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午夜船說、錯把逃生游戲當(dāng)做戀愛游戲玩了、捆綁成真/我和男神搞CP、總有辣雞想嚇我、失憶后我以為我是Alpha、我撿的崽都是帝國繼承人、厄爾尼諾、如果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會愛我嗎、刮了顧客的車之后、杠上
。這招損得沒邊兒了都!狗子落到地上被繩子拉著走,能樂意么?當(dāng)然不樂意!于是……它就撓地。另外繩子勒著狗子的脖子,除了把它那氣管勒扁了以外,還把它那聲音一起捏扁了,斷續(xù)而沙啞,跟奪命曲似的。邵一乾被這聲音刮得耳朵癢,趕出來近距離地看熱鬧,看那小子臉都憋紅了,手上虎口勒出好幾道印子,遂嘖嘖稱奇:“天底下遛貓遛得這么狼狽的,你算獨一個?!?/br>他又一想,不對……天底下遛貓的,這貨大概也算頭一個了。于是這一人一貓在繩子兩端開始了拉鋸戰(zhàn),在門洞子下僵持了小一分鐘,言炎就急了——這么會兒功夫,姨媽肯定走沒影了!還追個屁!他干脆撒手不管了,撤了繩子居高臨下地俯視狗子,使小性子撒火出氣道:“你是個壞貓!廢物貓!我那么多豬尾巴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我以后不理你了!我理你我就是小狗!”可憐狗子壓根兒就沒絲毫的防備,一下子在慣性驅(qū)使下往后滾了三滾,撞在了邵一乾的腳背上,撞得一臉生無可戀。邵一乾rou疼地把狗子扶正,趁熱打鐵地挑撥離間道:“我的天,可別把你貓崽子給摔出來……”言炎罵完狗子還不解氣,接著擴(kuò)大攻擊波,把邵一乾也炮制了一番:“還有你!我以后不幫你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跑了。邵一乾嘴角抽了抽,捏捏狗子的胡須,悻悻道:“自己膽子小,怪咱倆?哎……這叫那個什么?拉不出屎怪茅坑啊……”不過他還算有些良心,念著往日那個指頭尖兒大的小恩小惠,轉(zhuǎn)身回屋里取來了手電筒,跟出去了。適時,隔壁老陳家突然有人嚎了一嗓子:“我!不!轉(zhuǎn)!學(xué)!就!不!”第16章投井邵一乾眼珠子一轉(zhuǎn),把手電筒夾在下巴下,三兩下順著梯子就爬上了墻頭。老陳家院子里站了一圈兒人,男女老少都穿著清涼,十分熱鬧。邵一乾找了一圈,可算在老陳家甫一進(jìn)門的護(hù)墻那里找到了陳萌。那護(hù)墻上貼了一層紅色的瓷磚,上面十分直白地拼了四個字:招財進(jìn)寶。陳萌就貼在那“寶”字的下邊。陳萌著實費找,大秋天的,他裹了一身紅秋衣紅秋褲,往紅色的護(hù)墻那一貼,不仔細(xì)找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邵一乾游手好閑地給陳萌這一身打扮配了句臺詞:“誰還不是小公主咋的?”不過他興許是剛從暖被子爬出來,連拖鞋都沒穿,光腳踩在冰涼的石板上,倆腳指頭還緊緊貼在一起,似乎在相互安慰,難解難分的。他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士可殺,不可辱?!?/br>此外,他兩只手里還緊緊地攥著一個……奧特曼,跟他一樣,穿紅秋褲的奧特曼。于是基本可以斷定,陳萌的紅秋褲純屬在cos奧特曼。老陳披著衣服立在院門那里:“你再犟一遍?!”陳萌今兒算是豁出去了,用比方才更大的聲音吼道:“不去不去不去!不!去!”老陳順手抄起斜在一旁的掃帚棍子就扔了過去:“翅膀硬了是不是?”那掃帚棍擦著陳萌的耳朵砸在護(hù)墻上。陳萌從沒遭受過如此待遇,一時就楞在了原地,臉也直紅到了脖子根兒,待反應(yīng)過來后,十分不可思議地喃喃道:“姓陳的,你竟然打我。”陳小公主發(fā)飆了,他發(fā)飆的方式與眾不同,十分清奇——只見他毫無預(yù)兆地轉(zhuǎn)身朝院子里那口吃水井狂奔而去,掀了井蓋毫不做作地就往下跳,似乎不是用來嚇唬別人的,他來真的。……所以一般表面不熊的孩子一旦熊起來,那家伙,簡直能熊出銀河系直奔外太空,能熊出一條人命來。邵一乾唬了一跳,手電筒“吧唧”摔下去了。老陳氣得要暈過去了,咬牙切齒道:“我平時慣著你了是吧?要看奧特曼,買,要看貓和老鼠,買,還把你慣出一身雞毛病來。你跳,都別攔著他,我看你跳!”老陳家那口井是深甜水井,典型的肚子大入口小,只堪堪能通過一只汽油桶。一家人用水也十分珍惜,怕刮大風(fēng)把水弄臟了,通常在那井口上蓋一半厚實的石蓋面和一半木蓋面。陳萌方才那一下子只是掀掉了木蓋面那一側(cè),露出來的井口面積連汽油桶的一半都不到,壓根兒就裝不下他。而陳萌是鐵了心要投井自盡,打算用實際行動叫這伙兒擅自做主遷了他學(xué)籍的大人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士之怒”——若士必怒,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井口小,他就使勁兒拼命往下擠,于是便十分完美地卡在了胯骨那里,是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一步也挪不動了。這下美了,這“士必怒”的戲碼頓時演不下去了,中途拐了個彎,劇本被篡改成了“匹夫之怒”。邵一乾:“……”太不專業(yè)了!差評!老陳悠悠噠噠地踱過去,老頑童十分幸災(zāi)樂禍地蹲下來,對自己親孫子道:“小兔崽子,念那么多書都他娘念狗肚子了。你不是最崇拜魯迅么?你偶像說,‘不滿是向上的車轱轆’,敢情你就沒記住是吧?”被卡得風(fēng)中凌亂的陳萌噘著嘴,不服氣道:“你放屁!明明是你對我不滿!不是我不滿!我很滿足!”他喊完這句話,扭過頭往邵一乾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道:“哨子!你不說要來推我一把么?!還在那磨蹭什么?!”老陳:“……”邵一乾一個沒扶穩(wěn),一頭從墻頭栽了下去。幸好腳下的土地上堆滿了荒草,否則真給他摔個半身不遂,那就好笑了。他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也跑過去蹲在陳萌身邊,訕訕道:“我上哪兒知道你小子不是鬧著玩兒的?再說活活憋死……嘖嘖,你可真牛逼。”老陳出手在陳萌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兒,而后揮揮手示意大家回去睡,對陳萌道:“看你那二兩出息……行,你不是愿意卡著嗎?那卡著吧。不過順風(fēng)車是明天早上八點來,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你可以估計一下一共要卡多長時間,你倆抓緊時間話個別也挺好?!?/br>說完就站起身揚長而去,而后屋子里的燈沒一會兒就全滅了??磥砝详惍?dāng)真打算給他來個大招,叫他美美地痛不欲生一下子。陳萌簡直舉目無親。他骨頭卡在石面上,沒一會兒就疼得難以忍受。他就雙手撐在另一半的石蓋面上,來抵消下墜的力道,憂心忡忡地道:“哨子,我該怎么辦???”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