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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有辣雞想嚇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因為他們的站位是半圓形,兩人一個頭一個尾,十分容易對到眼。

白言想著,默默看了眼他的手指。

減了三根。

短發(fā)女旁邊是那個毫無特色的男人:“我曾經(jīng)同時和三個女人交往?!?/br>
“……”什么玩意?

“女人”則是“異性”,只要同時和三個異性交往就可以了。

毫無意外,都減去了一根。

石正心中酸溜溜,有些人要單身到死,有些人卻能同時和三個人交往。

輪到老人的時候,他左右看了看:“我結(jié)過婚?!?/br>
“……”

這他媽就欺負人了!

石正想,我知道我會因為單身狗而栽個跟頭,但沒想到死都死了,還得接受這份侮辱!

全員再減一根。

短發(fā)女則面容有些暗淡。

輪到秦坤,

他看著白言:“我學(xué)過大提琴?!?/br>
“……”

石正一臉震驚,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你莫驢我!

兄弟這么多年了,他就沒見他哥碰過一點樂器!

他哥看都不看他一眼。

石正憤憤不平的減了一根。

其他人也有點驚訝,然后紛紛減去,只有白言不動。

石正驚訝的看過去,心中滿是問號。

……難道大提琴是大佬們的專利嗎?

白言挑眉看了秦坤一眼,想了想:“我能單手舉起100公斤的東西。”

“……”

什么玩意兒?!

我覺得你在撒謊!

毫無特色的男人這時對著臺上的無頭女問:“怎么樣判斷一個人有沒有撒謊?”

無頭女笑著指了指自己。

代表她覺得白言沒撒謊。

“……”眾人默默收了一根手指。

此時白言還剩六條命,而其余人剩下四條命。

輪到了石正,他看著自己僅剩的四根手指。

“我肩膀上有槍傷!”

無頭女卻在臺上搖了搖頭,示意這個事件無效。

“是你做過的事哦~”

石正撓了撓頭,想了好一會,突然靈機一動,面紅耳赤:“我還是處男。”

“……”

“噗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心甘情愿減少了一根手指,意味深長一笑,“小弟弟,要不要哥哥教你?”

“滾!”石正朝他亮了亮拳頭。

正待再嘲笑,卻發(fā)現(xiàn)白言也沒減手指,又看了圈,秦坤也沒有。

“……”

笑聲戛然而止。

白言看了眼秦坤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輕笑了聲。

仿佛忘了他自己也沒減。

“……”

輪到短發(fā)女:“我,我喜歡過同性?!?/br>
他們差不多都猜到了。

石正撇了撇嘴,又減去一根,他還剩三根了。

看了圈,卻發(fā)現(xiàn)還有兩位沒有減少。

“……”

看著他哥和白言。

你們是商量好的?

卻看到他哥面色黑如鍋底。

白言本來想減掉一根,可是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年少時的記憶。

雖然懵懂,但確實不能否認。

三輪車上,塞滿了貨物,他坐在一個小角落,背靠著他哥,正是艷陽高照,汗水黏在身上,整個人都好像要被曬蒸發(fā)了一樣。

兩人緊靠著的背部已經(jīng)完全濕透,但他卻一動不動。

就這么靠著,感受著身后灼熱的體溫。

這么騎著,來回約一個小時,夏日是烈陽,冬天是寒風。

但這,已經(jīng)是他年少時所有值得回味的美好了。

接下來是男人和老人,他們兩個人說的,大家都沒有,于是集體減取兩根。

此時還有最多條命的是白言,還剩四條。

接著是秦坤,剩下三條。

其余四人并列倒數(shù)第一。

輪到秦坤,他看了一群頂著的一根手指,想了想,對著無頭女說:“我進游戲之前吃過餅干。”

餅干是系統(tǒng)商店里售賣的,物美價廉,幾乎人手一箱。

所有人集體松了口氣,沒有人減命。

而白言因為角度問題,沒看到秦坤說話,又看到眾人都沒有減少,想了想,也沒動。

就在這時,無頭女卻突然將自己的頭高高舉起,頭顱大聲道:“你們之中~有人說謊~~~”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白言的箱子底突然打開,他直直掉了下去。

“……”

與此同時,他耳邊的聲音也驟然拔高,簡直直沖云霄,激的白言差點連底下那條鱷魚也沒顧上。

……自然也沒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

“小言!?。 ?/br>
在他掉下去的一瞬間,秦坤臉色大變,猛地一拳將玻璃打碎,毫不猶豫從高臺上跳下去。

“哥!?。 ?/br>
先是白言,石正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又見他哥也奮不顧身跳了下去,差點沒瘋。

學(xué)著他哥的樣子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綻開一朵血花,玻璃紋絲不動。

眾人皆是雙目一瞪,然后又看向了秦坤那個玻璃柜——正往下掉玻璃渣呢。

不說石正如何在柜子里撒潑。

白言掉下去時還以為自己會掉進水中,已經(jīng)準備好了姿勢,誰知道直接掉進了一片沼澤中……

“……”由于下墜的沖勁太大,他大半個身子都直接埋了進去,動也不能動。

耳邊是貫穿耳膜的噪音,身體不能行動,四周還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鱷魚。

就這情況,白言還有空自嘲:

還好不是頭朝下下來的。

不然只留兩條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不比等死強多少,差別就是一個從腳被吃、一個從頭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還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下來不過一兩秒,感覺到土里傳來一道震動。

鱷魚來了?

怎么動靜這么???

沒等他想明白,就感覺到自己手被抓住了。

白言立馬反手抓住,而后向內(nèi)邊一扭,撤掉對方的勁。

誰知對方卻好似早有防備,一招擋下。

兩人你來我往了幾次。

白言便發(fā)現(xiàn)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

他一停,對面的也不動了,就這么握著他的手一會。

又翻手從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寫字。

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體溫又有些熱,白言感覺到他的手心的些許濡濕與指尖粗糙的繭。

“聽?”

白言用拇指在他虎口處畫了個“1”,又敲了敲他的手。

意思是因為那個道具。

秦坤便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而后寫:“別怕?!?/br>
白言一挑眉,他覺得自己在秦坤眼中的形象可能是個老鼠精。

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讓他別怕呢。

他接著寫:“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