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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輕易放過他?小弟們對此心照不宣,對江裴遺的態(tài)度也相當(dāng)輕佻,出門之后,一個眉骨上橫著刀疤的男人從背后猛地推了江裴遺一把:“快點(diǎn)走!”江裴遺往前踉蹌了一步,腳步輕微停頓了一下,沒回頭。江裴遺被帶到一間血腥味濃重的刑房,角落墻縫里都是干涸的血,各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閃著陰森的冷光,刀疤男粗糙的大手捏住江裴遺的下巴,瞇起眼盯著他,語氣惡意道:“想不到南風(fēng)居然也有低聲下氣求人的一天,怎么,先拿出點(diǎn)誠意,跪地上跟哥們幾個玩玩兒?”江裴遺聽了沒說話,只是伸手解開了最上面的襯衫扣子,隨著他的動作露出一截修長的脖頸與蒼白優(yōu)美的鎖骨——剛才說“玩玩”只是單純想羞辱他,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可看到這一幕,刀疤男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江裴遺是很好看的,皮膚白皙而五官精致,冰冷完美到讓人覬覦。然而下一秒,刀疤□□本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見眼前一道黑色殘影閃過,他整個人直接從原地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巨響,一頭撞到了墻上,右面半邊臉被江裴遺的鞋底生生拉掉一層皮,瞬間血rou模糊,從嗓子里吊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江裴遺挽起袖口,面冷如霜地走過去,單腳踩在他脖子上,稍微用力骨頭就“咯吱咯吱”響,他垂下眼望著地上哀嚎的男人,一字一頓輕聲問:“你剛才說,要玩什么?”——江裴遺被林匪石哄著太久了,這一年都不常跟人翻臉,連渾身毛刺都變得柔順起來,以至于所有人幾乎都忘了南風(fēng)本來的脾氣到底有多差。放在三年前,誰敢跟“宋之州”這么大逆不道地說話,臉上掉一層皮其實(shí)是輕的。房間里一時靜的鴉雀無聲,狗仗人勢的“小弟”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利落狠絕的一腳給嚇蒙了,沒有一個敢出聲喘氣的,就在這時有人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錕铻的電話。錕铻在那頭好心提醒道:“剛才忘了告訴你們,南風(fēng)現(xiàn)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沒事別招惹他?!?/br>對面?zhèn)鱽淼穆曇糁贝蚨哙?,見了鬼似的:“……已?jīng)、已經(jīng)知道了……”錕铻挑了一下眉,像是已經(jīng)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諷刺了一句:“呵,南風(fēng)你們也敢動,看起來我身邊確實(shí)換了一批人啊——就算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們連當(dāng)狗的資格都沒有……算了,直接把他帶到那個工具房,一會兒我過去看他?!?/br>“南、南風(fēng),”小弟不敢抬頭看江裴遺,牙齒直發(fā)顫,用微弱的氣音道:“您這邊請?!?/br>江裴遺將鞋底在地毯上碾了一下,離開了刑房,跟著身前的矮個子男人走出地下室,到了另外一間房,房間內(nèi)的采光非常好,稱得上窗明幾凈,男人道:“這里您隨便坐,我就先走了?!?/br>說完他頭也不回,逃也似的跑了。江裴遺坐到沙發(fā)上,想起錕铻剛才說的話,整個人似乎泡在寒氣逼人的冰泉里,手腳冷的厲害,他閉上眼,讓自己陷入黑暗中。……是那樣嗎?真相就是那樣的嗎?承影策劃殺了原來的林匪石,取代了他的位置?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在向這個方向靠攏,都在直接或者間接地證明這一點(diǎn),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其他合理解釋了——可江裴遺仍然不愿意相信。除非林匪石親口告訴他,否則他誰的話都不信。房門“咔噠”一聲響,錕铻推門走進(jìn)來,手里拎著一個小型冷凍箱,看著靜靜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他若有所思道:“我以為你會改變主意。”江裴遺看也沒看他,有些疲倦道:“你想做什么就趕緊做,我不想多說廢話?!?/br>錕铻向來睚眥必報(bào),也不會做虧本生意,江裴遺在來之前就做好了被他報(bào)復(fù)的心理準(zhǔn)備,眼下錕铻不能直接弄死他,一定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了。錕铻將手里的箱子放到茶幾上打開,里面盛放著幾根藍(lán)色針管,“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東西最適合你——說起來,這還是沙洲的人研究出來的東西,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大幅度銳化一個人痛覺,讓人除了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據(jù)說皮膚接觸空氣都覺得像是在走鋼刀,最奇妙的是藥效過后不會在皮膚上留下任何傷痕。南風(fēng),你要試試嗎?”頓了頓,錕铻又意味深長道:“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diǎn),明天下午三點(diǎn),我?guī)湍懵?lián)系承影,你覺得怎么樣?”江裴遺不能拒絕,他想通過錕铻找到林匪石,就沒有辦法拒絕錕铻的要求。江裴遺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根針管,將冰冷的藏藍(lán)色液體注射到血管里,完全推了進(jìn)去——藥效不到三分鐘就開始發(fā)作,江裴遺渾身上下都開始感到劇痛無比,皮膚與布料細(xì)小輕微的摩擦被放大無數(shù)倍,從四肢百骸傳來清晰鮮明的痛感。真的太痛了。“我聽說沙洲有一部分人專門研究這些東西來對付你們條子,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錕铻盯著他不緊不慢道,“跟沙洲比起來,我們以前拷問臥底的手段真是不值一提,說起來,你應(yīng)該還記得杜桓吧?——就是那個你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那個臥底,你寧死不屈的警察同事,你覺得現(xiàn)在跟他比起來,哪個會更痛苦呢?”江裴遺忍無可忍似的閉上了眼,他怕自己這時候會控制不住掐斷錕铻的脖子,再把他的舌頭割下來。錕铻的手指在江裴遺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下,像一條細(xì)長的鋼鞭陡然抽到他身上,火辣辣地疼。然而rou|體上的傷痛,江裴遺一向是能忍的,他有些顫抖地呼出了一口氣,一聲不吭。錕铻從茶幾底下拖出幾條電線,將電擊設(shè)備握在手心里,打開電流總開關(guān):“現(xiàn)在是最低電流,普通人的皮膚碰到壓根沒什么感覺,也不傷身,不過對你來說足夠了……”他用陰狠逼仄的目光盯著江裴遺,語氣帶著掩飾不住的恨意:“南風(fēng),兩年前,十年前,多、謝、款、待了?!?/br>說完他將一片電擊器按在了江裴遺的身上。——??!那一瞬間江裴遺整個人幾乎從地上彈了起來,一聲嘶啞的慘叫壓在他的喉間沒能發(fā)出音來——那真的太痛了,殺人不見血也不過如此,江裴遺甚至有一種皮開rou綻的錯覺,那四處流竄的電流好像無處不在的鋒利鋼刀,活生生將他的皮rou一刀一刀片了下來,再惡毒詛咒般往骨頭深處鉆,痛的他不停痙|攣。“嗚…啊……”江裴遺的喉間發(fā)出不成聲的嘶叫,渾身劇烈顫抖。錕铻又慢條斯理地將幾個電流貼片固定在江裴遺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藥效和電流都會持續(xù)三小時,現(xiàn)在剛過了五分鐘?!痹趧×业奶弁粗?,江裴遺五感都變得模糊,幾乎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