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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敢吃,那都是九爺親自栽培的,誰想不開碰了,怕是要吃槍子兒?!?/br>*趙萬鈞回來的時候,隔老遠(yuǎn)聽到屋里有音樂聲,他推開門,一眼便瞧見正在客廳跳舞的沈惜言。而席貴在旁邊替他搖唱片機,席嬸也系著圍裙坐在椅子上瞧稀奇,二人發(fā)現(xiàn)九爺回來了,立刻要起身迎接,被趙萬鈞一個噓聲的動作制止了。沈惜言右臂虛托,半閉雙眼,踩著音樂節(jié)奏,踏著柔美的舞步,長睫關(guān)不住的靈動恣意在眼角飛揚,又越上眉梢,騰空飛進(jìn)九爺心里。這般活潑,哪像是昨天剛被人綁走欺負(fù)過的。沈惜言跳的舞趙萬鈞在宴會上經(jīng)常見,尤其是上了年紀(jì)的男人愛摟著太太跳,穿著長衫搖來晃去,以此提品味點門面,他看了只覺得不中不洋、拖沓做作,可如今這番“假洋派”作風(fēng)在沈惜言身上卻有了一番截然不同的味道。樂聲悠揚,恍若笑語盈盈,屋子沒開燈卻絲毫不顯暗淡,就像一片終日死寂的深林,有天突然飛進(jìn)了一只天真爛漫的孔雀,展開一尾艷羽,才不到半天時間就為其注入了前所未有的生機。不過也不難想象,連九爺那顆銅墻鐵壁的心都能輕而易舉闖進(jìn)去的人,一間屋子、一片大院、一座深宅,又算得了什么?這沉悶的地界,也該是時候來一塊兒這樣的寶貝了。正文第31章“九爺回來啦?”趙萬鈞站在門口賞舞,很快就被眼尖的沈惜言發(fā)現(xiàn)了。趙萬鈞“嗯”了一聲,直接向沈惜言走了過去,剛要說話就被沈惜言一把執(zhí)起了手。在趙萬鈞略微驚訝的目光中,沈惜言舉著他的手,換成女步在他胳膊下原地轉(zhuǎn)了兩個輕盈的圈兒,然后對著席貴和席嬸二人做了個風(fēng)度翩翩的謝幕禮,充滿了西洋味兒。沈惜言剛準(zhǔn)備放開趙萬鈞,卻被趙萬鈞反手握住。利用完就扔去一邊,哪有這種理兒?趙九爺這人從不做虧本買賣,不僅如此,還要在這勾人的小家伙身上大賺一筆回來。九爺一把將人拉倒胸口:“在跳交誼舞?”沈惜言有些氣喘吁吁地點點頭:“只可惜缺了一位舞伴,九爺會跳嗎?”“不會?!边@回答顯而易見。“那你想不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br>看著沈惜言額角的汗珠和紅撲撲的臉蛋,趙萬鈞喉結(jié)上下滾動,“嗯”了一聲。沈惜言是開玩笑的,他知道九爺不待見跳洋舞,所以壓根沒想到九爺居然就這么答應(yīng)了。“你真想學(xué)呀?”趙萬鈞勾勾唇角:“你教,我就想學(xué)?!?/br>即便神通廣大如九爺,也有需要他教的事!沈惜言這么一想,差點兒得意地笑出聲來。他一雙晶晶然的桃花眼笑成兩彎月牙,清了嗓子故意粗聲粗氣道:“我可是很嚴(yán)格的,比我的交誼舞老師還要嚴(yán)格,學(xué)不好就要挨罰的那種?!?/br>眼前的小家伙打的是什么心思,趙九爺洞若觀火,門兒清,他俯身在沈惜言耳畔低語:“任憑沈先生責(zé)罰。”然后往沈惜言手中塞了一個冷冷yingying的東西:“先生還可以拿它把我逮起來?!?/br>沈惜言低頭一看,嚇了老大一跳,趙萬鈞給他的居然是一把小手槍。他扔火球似地立刻塞回趙萬鈞手里,擺手道:“不行不行,這種東西我用肯定不來的?!?/br>“沒事,這種德產(chǎn)擼子口徑小,后坐力不強,只要不連發(fā),連女人都能駕馭住。”九爺說著捏捏沈惜言修長白皙的手,“我看你手勁兒還挺大的,手腕也穩(wěn),先學(xué)學(xué)上膛,趕明兒我?guī)闵闲鼍殬尫??!?/br>趙萬鈞說完直接在沈惜言面前拉開槍栓,扣動扳機。沈惜言嚇得一把捂住耳朵,眼睛也閉緊了,可半天都沒聽到槍響。他緩緩睜開眼,看到九爺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老二說得對,你爸是怎么放心把你一人往北平扔的?”沈惜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槍還沒裝子彈。得知被九爺騙了,他有點不高興地?fù)嶂目冢瑦瀽灥溃骸拔野謴膩砭筒还芪?,再說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br>“長大還怕拿槍?”趙萬鈞把槍放到沈惜言手上,“先拿著,沒事兒拉拉栓,跟它熟悉熟悉,用慣就知道它的好了?!?/br>*這是沈惜言來少帥府上吃的第一頓,按九爺吩咐,席嬸張羅了一大桌子菜,其中有一道是武昌魚,九爺專門叮囑要好好烹飪的。入座的時候,沈惜言由于心神不寧,杵在旁邊一時沒拿準(zhǔn)坐哪兒,他知道九爺常常恪守古訓(xùn),按老一派的規(guī)矩,非親非故的客人不能坐在首席邊上。趙萬鈞拍拍身邊的椅子:“過來小家伙,坐這兒。”偌大的餐桌就坐了兩個人,沈惜言和九爺胳膊碰胳膊,挨得很近,連說話都像在耳語,乍一看上去親昵得很。九爺是故意把沈惜言的凳子拉到跟前的。九爺夾了一塊魚,剔好刺放進(jìn)沈惜言碗里。“這是你送我的魚,嘗嘗。”“多謝九爺,也自己來就好了?!鄙蛳а砸桓毙牟辉谘傻哪?,咬了一口咸香的魚rou,連味道都沒來得及品,就低著頭光扒拉大米飯去了。趙萬鈞給他盛了蓮藕碗湯:“慢點兒吃,別噎著了?!?/br>席貴和席嬸站在一旁面面相覷,他們還從沒見過自家爺這般體貼入微地伺候人吃飯,就跟帶小孩兒似的,可那眼中的寵溺和無奈卻又不像真的對待一個孩子。這是沈惜言和九爺吃的第一頓正經(jīng)八百的飯,沈惜言盼這天盼了好久了,然而他壓根沒心思吃,整個人坐立不安,究其原因,還要怪那把巴掌大的擼子。身上揣把槍就跟揣了顆雷一樣,他可是親眼見過人挨槍子兒的,一槍便血rou橫飛,能不害怕嗎?他總覺得一不留神那槍就會走火,盡管里邊沒裝子彈。趙萬鈞用筷子敲了敲桌面,提醒道:“湯,漏了?!?/br>沈惜言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著勺,把湯全喂給了桌子,席嬸見狀,忙上來替他把桌子擦干凈,然而沒過一會兒,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口袋里的那把槍上。趙萬鈞嘆了口氣,故意板起臉道:“再不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