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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的站位是半圓形,兩人一個頭一個尾,十分容易對到眼。白言想著,默默看了眼他的手指。減了三根。短發(fā)女旁邊是那個毫無特色的男人:“我曾經(jīng)同時和三個女人交往?!?/br>“……”什么玩意?“女人”則是“異性”,只要同時和三個異性交往就可以了。毫無意外,都減去了一根。石正心中酸溜溜,有些人要單身到死,有些人卻能同時和三個人交往。輪到老人的時候,他左右看了看:“我結(jié)過婚?!?/br>“……”這他媽就欺負人了!石正想,我知道我會因為單身狗而栽個跟頭,但沒想到死都死了,還得接受這份侮辱!全員再減一根。短發(fā)女則面容有些暗淡。輪到秦坤,他看著白言:“我學(xué)過大提琴?!?/br>“……”石正一臉震驚,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你莫驢我!兄弟這么多年了,他就沒見他哥碰過一點樂器!他哥看都不看他一眼。石正憤憤不平的減了一根。其他人也有點驚訝,然后紛紛減去,只有白言不動。石正驚訝的看過去,心中滿是問號。……難道大提琴是大佬們的專利嗎?白言挑眉看了秦坤一眼,想了想:“我能單手舉起100公斤的東西。”“……”什么玩意兒?!我覺得你在撒謊!毫無特色的男人這時對著臺上的無頭女問:“怎么樣判斷一個人有沒有撒謊?”無頭女笑著指了指自己。代表她覺得白言沒撒謊。“……”眾人默默收了一根手指。此時白言還剩六條命,而其余人剩下四條命。輪到了石正,他看著自己僅剩的四根手指。“我肩膀上有槍傷!”無頭女卻在臺上搖了搖頭,示意這個事件無效。“是你做過的事哦~”石正撓了撓頭,想了好一會,突然靈機一動,面紅耳赤:“我還是處男。”“……”“噗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心甘情愿減少了一根手指,意味深長一笑,“小弟弟,要不要哥哥教你?”“滾!”石正朝他亮了亮拳頭。正待再嘲笑,卻發(fā)現(xiàn)白言也沒減手指,又看了圈,秦坤也沒有。“……”笑聲戛然而止。白言看了眼秦坤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輕笑了聲。仿佛忘了他自己也沒減。“……”輪到短發(fā)女:“我,我喜歡過同性?!?/br>他們差不多都猜到了。石正撇了撇嘴,又減去一根,他還剩三根了。看了圈,卻發(fā)現(xiàn)還有兩位沒有減少。“……”看著他哥和白言。你們是商量好的?卻看到他哥面色黑如鍋底。白言本來想減掉一根,可是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年少時的記憶。雖然懵懂,但確實不能否認。三輪車上,塞滿了貨物,他坐在一個小角落,背靠著他哥,正是艷陽高照,汗水黏在身上,整個人都好像要被曬蒸發(fā)了一樣。兩人緊靠著的背部已經(jīng)完全濕透,但他卻一動不動。就這么靠著,感受著身后灼熱的體溫。這么騎著,來回約一個小時,夏日是烈陽,冬天是寒風。但這,已經(jīng)是他年少時所有值得回味的美好了。接下來是男人和老人,他們兩個人說的,大家都沒有,于是集體減取兩根。此時還有最多條命的是白言,還剩四條。接著是秦坤,剩下三條。其余四人并列倒數(shù)第一。輪到秦坤,他看了一群頂著的一根手指,想了想,對著無頭女說:“我進游戲之前吃過餅干。”餅干是系統(tǒng)商店里售賣的,物美價廉,幾乎人手一箱。所有人集體松了口氣,沒有人減命。而白言因為角度問題,沒看到秦坤說話,又看到眾人都沒有減少,想了想,也沒動。就在這時,無頭女卻突然將自己的頭高高舉起,頭顱大聲道:“你們之中~有人說謊~~~”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白言的箱子底突然打開,他直直掉了下去。“……”與此同時,他耳邊的聲音也驟然拔高,簡直直沖云霄,激的白言差點連底下那條鱷魚也沒顧上。……自然也沒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小言!?。 ?/br>在他掉下去的一瞬間,秦坤臉色大變,猛地一拳將玻璃打碎,毫不猶豫從高臺上跳下去。“哥!?。 ?/br>先是白言,石正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又見他哥也奮不顧身跳了下去,差點沒瘋。學(xué)著他哥的樣子一拳砸在了玻璃上。綻開一朵血花,玻璃紋絲不動。眾人皆是雙目一瞪,然后又看向了秦坤那個玻璃柜——正往下掉玻璃渣呢。不說石正如何在柜子里撒潑。白言掉下去時還以為自己會掉進水中,已經(jīng)準備好了姿勢,誰知道直接掉進了一片沼澤中……“……”由于下墜的沖勁太大,他大半個身子都直接埋了進去,動也不能動。耳邊是貫穿耳膜的噪音,身體不能行動,四周還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鱷魚。就這情況,白言還有空自嘲:還好不是頭朝下下來的。不然只留兩條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不比等死強多少,差別就是一個從腳被吃、一個從頭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還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下來不過一兩秒,感覺到土里傳來一道震動。鱷魚來了?怎么動靜這么???沒等他想明白,就感覺到自己手被抓住了。白言立馬反手抓住,而后向內(nèi)邊一扭,撤掉對方的勁。誰知對方卻好似早有防備,一招擋下。兩人你來我往了幾次。白言便發(fā)現(xiàn)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他一停,對面的也不動了,就這么握著他的手一會。又翻手從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寫字。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體溫又有些熱,白言感覺到他的手心的些許濡濕與指尖粗糙的繭。“聽?”白言用拇指在他虎口處畫了個“1”,又敲了敲他的手。意思是因為那個道具。秦坤便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而后寫:“別怕?!?/br>白言一挑眉,他覺得自己在秦坤眼中的形象可能是個老鼠精。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讓他別怕呢。他接著寫:“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