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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錢,還要去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标懶Ьo后槽牙,一口拒絕,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這個爛人有半點聯(lián)系了。老魔女臉沉了下來,米莉趕緊拍了拍陸玄的手臂,溫和勸說,“陸玄,委屈一下,別任性,這事兒可大可小,鬧僵了對你真的影響會很大?!?/br>陸玄深吸了一口氣,房間陷入沉寂,隔了很久,他徐徐開口,“我有一個辦法,把事情真相原原本本說出來,公道自在人心?!?/br>“什么真相?”米莉一臉不解,對于藝人的家庭公司一般不會過問太多。“說我是怎么從小被虐待,毒打,我母親怎么被逼瘋,自殺,證據(jù)我都有,你們覺得,輿論會偏向誰?”陸玄輕蔑的笑,嘴角卻不自覺的抖著,那些以為早已埋藏的記憶,如今要血淋淋的展開曝光,走到這一步,都是陸豐逼的。在座的幾個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米莉聽得眼眶都紅了,雖說平時老是罵來罵去的,但她把陸玄當(dāng)?shù)艿?。沒人能想象,看起來這么健康的陸玄,有這么殘忍的過去,房間又陷入一片沉默。嚴柯拉了拉陸玄的袖子,“陸玄,你確定嗎?你這樣會把你的過去完全□□的擺在大眾面前,包括你去世的母親?!?/br>驕傲如陸玄,怎么忍心讓他死去的母親還要放在公眾的視野下被指指點點,嚴柯心臟開始絞痛,這個澄清,犧牲太大了。米莉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辦法是肯定能夠洗干凈負面輿論,就是,難為你了,有些不必說的,你可以適當(dāng)…隱瞞。”“沒關(guān)系,我做好了覺悟。既然要做,就一擊致命?!标懶c了一根煙,神情變得冷漠。作者有話要說: 陸豐快godie了,寫得我都憋屈第45章下午三點,陸玄發(fā)了長文。“大家通過早上的熱搜認識了陸豐。陸豐,法律上是我的父親,道德上不是。他這個人吃喝嫖賭應(yīng)該占了個全,沒有正當(dāng)職業(yè),無業(yè)游民。從我出生開始,長期毒打我和我的母親,緣由是生下了我這個賠錢貨,讓他賭運越來越差,長期施暴辱罵直接導(dǎo)致我的母親精神失常。(附上母親的精神鑒定書,以及我多次被毒打進醫(yī)院的照片和診斷記錄)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的母親忍受不了這樣慘無人道的生活,選擇自殺,在那之后,我與陸豐正式斷絕父子關(guān)系,再無來往。七年后他找上門來,聲稱生病,我隊友嚴柯給了他八萬的醫(yī)藥費,若說他小時候在我身上花錢養(yǎng)育我,那么這八萬也算是兩清了,無需他還,一筆勾銷。但他還要再兩百萬的贍養(yǎng)費,那不可能,我們倆在我母親去世之后已無聯(lián)系,早恩斷義絕。我建議警察可以對陸豐進行尿檢,也許會有意外收獲。本以為我們一別之后,再無瓜葛,如今陸豐陷我于不義,那我只能坦白真相,一切自在人心,謝謝大家的關(guān)注。”微博一發(fā),一片嘩然。陸玄提供的照片太過于真實,鮮血淋漓的舊傷新傷在身上連成一片,醫(yī)院記錄看起來有些年代,做不了假,評論發(fā)生了神之反轉(zhuǎn)。【天吶陸玄他爸真的是吸血人魔吧???太不要臉了】【這種人怎么不去死???壞人真是都變老了】【好心疼陸玄啊,那些照片看著都好疼嗚嗚嗚】【警察快去抓他檢查啊,這種人絕對是持續(xù)在吸毒的】【昨天信誓旦旦說陸玄人設(shè)崩了的人站出來道歉?!】【靈狐傳媒真的不要臉,吃人血饅頭?這種噱頭都要發(fā)出來?】【我靠我要粉陸玄一輩子,對于這種惡心父親算是很有風(fēng)度了吧!】【那些說陸玄沒良心都出來看看?打臉疼不疼?】……米莉提早跟媒體都打了招呼,營銷號紛紛下場轉(zhuǎn)發(fā),心疼陸玄很快就到了熱搜第一,做完這一切,陸玄覺得整個人都近乎虛脫,置之死地而后生,他算是有所體會了,他癱在椅子上,坐姿亂無章法,“米莉姐,沒什么事情我和嚴柯先回去了,我想休息兩天。”“好,快進組了,你這幾天調(diào)整下狀態(tài),好好放松一下,別多想,我們都在。嚴柯,你多陪陪他?!泵桌蛘Z氣溫柔了不少,在這次聲勢浩大的輿論壓力下,如果陸玄崩潰了,真的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她拿出手機立刻給方小白電話,“幫陸玄和嚴柯定最近的機票飛大理,散散心總是好的。”兩人回家簡單收拾,行李很少,就帶了洗漱和幾件外套,就去了機場。晚上九點多,飛機降落在大理,就看到新聞爆出陸豐被警察帶走,那個殘破不堪的家里倒是搜出不少毒品,尿檢呈陽性,因其吸毒史長達數(shù)年,公安機關(guān)作出強制戒毒兩年的決定。嚴柯拿著把新聞一字一句的念給陸玄聽,“都結(jié)束了,他不會再來sao擾你了?!?/br>陸玄沒有說話,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但眼眶通紅泄露了很多情緒,他只是牢牢的把嚴柯抱在懷里,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絆也沒有了,他只有嚴柯。“走,我們出去兜兜風(fēng)?!?/br>嚴柯拿完行李,在機場租了一輛房車,一腳油門下去直接提速前往海邊。路程不算近,他打開播放器放了一首節(jié)奏歡快的歌。環(huán)海公路上有很多人在騎車,一路肆意喧囂,又酷又瀟灑。陸玄把車窗開到最大,讓風(fēng)肆意的涌進來,吹得他的臉有些變形,很爽。一月份的大理不算冷,風(fēng)拂過臉很舒服。越往海邊,越是寂靜,比北京安靜太多。天已經(jīng)沉沉的暗了下來,遠處的海面上有星星。嚴柯把車停到了一片荒無人煙的海邊沙灘附近,裹著外套下車,陸玄把帽子扔在車里跟在后面,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柔軟的黃沙里。晚上幾乎已經(jīng)沒了人,他索性把鞋子脫了赤腳走進水里,海水有些涼,溫柔地蕩漾在他的腳背上,很癢,也很舒服。嚴柯學(xué)他也脫了鞋,拎在手上,兩個人像個幼稚鬼一樣的踩著浪花跑,濕了一整個褲腳,跑著跑著,陸玄單手插兜一腳跨上一塊巨大的礁石,深吸一口氣,對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大喊,“都他媽過去了,老子會活的很好。”嚴柯把雙手做成話筒的樣子,也對著大海大吼,“陸玄一定可以活的很好。”浪花一大片翻涌過來,把這句話帶向遠方。陸玄轉(zhuǎn)過頭看著嚴柯,眼眶亮晶晶的帶著淚,突然笑了,他提高嗓音,對著遠方,“嚴柯,我愛你。”嚴柯的外套被風(fēng)吹得凌亂,頭發(fā)也亂,他被陸玄那句話感動的胸腔有巨大的情緒想要噴涌而出,他們逃離了都市,逃離了人群,這個地方,沒人會注意到他們,他鼓起勇氣,肆無忌憚,“陸玄,我愛你。”整個海岸都回蕩著彼此的告白,嚴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