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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顯然不是什么游戲小白。那為什么他們到的時候,依舊聚集了許多的人?他們當時沒想那么多,此時一想倒是有些古怪。其中有左鄰右舍關(guān)注之嫌,卻也有游戲鼓勵眾人發(fā)現(xiàn)的意味。因此秦坤推斷,如果真的有人完成,游戲不會讓其秘而不宣的。這個猜想不只是通過之前的事件聯(lián)想,更是他進游戲到現(xiàn)在積累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野獸的直覺。有時候,老玩家跟新手,就差在這里。但畢竟也沒有什么切實的證據(jù),他便也沒有多說。白言十分相信他:“那我們現(xiàn)在沒事做了?”也不用普渡,也不用去費心的找不知在哪的“第一名”。“……”秦坤想了想,“好像是的?!闭f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人都忙得熱火朝天,他們現(xiàn)在卻找不到事做?“不如……”他想到之前河對岸的那片漲勢兇猛的雜草。當時看到那草,心中總是有點不安,那點不安如同芝麻小,卻依舊被他注意到了。直覺里面很可能有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卻不想去碰觸。才會在后來要走,白言回頭望的時候,拽了他一把。這種感覺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游戲里的他的。——這兩者差距很大。不如趁著現(xiàn)在去看看?應(yīng)該能查出些東西……“不如我們?nèi)ス湟还浯遄影??!卑籽韵纫徊降馈?/br>“?”秦坤看他。“游戲中的地形也很重要啊,我們可以圍著村子逛一圈?!彼麕еφf,眼睛彎彎,閃著夜里的光火。好像正在說:我想搞事情了。“……”秦坤覺得沒有什么不行,遂點頭。至于河對岸的雜草?……等逛完再說吧。于是兩人開始圍著這條田埂向前走。很快就看到了他們剛從這里回去的鞏叔家。蒼白的燈光從屋內(nèi)透出,鞏叔正站在供桌前,由于背對著他們,看不出在干什么。腦袋上的“叔”字十分耀眼。看的白言又有些手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那個“爸”字在他心里蠢蠢欲動。秦坤及時地按下他的手,以行動表示自己的不能接受。這一戶的另外幾個人在廳堂里忙著什么,從他們稍稍高出的角度只能看到地上不斷動作的影子。沒一會,就見小林攙著一老頭走了出來。老頭暴露在慘白的燈光下,更顯臉色不似活人,透出青色。頭頸手上深色不知是老人斑還是死人斑大片大片的遍布。小林卻像是看不到一般,扶的十分用心。老頭像是腿腳不好,還拄了根拐杖。一步一踮的走到供桌前,而后一揚手,朝供桌的空隙中丟了一串銅錢。發(fā)出“鐺”的一聲,在夜里傳出很遠。白言與秦坤正站在夜色深處看著,也沒有可以隱瞞自己的行蹤,甚至還慢慢的散著步。可那些人像是太過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白言瞇著眼,在光影下,看到那老頭身后的鬼影。不,應(yīng)該叫身上了。那鬼影已經(jīng)大半個身子融進他的身體里。他們本就長得一樣,乍一看,就跟長著兩頭四臂一般,有種詭異的好笑。鬼的表情此時與他出奇的一致,仿佛一晃眼,那鬼身上的血跡,也出現(xiàn)在了老頭的身上。再看別的人,像是鞏叔他們,那鬼影也與他們非常之近,再一步,就能直接貼著他們的背了。他“嘖”了聲,沒去看那老頭又做了什么,兩人走過這一家。秦坤看他,卻也沒問。下一家,卻是供桌都還沒布置好。在場的幾人一邊布置著一邊焦頭爛額地說著什么,嘴巴一張一合,卻聽不見什么話語。人數(shù)有些少,另外的人可能是去采買?沒一會,他們就注意到了白言二人,有些戒備地站在了供桌前。白言重點觀察他們身后的鬼魂。比前一戶的鞏叔他們,要多出些距離。“……”給他猜對了?白言沒什么驚喜之感的抽完最后一口煙。——說是抽完,除了最開始的忌口,他之后都將煙夾在指尖,跟忘記了似的。仿佛只是為了聞個味。而一旁的秦坤,也一反剛剛說的“有癮”,手中煙一口沒動。這標價一個小時一根的煙被他們兩人實力演繹,何為浪費。“聞完”這根,白言在自己的手表帶上碾滅了那點猩紅的煙火,而后一扭手,塞進了秦坤口袋里。“……”一圈下來,能看到許多家景色不一的普渡。有些已經(jīng)開始燒火,有些已經(jīng)開始誦經(jīng),有些則連供桌都還沒擺好。隨著他們的進度不一,他們身后鬼與他們的距離也不一。可以說,進度越快,他們身后的鬼影離他們越近。這幾本就已經(jīng)石錘了白言那個與普渡有關(guān)的猜想。只還有一點,就是鬼如果真的融進了自己的身體,那么我這個人,是不是會死?如果會,那么如何阻止鬼進入身體,才是系統(tǒng)第二條任務(wù)的,正確的通關(guān)方式。如果不會……那可能性太多,只能繼續(xù)猜測了。走了一圈,終于走到了自己家。秦坤側(cè)頭:“想好如果他們問起,要怎么說了嗎?”白言想了想:“實話實說唄?!?/br>秦坤:“?”白言:“就跟他們說,想死就繼續(xù)?!?/br>確實沒錯,雖然猜想還沒徹底石錘,但是鬼入身絕不是個好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秦坤:“……”雖然是實話,但怎么聽著像是威脅。兩人走到家門口。卻愣了愣。普渡桌子已經(jīng)全部擺好了,這是白言他們走之前吩咐的事,此時完成也沒什么奇怪的。怪在,兩個人又不見了。“……”這個場景,真是異常的熟悉啊。白言略感荒誕的笑了笑。兩人沒多停留,一致走向了大廳正中間——那口棺材。棺材板被掀了起來,里面的人,又不見了。“……”白言感嘆著拍了拍手:“npc后腦勺是不是寫了‘金剛’?”秦坤:“……”秦坤:“別盯著人后腦勺了。”他又看了眼廳堂:“沒有打斗的痕跡,按照這個npc的武力來看,如果是突然醒來帶走三子他們,不會一絲痕跡不留?!?/br>“那要是兩人主動跟著他走的呢?”白言提出不一樣的想法。“?”秦坤看他。白言想了想:“你是不是忘了人家是npc?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