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石正一人正不斷罵罵咧咧地發(fā)泄,其余人或坐或站地沉默。無頭女則毫無發(fā)怒跡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石正看。總的來說,一派祥和。卻突然聽到下面?zhèn)鱽砹艘宦曀缓鹬暎犞拖袷趋{魚傳來的一般,貫穿了眾人耳膜。他們被嚇得一縱,紛紛看了過去。只見腳下的黑暗中,光芒不斷閃耀,若隱若現(xiàn)間,他們看到了巨鱷不斷掙扎的身影。嘶吼聲從一開始的暴露威嚇到了后面,竟摻雜進了一絲慘叫。眾人噤若寒蟬。“怎么,怎么回事?”男人坐在玻璃柜里,雙手牢牢的撐在兩側,有些瑟縮。這叫聲太恐怖了,讓他不寒而栗。石正觀察了一會后,卻是一下子放下心來,還有空挑釁女鬼:“你再不把我們放出來,我哥他們就把你的寵物給宰了!”女鬼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望著底下的黑暗,一聲不發(fā)。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就像是在等待一個結局一般。短刀也不知道插在了鱷魚的哪一根神經(jīng)上,它突然開始發(fā)瘋,死命的搖擺自己的身體,還直直地往地底下鉆去。沼澤下面沒有空氣,要是被拖下去,會窒息而死的。于是兩人只好放手,跳到了白骨之上。這座白骨山也被鱷魚造的七零八落。白言趁著印象走到了秦坤身邊:“沒事吧?”他猜測秦坤下來的時候可能被這里的骨頭傷了。秦坤在他手中寫:“沒事?!卑籽詤s感到了一手的滑膩。像是鮮血。默了默:“你怎么會下來?”話沒說完,就見秦坤像是體力不支一般踉蹌了一下,碰到了白言。白言上前扶住他。秦坤靠在他身上:“我們得先上去?!?/br>“怎么上去?”他們是直接掉下來的,難不成還能再跳上去?白言一瞬間想到了泥里的那條鱷魚。有了個大膽的想法。“那邊有梯子?!?/br>“……”等他們上去的時候,無頭女已經(jīng)不見了,幾個人被放了出來,孤零零站在舞臺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白言被明亮的燈光晃了下眼,回身去扶秦坤,此時才看到。秦坤全身泥血參半,說不上的狼狽,臉側也被劃出了一個小口子,身上倒是看不出傷在哪里。眾人都圍了過來,石正見秦坤還需要白言攙扶,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忙跑過來:“哥!你怎么了?!”白言見他過來,便放了手,轉身問短發(fā)女:“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短發(fā)女知道他在問什么,連忙一股腦說了出來。黑暗中發(fā)生了異變后一段時間,鱷魚一聲大叫,然后突然安靜了下來。無頭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大變,將眾人放下來之后,就躍下高臺,消失不見了。白言卻有些奇怪,聽她這么說,那條鱷魚根本不像是無頭女的寵物。比起把他們喂給鱷魚,無頭女的態(tài)度更像是希望鱷魚死在他們手上。他們這邊正聊得火熱。石正在身后也十分擔心秦坤:“哥你怎么了?受傷了?傷哪了?”說著就要上手扶他。他還沒見過他哥這般模樣,當年身中兩槍還能從重重包圍圈里一路殺出來,跟沒事人似的。剛剛上來時卻一副身受重傷、虛弱地走不動路還得白言扶著的樣子,把石正嚇了一跳。誰知秦坤卻一把避開了他的手,還順手抽出了他腰間的繃帶盒。身手矯健壓根不像受了傷。石正:“???”然后就看著他哥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白言,輕聲說了幾句話,將繃帶交給了他。還輕柔地幫人家擦掉了臉上的血。石正:“……”完了,我覺得我嫂子要綠。秦坤將繃帶遞給了白言,道:“你會用嗎?不會用的話可以問石正。”他看了眼一旁的短發(fā)女,“出了游戲,傷口不像外物,是不會消失的?!?/br>短發(fā)女跑去找石正了。白言也不推讓,接下來道了個謝:“我們現(xiàn)在算是通關了嗎?”boss不見了,他們也出不去。“再等等吧?!鼻乩た瓷先サ故遣患薄?/br>“關于這個游戲,你有什么想法嗎?”白言又問。秦坤看著他,突然伸手,擦了擦他的臉,笑道:“我們可不是一隊的?!?/br>白言挑眉看他一眼,哂笑一聲轉身去找自己的隊友了。秦坤愣了愣,剛想追上。白言卻回頭看他:“你不是受傷了嗎,好的這么快?”眼中滿是揶揄。“……”第27章遙遙走向了石正,他正目光奇怪地看著他們。“怎么了?”白言看著他的手,兩只手上面都包了一層紗布。說著又看了眼他的玻璃柜,上面大片血跡。有些驚訝:“這么著急送死?”“……”不是您瞅瞅,您說的是人話嗎!秦坤也走了過來,看了眼石正的手,皺著眉訓斥:“胡鬧?!?/br>“……”“進游戲前我怎么和你說的?”“……顧好自己。”石正心里有些委屈,但他也知道剛剛魯莽了,“我不是怕你們出事嗎……”在秦坤的視線下默默閉了嘴。隔了會,秦坤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石正眼中泛起一絲熱意,剛要與他來個兄弟之間的擁抱,就被秦坤無情推開。石正:“……”我還是不是你最疼愛的小弟了!回到了白格子里,這輪游戲是藍隊獲勝了,他們可以移動4格。一出來,白言那一身的泥血混雜的東西都不見了,只是衣服上被劃破的口子與傷口還在。他用繃帶簡單地包扎了一下,旁邊的石正欲言又止。“你們這一輪是什么情況?”怎么連白大佬都受傷了?!白領男有些驚訝。短發(fā)女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白領一雙曖曖內含光的眼睛瞪出三倍大。巨鱷?他們不是單純的人和鬼嗎?這游戲怎么越來越玄幻了呢!忍不住問白言:“白哥,你們后來是怎么逃出來的?”白言正坐在地上,嘴里叼著紗布,一手往胳膊上纏,動作看起來還挺熟練。馬尾辮本想上前幫忙,白言一撩眼皮:“不用?!?/br>他目光淺淡,手上簡單粗暴地處理著傷口,從頭到尾沒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看上去就好像他在包扎的是別人的胳膊一樣。馬尾辮便不敢上前了。“白哥?”見白言沒理他,白領忍不住又問了句,恰在此時白言余掃到他在問他。“嗯?”側著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