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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落下他們手里的臥底沒有一個是四肢健全走出刑房的。這些心狠手辣的匪患聽到舒子瀚的話都心知肚明,躍躍欲試地搓了搓手,嘿嘿咧嘴一笑:“請吧林隊長?!?/br>林匪石看著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嘆息了一聲:“勞煩各位照顧了?!?/br>.晚上十點,陳山倉庫外,一輛又一輛警車借著夜色緩緩包圍而至。“按照今天下午的計劃行動,老劉你們從四面八方包抄過去,一定不要放跑一條漏網(wǎng)之魚,等會兒我們主力部隊直接從正面突破,不給他們?nèi)魏未⒌臋C(jī)會,”行動總指揮在指揮車?yán)锏溃骸耙唤M二組的人先上……”“不行,”通訊頻道內(nèi),江裴遺透過玻璃看向燈火通明的倉庫,面無表情打斷他:“這些人都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見到警察的第一反應(yīng)絕對不是束手就擒,而是拼死一搏、絕地反擊,為了最大幅度降低傷亡,必須讓盾兵和特警頂在前面,后面的刑警和輔警自己找輸出機(jī)會?!?/br>總指揮突地卡頓了一下,改口道:“注意,注意,行動之后盾兵和特警先行進(jìn)場,如果遇到敵人火力反抗,所有人可以就地進(jìn)行回?fù)?。?/br>“收到!”“收到!”“各單位注意,三十秒后開始行動——”夜色無聲深重,形勢一觸即發(fā),這次行動的一百多名警察全部嚴(yán)陣以待,江裴遺一個人坐在警車?yán)?,目光冰冷如凍土寒霜,他單手推門下車,垂眼幾不可聞地說:“錕铻,你欠我的,該還了?!?/br>江裴遺穿著一件黑色沖鋒衣、工裝褲、皮鞋,手上帶著一副黑皮手套,整個人顯得異常利落悍瘦,像是一把將出鞘的利劍,即便走在人群中都格外銳利挺拔。此時此刻江裴遺的心里只有滿溢而出的深刻仇恨,林匪石……林匪石他不敢去想。舉著盾牌的特警沖在最前面,側(cè)身一腳踹開倉庫的門,對里面的人厲聲喝道:“警察——不許動!”“警察!”“警察!蹲下雙手抱頭!”江裴遺猜的一點沒錯,對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掏槍反擊,場面頓時陷入了混亂的槍戰(zhàn)中,打工仔們一邊開槍一邊掩護(hù)老板撤退,夾雜著難以入耳的臟話:“媽X的!跟這些條子拼了!”而在子彈橫飛的亂境中,錕铻和江裴遺隔著人海精準(zhǔn)地對視了一眼——經(jīng)年磨牙吮血、經(jīng)年血海深仇的一眼。下一秒鐘錕铻收回視線,想也不想瞬間破窗而出,留下命不值錢的小弟跟警方你來我往地槍林彈雨,江裴遺跟他交手十年,早知道這人“棄兵保帥”的風(fēng)格,立刻閃電般拔腿追了出去。……再也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了。——這次什么都不能阻止他了。這兩個人都是“飛毛腿”的祖宗,兩秒鐘就不見人影了,刑警就轉(zhuǎn)個頭的功夫就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他旁邊的江指揮“憑空蒸發(fā)”似的消失了,駭然道:“江隊呢?!”“剛剛看到他追著一個人跑了,應(yīng)該是獵鷹!老孫你帶著兩個人去支援一下!”“收到!”錕铻在夜色中幽靈似的穿梭,可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如影隨形般越來越近,他知道這個怪物般的速度除了江裴遺不會再有別人了,反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彈道爆出亮眼的火花,江裴遺分明應(yīng)該是什么都看不見的,可神乎其技般在他抬手的瞬間就側(cè)身一滾,子彈險伶伶地擦著他的手臂彈到了地上!然后是江裴遺的一槍——砰!錕铻身形一滯,右腿傳來麻木的劇痛,他像走投無路的困獸忽然回頭,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后槽牙,一邊后退一邊連開三槍!但是他是判斷不出江裴遺的位置的,南風(fēng)從來不會傻到直線追在人屁股后面跑,他讓對手感到絕望的是,他們恐怕甚至連正面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輸?shù)囊粩⊥康亍?/br>錕铻拖著一條中彈的腿跑進(jìn)旁邊的樹林里,柳條抽在他臉上啪啪地響,江裴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聽聲辨位了,聞著血腥味的來源都能找到錕铻的行蹤。錕铻只聽身后一道勁風(fēng)襲來,他整個人幾乎被一條腿的力道掃飛了出去,原地滑出去七八米,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后背就被一只腳踩住了。熹微的月光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微不可見的影子,錕铻呼哧呼哧費力地轉(zhuǎn)過頭,江裴遺冷淡又俊美的臉龐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他的一生宿敵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他,從腰間抽出閃著銀光的手|銬,一字一頓說:“錕铻,你被逮捕了?!?/br>錕铻忽然開口說:“怎么不見林支隊長?”江裴遺動作停也沒停,充耳不聞地將手銬錮在他的手腕上。錕铻忍不住諷刺地一笑,惡意道:“我還以為這時候提到林匪石,你會有什么觸動,看起來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冷血無情啊?!?/br>江裴遺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裂痕,他淡淡說:“自己都活不長了,就別管其他人的閑事了。”“你以為舒子瀚會放過他嗎?”錕铻整個人被江裴遺拎了起來,他踉蹌著跟著他往回走,嘴上繼續(xù)刺激著江裴遺的神經(jīng):“落在舒子瀚手里,林匪石的下場一定比我更慘,起碼我還能有個全尸,他能不能剩一塊骨頭都不………”江裴遺垂在身側(cè)的手指輕輕顫了一下,突然拎起錕铻的頭狠狠地往樹干上一撞,“砰”的一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悶響驟起,那讓人厭惡的烏鴉般的聲音終于停了。他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錕铻拖到了倉庫附近,主力戰(zhàn)場這時候還沒熄火,密密麻麻的槍聲一直沒有停下過,江裴遺不能現(xiàn)在就離場,他將錕铻交給旁邊的兩個特警:“這是獵鷹,你們兩個把他送到押送車?yán)?,一步不離地盯著他?!?/br>錕铻被江裴遺的那一下磕的頭破血流,再加一層夜晚的濾鏡跟鬧鬼似的,特警對江裴遺敬了一個禮:“是!”說完他們帶著錕铻離開了。忽然一陣帶著血腥味的冷風(fēng)吹過來,江裴遺后頸驟然一寒,下意識地回頭看去——只見昏迷不醒的錕铻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醒了過來,手指赫然已經(jīng)摸到了旁邊特警的□□上!下一秒空氣中“砰!”的一聲槍響!兩個特警都愣了,扭頭看了一眼錕铻——這位曾經(jīng)在東南亞地區(qū)一手遮天的、惡行累累罄竹難書的大毒梟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一枚子彈從他的后背正正穿過心臟,從胸前貫穿而出,劈頭蓋臉的血液嘩然噴濺出來!江裴遺單手舉槍,整個人一動不動如同冰冷的雕塑,跟錕铻臨死之前最后對視了一眼。夜風(fēng)呼嘯。.晚上十二點,二十多輛警車帶著五輛押送車滿載而歸,這次行動沒有任何一名優(yōu)秀警察犧牲,最嚴(yán)重的也只是受了肩部貫穿傷,一共繳獲槍|支三百多把,子彈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