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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邵一乾糊了他腦袋瓜一下:“問你了嗎?話這么多?!?/br>陳萌特別小心地轉(zhuǎn)了個角度:“你別這么搭著我脖子,癢得不行?!?/br>邵一乾驚呆了!他倆以前在一起就是勾肩搭背,都勾肩搭背了小三年了,這才半年沒延續(xù)優(yōu)良傳統(tǒng),他媽的這孫子居然跟他說癢……哎,看來他真是長本事了。他只能訕訕地把手拿下來,十分不知所措地摸摸鼻子,打哈哈道:“這不是和你最親么……”陳萌眼睛忽閃忽閃,露出一個十分滿足的笑,說:“我?guī)Ш猛鎯旱睦?,都是你一個人的?!?/br>邵一乾轉(zhuǎn)臉就把那點兒小不痛快拋腦后了,眼角眉梢都是笑,心花怒放地拉著陳萌的袖子就往家里跑,跑得一張臉紅撲撲的,模樣特別艷麗。但臨近家門的時候,被剛回到家的邵爸爸攔住了去路:“乾砸,你同學找你?!?/br>他接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哀嚎:“哨子!救我!”背景音里還有一片狼藉,邵一乾眉心一跳,不動聲色地掛了電話,繞過了邵爸爸的視線,撒腿就跑。第24章闖禍邵一乾急赤白臉地往黑網(wǎng)吧里跑,到附近的時候,十分雞賊地抻脖子四處望了望,大冬天的,壓根也沒幾個人在外頭瞎晃悠。他繞到黑網(wǎng)吧小二樓的背后,借著靠墻的樹把自己架在二樓的窗戶上——腳趾頭想都知道,網(wǎng)吧正門肯定不能進。他常年掏耳屎掏得比較勤,聽力十分好,不用貼著窗戶都能聽見里頭人的動靜。宋包包扯著嗓子喊:“我就不出來!有能耐你就、你進來??!”黃毛吊兒郎當?shù)鼗兀骸靶校矣械氖菚r間跟你耗著,有種你躲廁所一輩子不出來,否則,你一出來我先廢了你。”黑網(wǎng)吧的廁所十分小,就一扇門、一個坑,還沒有窗,不過門倒是防盜門,放在戰(zhàn)術(shù)上講,那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但也不能老憋在里頭,鄉(xiāng)下的室內(nèi)衛(wèi)生間,呆時間久了,容易被熏傻。邵一乾條件反射地皺了下眉,他還以為那貨正被揍得滿地找牙,結(jié)果人惹不起躲得起,正躲在廁所里等援兵。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到窗臺外的那條窄邊上,恰好最邊上的窗縫沒有被窗簾遮嚴實,露了一些空擋,夠他往里看看具體情況。這一偷窺,邵一乾差點沒樂出聲來——黃毛都不能叫黃毛了,他把自己那頭發(fā)染成了七彩繽紛的,成了個名副其實的雜毛。該雜毛此刻正嘴里叼支煙,就站在距離窗戶不太遠的地方。其余人則都圍在廁所周圍,還有些人正在爭分奪秒打游戲,就目力所及,能有七八個人。這時候,躲在廁所的那位仁兄又嚷嚷上了:“你別得意!我伙計正在路上呢,看他怎么往死里整你!”邵一乾:“……”整你媽逼,我他媽是你保鏢啊敢情?您老先出來看看這力量對比成不,明顯不像是我把別人往死里整,搞不好是我被別人往死里整。這時候雜毛手下有個人嚷嚷了:“等什么等,不就是個防盜門嗎?哥幾個借幾把斧頭,砸了它?!?/br>宋包包登時憋不住了,簡直像要哭出來:“你別過來!我……我我還有錢!你們要多少我都給!再說也不是我打的你們,你堵我干什么呀!你去找邵一乾去呀!”邵一乾眼皮直蹦噠,一股邪火就沖了上來,他在心里默默發(fā)誓,以后管保把這傻逼揍到他求爺爺告奶奶都不頂用的下場。他一沖動,不知從哪里摸出來塊磚頭,放在手里掂了掂,而后眼神里淬出一股陰冷,緊抿著嘴角,手上發(fā)力把磚頭狠狠拍在窗戶正中心,第一下單拍出了蜘蛛網(wǎng)一樣的裂紋,沒拍爛,第二下,玻璃稀里嘩啦碎開一個爆炸形的大窟窿。雜毛等人立即扭過頭來看,還沒等他把那個厚重的窗簾掀起來,那窗簾被人用蠻力從墻上扯了下來,連帶著墻皮灰掛了他一腦門,與此同時,那窗簾里還裹了塊硬邦邦的東西,劈頭蓋臉地全糊他腦門上了,糊得還不輕。“??!我cao!”邵一乾就勢往下一跳,死死地把那個窗簾裹人壓在自己腿下,二話不說抬起磚頭補了一下。這一變故發(fā)生得有些突然,在眾人撲上來將他按倒前的這段間隙里,邵一乾兩眼一抹黑,咬著腮幫子,拎著板磚狠狠往那雜毛身上招呼,心想橫豎逃不過一頓拳腳,能揍幾個算幾個。不過這時間也不長,邵一乾揮胳膊才三四次,立刻有人反應過來,一腳踹在了他心窩上,把他踢得往后仰倒,臉朝天摔在地上。他急忙往后一縮,一骨碌爬起來往后退,順手捏了一片長條形的碎玻璃,背靠著墻立定。手里有家伙就是不一樣,甭管有沒有用、會不會用,反正心里先踏實不少。看這場面,怎么都不能善終,索性拼個你死我活,誰先求饒誰就孬。一個染紅毛、還在耳朵上架根煙的人躍眾而出,抬抬手示意大家先別急著打,照他那意思,邵一乾今天九成九都沒有好下場,煮熟的鴨子也飛不了,這種以多欺少的架打起來最痛快。他先把窗簾拉開扔到一邊,雜毛已經(jīng)滿臉是血,人好是清醒的。他借著紅毛的手把自己拉起來,狠狠地淬了口血:“干!小子,有種你就橫到底?!?/br>紅毛招呼兩人:“你倆,送他去衛(wèi)生所,”他又扭頭看了眼邵一乾,陰陽怪氣道:“回來的時候,給我捎把鋸子。”隨后守在樓梯口的那倆人一前一后走過來,架走了渾身被血的雜毛。沒過一會兒,樓梯上又上來倆人,估計是守在大門的人也上來了。宋包包那個貪生怕死的在廁所里興奮地嚎了一嗓子:“哎喲!救星你來啦!”邵一乾攥著碎玻璃擋在自己身前,緊緊盯著眼前這一大幫人,硬邦邦道:“要你脖子上那個球,純粹是用來當尿盆子的。少他媽丟人現(xiàn)眼,要么就給我死出來,要么就閉嘴?!?/br>里面的人十分聽話,頓時安靜如雞。邵一乾:“……”他深呼了口氣,挺直腰背,而后看見紅毛揚手摔了一副耳機,隨后一群人蜂擁而上,場面混亂得厲害。在一片雞飛狗跳里,邵一乾手里的碎玻璃一直沒松開,輪番有好幾個人爭相來奪,但他手里能依靠的東西就這一個,使上吃奶的力氣也要把它抓住,便只能勻出一只手來護自己腦袋。不斷有拳腳落在身上,也分不清誰是誰的,一團烏煙瘴氣里,他感覺玻璃尖似乎戳到了個什么東西,隨后手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