過他還是想到:“我先前見你不過是一介凡人,怎么忽然就來了天海宗?”還被孟寒生那人給看上了。君卿道:“我同那人分別后想起他告訴我的我身具靈根一事便想要來這里試試,畢竟……我也不想做一個凡人那樣過一生。”襲承樂深有所感,在見識過了修士通天徹地之能后還有甘心過著普通的一生呢?見襲承樂信了自己的理由,君卿就不再多說,襲承樂還是有一點(diǎn)好的,那便是給他一個方向他就會順著你的話繼續(xù)想下去了,省事的很。見天色漸晚,襲承樂便也不再留在青松閣了,說到底他先前還同孟寒生起過一點(diǎn)沖突。走之前他腳步一頓,隨后有些遲疑道:“你既然入了天海宗便是我天海宗的弟子,之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你……額,如果是比較重要的事情你可以來找我?!?/br>他本想說有事盡可以來找他,但又一想萬一青淵是個事精他豈不會被煩死,頓時改了口。君卿無言。總算送走了襲承樂,他回到屋內(nèi),卻是沒了去看大宴那邊的心思。襲承樂這次來稍微提醒了他一點(diǎn)事情,身處天海宗之內(nèi)到底不如以前自由,他將神識轉(zhuǎn)移半天不得歸來,在這段時間里他的本體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防備。目光在腰間的玉佩上一掃而過,君卿覺得指望境靈是指望不上了。莫非要他去同那不知底細(xì)的孟寒生做交易?良久他忍不住嘆息一聲——處處受制的感覺當(dāng)真是許久沒有感受到了,但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叫人覺得愉快。第59章大宴王朝天海宗身為目前修真界最具威名的宗門,其運(yùn)營模式也研習(xí)著過去的許多宗門的方法。君卿還是頭一回嘗試了一把修真界的普通修士們是如何在門派里修煉學(xué)習(xí)的生活,雖然因?yàn)樗皫煶小庇诿虾酝话愕茏硬辉谕粭l起跑線上。每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之時,還未筑基的天海宗弟子便要起床洗漱,然后急匆匆趕向冥想堂,在那里練習(xí)打坐吐納天地靈氣,而高等的弟子會在冥想堂為弟子們講解修煉上不懂的地方。當(dāng)然,這樣是有工錢拿的。孟寒生為君卿“淬體”后便似笑非笑的讓君卿第二日開始去冥想堂報道,日程一切照天海宗的普通弟子一起。君卿也無異議,第二天施施然起床后便往冥想堂過去,一路上被許多弟子當(dāng)做了珍奇神獸一般圍觀著。境靈有些不爽,咬牙道:“看什么看!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扣下來!”君卿沒有理會他那有些危險的發(fā)言,自顧自打了個哈欠。走近冥想堂中,原本還有些鬧騰的室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君卿不理那些盯著他的弟子,巡視四周便想要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去。卻不想被人給截了胡,一個聲音道:“你怎么來了?坐我旁邊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