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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坐在沙發(fā)上,抬眼看他。“呃,就是,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沒什么事做了?”屋子里都搜過了,狼也已經(jīng)死了,小羊們更是乖巧地和剛剛判若兩羊。實在是不知道他們能做什么。白言想了想,點頭。“……”一陣難言的寂靜后,張超打破了他:“不如……”見眾人看了過來,舉起手中的東西,“我們玩斗地主?”胖子:“……這不太……”好吧。在游戲中玩斗地主,你是認真的嗎?!而且你怎么來游戲里還帶著牌?!白言:“來吧?!?/br>胖子:“……也不是不行?!?/br>于是殷章他們回來之后,看到的就是三個人坐在地上,玩斗地主的樣子。“三帶二!”胖子大喝一聲,將手中三張三和兩張四甩出了丟地雷時的熱血之感。“不要!”張超捏著自己手中的一張牌,無奈地擺了擺手。胖子心中竊喜,他手中只剩下了一對對子。剛要將對子丟出來,就聽對面白言慢悠悠:“我有?!?/br>“……”然后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白言將手中所有的牌丟了出來。三張五、兩張十。“……”“?。「缒阋蔡珔柡α?!”張超泄氣地把牌丟了下來,從開局到現(xiàn)在,他哥就沒輸過。“你不會出千了吧?”他目露質(zhì)疑。白言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張超立刻把頭縮了回去。“啊!你們回來啦?”這時,胖子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他怕不是進了個假游戲?!西裝男他們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開錯了門。他本來還想著屋內(nèi)有白言在,可能正在帶著他們推理研究細節(jié)之類的。結(jié)果一進門就給他看這個?!在游戲世界中斗地主這種saocao作,他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里面的人在看到他們震驚地樣子后似乎也覺出了點不妥。張超連忙將牌收了起來放回口袋里。“……”殷章開口:“……羊呢?”他也確實沒想到這幅畫面,一時間沖擊的他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啊,在廚房呢!”胖子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像是在上班時間摸魚被正努力干活的同事抓個正著一樣。“廚房?!”西裝男顯然會錯了意,眉毛都快飛出發(fā)際線了。“不是不是,我們沒有煮他們?!迸肿舆B忙解釋?!熬褪前赘缦铀麄兟闊┙o綁著丟那了!”“……”他們又看向了白言。白言一點都沒有摸魚被抓到了的自覺,長腿伸直悠閑地伸了個懶腰,側(cè)頭反過來問他們:“有什么線索嗎?”“……”“沒,我們在森林里轉(zhuǎn)了一圈,什么人都沒碰到?!币笳?lián)u了搖頭,去廚房查看了下。發(fā)現(xiàn)羊被五花大綁團成一團丟在了廚房中間,見他進來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看向他。雖然沒有任何話語。但殷章就是在他們的眼神中覺出了點平靜中的委屈。他清咳一聲,撇開頭又去看了眼狼。還好,還在。狼與羊和平共處地待在廚房,一派祥和。“你們走完了森林?”白言問。“沒有。”殷章?lián)u頭,“我們只走了東邊的一塊而已。有看到一棟屋子,但不知道是誰的。”之后他們?yōu)榱吮苊庠谕饷娼?jīng)歷天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之后便回來了。白言點點頭。恰在此時,天色說暗就暗,沒有一絲預兆。在聽力消失前,他們還聽到了廚房處傳來悉索之聲。“會不會復活,等會就知道了?!币笳碌?。“……可是等會我們會被剝奪視力與聽力,不管狼會不會復活,我們都不會知道啊!”西裝男卻擔憂。這是他在知道殷章的計劃后就想到的。但由于一些小心思,現(xiàn)在才說出來。誰知說完的下一秒,就見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束光。“?。。 ?/br>眾人齊齊尋著光看向了白言。之間他手里拿了個手電筒。白言當時是準備帶著打火機進來的,誰想到他準備再商城購買時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止購買了!他也沒想到系統(tǒng)居然這么小氣,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買了個手電筒。系統(tǒng):……還真派上了用場。白言將手電筒的光由下而上對著自己,笑著做了個“surprise”的口型。“……”西裝男是真的心服口服了。這他媽都可以??!由于聽力被剝奪,他還以為不是天黑,是視力被剝奪。誰想白言馬上用一只手電筒告訴了他,不是的,就是單純的天黑了。這時他們已經(jīng)聽不見了,但有手電筒的都拿出了手電筒。紛紛踏著黑暗往廚房走去。廚房里,捆著小羊的繩子散稱一團丟在了地上,小羊們都不見了!“他們回窩里睡覺了嗎?”胖子做了個口型。西裝男本要回答,卻看到白言撿起了一段繩子。繩子斷口處,不像是被利器割斷,倒像是被什么咬斷的一般。眾人倒吸了口涼氣,那些小羊的牙口這么鋒利嗎?而后就見白言挑了挑眉,上前一步一把打開了冷凍倉的門。大門在眾人面前敞開,只見本該睡覺的羊都聚集在這里。圍著狼的尸體,正風卷殘云地吃著大餐。第36章小羊們好像沒有察覺到光線一般,吃的十分專注。眼睛在手電筒的光照之下亮的入探照燈一樣,映襯著臉上的血跡更為顯眼。他們此時的形容比起羊,更像是人,所以給玩家們的視覺刺激更大。且他們也不知是個什么牙口,不管是血rou還是骨頭、毛發(fā)還是指甲,都一概不管的塞入嘴里,嚼食兩下就咽了下去。難怪昨天他們看到冷凍倉里那么干凈!眾人紛紛咽了口口水,胃里又有點泛酸水。在場眾人都沒有新手,但這種場景還是讓他們有些不舒服。白言往回看了張超一眼,見他臉色發(fā)綠,唇抿成了一條線,顯然已經(jīng)在吐的邊緣徘徊了。他便伸出手肘,幫了他一下。“……!?。 本透绷笋R蜂窩一樣,張超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瞅著就要破口而出,卻又被西裝男拉了一把。搖了搖頭示意不能吐。“……”張超十分隱忍地將其吞了下去,神色比吞金好不到哪去。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殷章朝白言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先回去。退到了廚房外,大家拿著手電筒,默默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