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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達過來了,“你居然是這種人,趁著剛剛的黑暗……”又看了看那個厚劉海,“扇了人家一巴掌?”說完,他嘴角一抽,一臉“你有病嗎”的看著張超。“……”張超簡直冤死了,將眼鏡還給了人家,“剛剛太黑了,我不小心的……”厚劉海道了謝,連忙走開了。她似乎有點尷尬,也可能她就是個靦腆的性子,要知道她之前都沒怎么說過話。張超抓了抓頭發(fā),看向白言:“我……”白言卻臉色一變,一把拽住他的肩膀一扭,強硬地讓他——轉圈。“???”“怎,怎么了?”由于白言臉色不太好看,轉完下來,他暈暈乎乎地問。白言壓了壓帽檐:“沒事。”“當心點?!币馕渡铋L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當心什么?張超一臉莫名的跟上了他。卻突然想到,在黑暗之前,那個厚劉海是站在廚房那邊的。從廚房過來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一些雜物。在完全看不見的狀況下,她是怎么過來的?難道她可以在黑暗中視物?那么,他碰到她時,厚劉海是正好走到那里,還是已經(jīng)在那里,站了好一會了?站在那,一直,看著他嗎?張超跟著白言,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跳起來蹦迪。嚇得他趕緊快走兩步,把背后露給白言,才好受些。卻沒想到,剛超過白言,就看到了打開的冷凍庫。眾人都圍到了這里,皆是眉頭緊鎖。怎么了?他探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狼的尸體不見了!只剩下了些血漬。“……”“黑暗中,你們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嗎?”西裝男問。黑暗剝奪了他們的視力與聽力,但別的都還在。無人說話。“剛剛誰站在廚房旁邊?”殷章問。雖然是問,但他視線已經(jīng)看向了胖子。因為在恢復光亮時,只有胖子是站在那的。“……”胖子張了張嘴,嘴唇有些抖,“我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想到狼的尸體剛剛就離他一兩米的距離,而他剛剛什么都不知道,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管尸體是怎么消失的,但距離最近的他,剛剛很有可能與死亡擦身而過!西裝男安慰性質的拍了拍他。“那你呢?”白言看向了厚劉海。眾人也看了過去。厚劉海一驚,往后退了兩步,頭埋的更低了:“我,我也什么都沒感覺到?!?/br>“你是怎么從這里走到沙發(fā)那的?”白言卻沒放過她,微微抬起下巴,垂著眼。神情深得欠揍之精髓。要換個人,分分鐘就能打起來。厚劉海顯然沒那個暴脾氣,她又將頭埋得更低了,看著簡直要縮進脖子里去:“我……就是害怕,想到沙發(fā)那里還有人,就慢慢走過去了。”她說的簡單,但在場沒有新手,光是摸黑從這里走過去就不容易。想著可能是有什么道具,或是彩蛋?那白言這是在逼出她的道具或彩蛋?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這樣咄咄逼人。見氣氛一時僵住,西裝男便出來打圓場:“原來是這樣啊?!?/br>“你們對尸體有什么想法了嗎?”“……”我們對尸體能有什么想法?!沒那癖好!白言終于收回了刺在厚劉海身上的目光,打量著西裝男,在心中吹了聲口哨,看不出啊,口味還挺重的。西裝男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比較惹人歧想的話,忙改過來:“我是說,你們覺得是誰把尸體偷走了?”頓了頓,“我先說,不可能是我。我剛剛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都聽不見,而且我也沒那個動機……他說了一長串為自己辯解的話,直到殷章打斷了他。“我倒覺得不一定是玩家偷的?!彼麙咭暳艘蝗Γ靶⊙騻兡??”“?。?!”剛剛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和消失的尸體吸引住了大家的心神,一時沒察覺到。此時再看,已經(jīng)找不到小羊們的影子了!“什么!他們不會跑出去了吧?快找!”西裝男看著窗戶外面,眉頭皺成了山峰,說著就想要沖出去。被白言一把拽住衣領直接拉了回來。“……”西裝男被勒的一時岔了氣,立時咳嗽起來。“抱歉。”他禮貌的道了歉,但看不出一點歉意。“……”“應該還是屋子里?!币笳戮徍土讼職夥?,又問,“你們還記得那個童話故事里,狼進了房子后小羊們躲去哪里了嗎?”那說不定就是小羊們平常睡覺的地方,有可能他們現(xiàn)在正睡在那里。“我記得那上面說,”胖子想了想,邁步走向桌子,“第一個躲進了桌子下?!?/br>桌子有些矮小,他便跪在地上探頭看去。就看到桌子下面,小羊正趴在那,直直地看著他。胖子被嚇得心口一窒,緩了一瞬后,假裝自己沒被嚇到,伸手將小羊拉了出來:“找到一只?!?/br>并在心中真誠的疑惑,羊睡覺都是睜著眼的嗎!另外幾人也分別去了不同的地方。被子里、爐子里、廚房里、柜子里、臉盆下……張超和白言說:“我記得最后一只,沒有被狼找到,還像是藏在了鬧鐘里?”他邊說,邊拿起了掛在墻上的鬧鐘,“這里能藏人?”表示十分的懷疑。結果一拿起來,就看到一只人頭正在鬧鐘后面,眼睛瞪大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們。“……”鬧鐘后面,有一個很小的凹槽,小羊正是躲在了這里面。張超停了一瞬,才重新開始呼吸,便不動聲色撫摸了下胸口——其他人看上去都很淡定,他要是被嚇地叫出來,也太沒面子了吧。“來,起床了,出來吧?!彼斐鍪謱⑿⊙虮聛?,又忍不住和白言吐槽,“這群羊是雜技團出來的吧!”現(xiàn)在這個肯定練了縮骨功!白言挑了挑眉,帶著關愛智障的眼神走了。小羊被找齊,又蹲成一排在沙發(fā)前面發(fā)著呆。“……”“難不成,狼的尸體也藏在房子的某個角落?”西裝男看著小羊,想到了不見的尸體。順著先前殷章說的話道。“應該吧。”殷章點點頭,其實他也太不確定,但找找總能安心些。于是大家又開始四散去找狼。按道理來說,如果真的有人偷走了狼的尸體,那總會有痕跡的,比如滴下來的血之類的。或者說,如果有人將尸體偷走,動機是什么呢?“白哥,你覺得……”張超看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