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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才回家。經(jīng)過了一條小巷,他走在前面,他朋友走在了后面。四周呢,是靜悄悄的死寂,路燈都沒有一個?!?/br>“走著走著,他突然……”白言還沒說完,前方的秦坤突然停下,回身牽起了他的手。而后轉(zhuǎn)身繼續(xù)走。“?”“……”白言跟在他身后,看著交握的手安靜了好一會。就在秦坤已經(jīng)白言這突如其來的“講鬼故事”的興致消下去了的時候,白言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他突然……回頭牽起了他朋友的手,繼續(xù)走,走啊走?!?/br>秦坤:“……”你還挺能無縫連接。“由于沒有光,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么危險,世界在他們的面前露出了爪牙。他縮起脖子,有些害怕的拽了拽他朋友‘唉,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走的有點久了?’,這條平時不到五分鐘的路,他好像已經(jīng)走了十來分鐘了?!?/br>“他的朋友沒有回答他,他覺得可能是他朋友嫌棄他膽子小,懶得回,于是繼續(xù)走。”“又走了一段,他又問‘唉,你有沒有覺得,這里我們剛剛來過?’”“他朋友依舊不回答?!?/br>“他心里有些慌了,于是停下了腳步?!?/br>“身后的朋友也跟著他停下了腳步?!?/br>“他身體有點顫抖,不太敢回頭,抖著聲兒問了最后一個問題……”白言停頓了下:“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啊?!比缓竽罅四笄乩さ氖种?。秦坤:“……”白言嗤笑了聲。過了會兒。白言瞇眼看了看四周:“秦坤,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走的有點久了?”“……”前方?jīng)]有傳來回應(yīng)。“秦坤,說話呀?”白言聲中依舊帶著嬉笑,“你再不說話……”沒有下一句話,他立即動作!卻不是拉開距離,而是緊握著手,上前一步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前方的人的腦袋上。只聽“噗——”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漏氣了一般。前方“秦坤”的頭立即被打凹下去了一半。而后,緩緩萎縮,像是xiele氣的氣球一樣,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張皮,攤在了地上。白言低著頭,眼神晦暗不明地看著這張皮。腳下的鵝卵石已經(jīng)變成土地有些松軟的小路了。小路一直延伸至黑暗盡頭,看不清路那邊是什么東西。他在心中“cao”了一聲,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虎牙,想:還挺能耐啊。抬腳踩過了地上的“皮”,踏著小路走向黑暗盡頭。他倒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怪。第64章腳下的土越踩越是松軟,還帶著點難言的泥濘感。白言有些嫌棄,看了看腳上剛買的新鞋。這是在上個副本結(jié)束后,他用六個小時買到的一雙運動鞋。買的時候還是挺喜歡的,本想著在副本外穿著玩,可誰知只是替天行個道還能遇上此等飛來橫禍。迫不得已穿著它帶進(jìn)了副本。在進(jìn)入副本的那一刻,這雙鞋已經(jīng)宣告壽終正寢了。等一出去,鞋子的歸處只能是回收站。但這又能怪誰呢?白言面無表情地把這筆賬記在了賊眉鼠眼身上。一直掉線如今不知是死是活的賊眉鼠眼:“……?”白言的視線一直落在腳下的路上,約走了十來分鐘,腳下的路卻突然變了。本來是一條小路,旁邊全是黑暗,伸手見五指的那種,進(jìn)去就像喪失了視覺。像是游戲借此傳達(dá)出了一個“此路不通”的意思。卻沒想到,現(xiàn)在突然“通”了!原本旁邊的黑暗突然退散。一步之前還只是一條羊腸小道,一步之后,就是一片廣闊的路了。這路都不能說是康莊大道,硬要形容,大概就像個鍛煉廣場那么大!如果以上帝視角,這段路就會像是一個漏斗一般。前窄后寬。白言則從漏斗里面,被抖出來了。他瞇了瞇眼,將視線從腳下濕濘的路移開,抬頭,看向了前方。之前就說過,這破地方有一點不知從何處來的光,只是那時候兩人都沒有理,白言的想法是懶得管。但現(xiàn)在,他看到了光的源頭了。白言瞇眼看清的一瞬,瞳孔瞬間一震。只見他的面前,有一塊巨大的rou球一般的東西。目測約有十來米左右的直徑。這rou球顧名思義,是用“rou”做的球!球的表面,是由許多的斷指殘骸拼接,集合在了一起!在rou的深處,那些尸體似乎因為時間的消磨而漸漸腐爛黏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個大rou球。只有外面一層,還插著許許多多沒來得及“溶解”的殘肢斷骸。基本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在了“rou”里。有些是手,有些是腳,離白言最近的,是半個頭。從白言的角度來看,畫面無疑是震撼的,他從未看過,如此殘忍,而又壯闊的一幕!rou球的四周有幾條長長的黑色帶子一般的東西,一直通到遠(yuǎn)方的黑暗處。也不知是什么,白言看了一眼便縮回了目光。又看向了那半顆頭……眉目還有點熟悉.白言盯著它,向前走了幾步。終于依稀辨認(rèn)出:這是在過山車后被系統(tǒng)殺死的眼鏡男!居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白言將目光挪了開,仰頭看著這個“龐然大物”。也不知這rou球的原理是什么,它正是他眼前緩緩蠕動。就像是……正在呼吸一樣!隨著一張一縮的震動,不斷有血水從球上流下,沒入了土里。——白言知道為什么這一路的土都這么濕了。而一顆正在散發(fā)微光的白色石頭,正靜靜地隱在rou球的身體里。看著應(yīng)該沒沒進(jìn)去多少,還有些微光照了出來。白言:“所以,你引我過來是想做什么?”他看著面前這個丑陋而又有種詭異美感的東西,喃喃道。總不能這“rou球”就是個自戀狂,就是想讓他過來看一下自己?那就不好意思了,可能會有人對這些詭異又神秘的東西著迷,但他絕對不是其中之一。“rou球”就是個只會呼吸的rou塊,并不具備說話攻能,依舊安靜的起伏著。光隨著上下起伏的不定而搖擺不斷,就像是無聲的嘲諷。白言問了這句后,也不再說,而是皺眉盯著這團(tuán)rou球,眼中神色像極了掙扎。時間過了大概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吧,他才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伸出手,緩緩地,觸碰到了“rou球”。在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