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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沒有意見。他便分配了人員。一樓是楊艷跟那個不怎么說話的女人。女人叫董柚,也已經(jīng)通關(guān)過一場游戲了,算是資深者。二樓則是中年男子呂棟跟倒霉男,也就是高午。而他自己,與白言,以及張超一起去房子外面。雖然已經(jīng)是白天,但天空依舊是一片霧蒙蒙的灰暗,除了用圍欄圍起的院子中還有點光亮,外面則如同黑洞般空無一物,看久了好像視線都要被吸進(jìn)去。大門上的吊燈被風(fēng)吹的搖搖晃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照著下方的人影綽綽。第4章“我們先去剛剛玩游戲的地方看看吧?”羅安問道,雖是提議,語氣卻并無詢問。兩人自然沒有意見。玩游戲那片空地上的燈還亮著。照亮下方的一大片空地以及四周濃度絕不正常的霧氣。羅安瞇著眼仔細(xì)盯著眼前的這一片荒蕪,實在是看不到哪里能藏著證據(jù)。旁邊傳來甕聲甕氣地疑問:“你在看什么?”“你覺得……”羅安本想問他的意見,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張超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又使勁地縮著脖子,恨不得鉆到衣服里面。“……你在干什么?”cos忍者神龜?“這邊空氣里肯定都是pm2.5,吸多了對身體不好?!睆埑荒槍崒嵲谠诘南訔?。“……”人都死了還這么注重空氣品質(zhì)的精神簡直讓羅安肅然起敬,他轉(zhuǎn)過頭吞下了嘴中的“傻逼”看向白言,“你找到什么線索了?”只見他一臉沉思。白言思襯片刻:“我在想,那四只小鬼住在哪?!?/br>“……你想這個做什么?”難道這里面有什么他沒察覺到的線索?“有點事想問它們。”“……”你這像是串門子的語氣是認(rèn)真的嗎?那是鬼不是你鄰居大媽!羅安牙疼的轉(zhuǎn)過了臉。他想也許他想錯了,之前這人面對小女鬼時之所以那么剛,可能不是因為有底氣,就是單純的沒腦袋。他開始后悔自己怎么跟這么兩個人出來找線索,看上去都不太靠譜的樣子。于是只能自食其力,撇下他們一言不發(fā)地開始四處翻找。白言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晃,身影優(yōu)哉游哉,看上去不是在逛鬼屋,倒像是在游花園。而張超則緊緊地貼著他,對于他來說,比起總是一臉深沉、面相不佳的羅安,還是這位硬剛過女鬼的大兄弟更得他看重。“白,白老弟,你找到什么線索了嗎?”由于四周安靜的只剩他們腳下摩擦地面的沙沙聲,聽久了讓他毛骨悚然,開始沒話找話說。白言微不可查的頓了頓,回答道:“你多大?”“啊,???”張超沒想到怎么突然轉(zhuǎn)到這個話題上來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27?!?/br>白言面不改色:“喊我哥?!?/br>“你比我大?”張超一臉質(zhì)疑。白言靜靜地看著他。“白哥,你找到什么線索了嗎?”幾秒后,張超再次問道。“目前沒有?!?/br>“哦。”張超依舊縮著脖子,“白哥,你覺不覺得有什么人在看我們???”他探頭探腦地到處望去,總覺得背后涼涼的,有什么東西正在暗中窺伺著自己。白言靜靜地看著二樓窗戶上正緊緊貼在窗戶上導(dǎo)致五官變形,只有一雙怨毒眼睛更加明顯的小女鬼:“沒有?!?/br>小女鬼無聲地竭力嘶吼了一聲,然后突然地,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眼中滿是恐懼,還不斷地后退,轉(zhuǎn)眼就退出了白言的視線。白言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卻什么都沒有。他微微蹙眉,轉(zhuǎn)身就想往那走,卻正好撞見回來的羅安。羅安已經(jīng)搜查了一圈,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回頭,本該跟在身后的兩個新人也都不見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立馬回頭找。只看到兩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一臉的苦大仇深。忍不住道:“發(fā)呆呢兩位?找到什么線索了嗎?”一邊殘破的路燈,依舊屹立不搖,與兩人招相呼應(yīng)。“鬼怕什么?”白言順口問道。這人是資深者,說不定知道。“……你說什么?”他懷疑是自己耳朵聽錯了。哦他不知道。白言沒有回答他,直接繞過他走了。眾人很快搜索完所有地方,回到了房間內(nèi),面面相覷。“二樓最里面的房間是鎖起來的,我看到里面有人影,但不確定是誰?!敝心昴凶訁螚澋?。那里面可能是四只小鬼,也可能是他們沒有見過的人。只是找不到鑰匙,就算找到了,他們也未必敢進(jìn)去。羅安點頭。呂棟望向董柚,意思是他們也沒什么線索了。“我在報紙上看到了關(guān)于這座孤兒院的報道。”董柚將手中的報紙攤開。“孤兒院?”羅安恍然大悟。上面寫道這里的院長在某一日突然抓狂,殺死了院中所有的護(hù)幼人員以及孩子們,最后上吊自殺。警察介入后,沒有在校長體內(nèi)找到任何的藥物,并且校長本人及家族也無精神病史。一切發(fā)生的突然又荒誕,就好像這位校長是被鬼附身了一般。而標(biāo)題更是聳動,。只是他們翻來覆去,卻沒找到關(guān)于游戲的報道。而右下角有一小方塊的空格被人為的剪掉了。“這次的游戲也把規(guī)則藏得太深了吧。”呂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疲累地抱怨。“因為說不定我們找到了規(guī)則,就能知道怎么安然度過這三天了?!倍钟职褕蠹堈哿似饋恚鏌o表情回答,她聲音清冷,能讓人的腦袋清醒。“我們玩的那個游戲,鬼一輪只能抓一個人,那么三天我們可能只會死三個人,嚴(yán)格來說,難度并不大?!绷_安推測,“那么游戲把線索埋得深一些也是情有可原了?!彼f起死人時,眼中毫無波動。“可是你別忘了我們玩的是召喚游戲?!倍盅蹘ёI諷,環(huán)顧了一圈眾人,“到目前為止,那只召喚出來的鬼,做了什么嗎?”眾人陷入了沉默。游戲不可能單純的讓他們召喚一只鬼出來觀光一趟,可到目前為止,那只鬼卻毫無動靜。“說不定接下來……”呂棟說到一半又連忙閉嘴,轉(zhuǎn)頭“呸”了一聲。本來就已經(jīng)找不著頭尾了,還自己給自己烏鴉嘴增添什么難度。討論到這,也就陷入了一個瓶頸。“你們沒有找到什么線索嗎?”董柚問羅安。“……沒有。”在別組都找到了點東西的情況下,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趕忙轉(zhuǎn)移視線。“既然之前的報紙上說的是校長殺了院內(nèi)所有人,那有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