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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黎窗對于這一遍很滿意,兩個人中間那股和諧又別扭的感覺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你們倆入戲很快啊,陸玄,你嘴角破了,需要處理一下嗎?”“沒事,小傷?!标懶﹃旖悄菈K破掉的地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嚴柯,小東西勁兒不小,咬人還挺疼。嚴柯拿紙遞過去,滿臉心疼,“對不起,我下嘴太重了?!?/br>陸玄忍不住笑出聲,扯到嘴角,嘶的一聲,痛得齜牙咧嘴,嗓音倒是寵溺,“阿柯,你太可愛了?!?/br>“好,各部門注意,接著剛剛的戲,二鏡一次,a?!?/br>霍少卿順著墻坐下去,抬眼看他,氣勢逼人,“我承認之前我惡作劇是有點過分,但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和解了,不是說了井水不犯河水了么?”白年在他面前蹲下,目光直視,“我認真的,霍少卿,我喜歡你?!?/br>“你…是抖M么?被我欺負出感情了?”霍少卿伸手在白年頭上敲了兩下。“我話放這了,你好好想想?!卑啄瓯砬榛謴?fù)清冷站起來,整理了一下皺褶的校服走出房間,留下霍少卿一個人茫然地坐在墻角,百思不得其解。“很好,這場過了,兩個人找到點感覺了吧,你們倆入戲很快,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在談戀愛呢?!崩璐澳闷饘χv,“各部門注意,下一場戲是cao場,先拍霍少卿獨自生悶氣打籃球的戲,再拍霍少卿陪白年雨中跑步的,一個場景就一起弄了?!?/br>那邊化妝師已經(jīng)給陸玄換上了籃球服,無袖的運動裝展現(xiàn)出良好的肌rou線條,為了線條更好看點,還往上掃了一些陰影,看起來更是荷爾蒙爆棚。這場戲沒有嚴柯,他換了后面那場戲要用的運動服之后就拉了把椅子在旁邊看戲,一邊還翻著劇本背后面的臺詞。“三鏡一次,a?!?/br>霍少卿抱著籃球怒氣沖沖的走到cao場上,把球往地上狠狠一砸,瞬間反彈了幾米高。他跳起來接住猛地往籃筐的方向投過去,隔了很遠,穩(wěn)穩(wěn)的三分空心球。漂亮。嚴柯捏緊了指尖一眼不眨的看著陸玄,哪怕是他在演生氣的模樣,也是這么的爺們,他男朋友怎么可以這么完美!“陸玄,多來幾個角度的投籃動作。”黎窗開了對講指揮。陸玄仍然保持著那股憤怒值,全場跑動運球,從各個角度完美射籃,慢慢的變得大汗淋漓。cao場上被清了場,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那獨自發(fā)泄,旁邊倒是圍了一圈來看熱鬧的小女生,都忍不住捧著臉無聲的尖叫。嚴柯掃了一眼過去,哼,果然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該死的魅力,哄騙小女生,太容易了。“好,OK了,你們拍攝進度很快嘛?!崩璐岸⒅聊唬緹o需她做過多的講戲,看來兩個人之前把劇本已經(jīng)研究得很是透徹了。陸玄后背全濕,去化妝間簡單充了個澡,換上和嚴柯一樣的運動服,化妝師拿著粉餅過來給他補妝,場控那邊在協(xié)調(diào)灑水車調(diào)節(jié)雨量,下一場是雨戲。嚴柯坐在旁邊順臺詞,這場戲他的臺詞很多,而且是大段大段的咆哮自白,還需要演出母親去世的那種絕望感,對于新演員來講,難度很大。“現(xiàn)場準備完畢,準備開拍,四鏡一次,a。”白年沖入雨中,繞著cao場一圈一圈的狂奔,從一開始的猛勁十足,到后面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霍少卿終于跟著跑了過來,“白年,停下來?!?/br>白年依然沒有說話,悶著頭繼續(xù)往前跑著,人造雨很大,把他渾身都淋濕了個透,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終于回頭看霍少卿,“別跟上來,讓我靜靜。”“我知道你難過,你痛苦你絕望你跟我發(fā)泄,你別為難自己!”霍少卿加快步伐跑到白年旁邊,一把抓住他肩膀,強迫他跟自己對視。鏡頭特寫到嚴柯的臉上,雨水盆潑似的澆下來,他應(yīng)該滿眼含淚了,但哭不出來。“等一下,不好意思導(dǎo)演,我再醞釀一下?!?/br>嚴柯蹲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著,他對于生離死別這種事情還是體驗太輕,實在是無法感同身受。陸玄抬手摸透的頭,“阿柯,想想我mama,她雖然已經(jīng)不在了,現(xiàn)在,也是你的mama了?!?/br>陸玄就這么一句話,嚴柯幾乎要淚如雨下。第47章陸玄真是好狠一男的,為了讓嚴柯哭出來,居然用了自己親媽來扎心,當然效果也是拔群,嚴柯設(shè)身處地的帶入了一下,瞬間就眼眶含淚。“四鏡二次,a?!?/br>白年跪倒在雨中,淚水混著雨水往下淌,他想開口說話,感覺喉嚨干澀的幾乎發(fā)不出聲音,“霍少卿,我媽是我害死的,我沒法原諒自己。我們倆分手吧?!?/br>霍少卿蹲下來抱住他,“當初是你強吻了我,你主動的,你要跟我試試,我現(xiàn)在動心了,你要分開,我不同意。”白年的眼神已經(jīng)失去焦距,“霍少卿,要不是因為我媽撞見我們接吻,她不會心臟病發(fā)...是我們的錯,我原諒不了自己,放我走吧...我爸安排我下周就出國了,可能不會再回來?!?/br>“年年,我們,我們在一起這么開心,你舍得嗎?”“我會記住你的,霍少卿。但是,我們沒辦法往下走了,放手吧,我真的邁不過這道坎。”白年站起來背對著他,一邊流淚一邊走,鏡頭拉遠。“卡,很棒很棒,情緒到了。”黎窗拍著手稱贊,“完全演出了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嚴柯,很不錯嘛,有天賦?!崩璐笆枪膭钍綄?dǎo)演,大概也是第一次導(dǎo)戲的緣故,算不上嚴厲,這讓嚴柯心理壓力輕了很多。聽到黎窗的彩虹屁,嚴柯用大毛巾擦著頭上的水,害羞的笑,哪兒是他有天賦,是陸玄太會扎心,瞬間就把他的情緒調(diào)動起來了。今天嚴柯和陸玄的戲就拍的差不多結(jié)束了,剩下的是其他演員的戲份,兩人先回酒店換洗衣服,方小白已經(jīng)在陸玄房間的客廳里開始煮火鍋,把整個房間搞得烏煙瘴氣。陸玄換完衣服出來,皺著眉頭吐槽,“方小白,你怎么不把你家廚房搬過來?”“我倒是想啊玄哥,行李箱超重了,不然我家那個鐵鍋比這電磁爐好用多了。”方小白一邊叼著煙,一邊把切好的菜往鍋里扔。嚴柯累得不行,懶洋洋的往沙發(fā)上一躺,“你這算是背著劇組開小灶,吃獨食!”“誒,這個不能跟劇組分享,rou不夠,就我們仨吃?!?/br>“活該你這么胖。”話是這么說著,在大冬天能美滋滋吃上一頓火鍋,算是幸福透了,三個人火速就吃完了一大鍋,方小白把東西整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