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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眼一笑。馬尾辮霎時神情大變,下意識眼神瞥了下花園中的某個角落里。又強迫自己轉(zhuǎn)了回來。立時譏笑回他:“我要不是玫瑰花,你們當(dāng)初是怎么通關(guān)的?”說完立馬道:“其他人的任務(wù)度已經(jīng)開始。車票沒有人數(shù)多?!彼豢跉猓澳銈冞€要一直跟我聊下去嗎?”她不動聲色握緊了拳頭。白言轉(zhuǎn)頭看向秦坤。秦坤正低頭看著一朵張牙舞爪,在安靜如雞的同類面前十分不合群的花,眼中透露中疑惑。白言走上前:“那就開始吧。”神色平淡,好似剛剛問的那個問題真的就是見到熟人一時好奇。說著,把那朵正含羞帶怯將自己比化成愛心的花連根拔起,隨手丟到一旁另一朵張大嘴巴、露出內(nèi)里獠牙的花。花:“……”馬尾辮:“……”她悄悄放松了下來。站到方桌旁,指著桌上那24杯酒,露出了比一開始時明艷三分的笑:“客人們想先選哪一杯呢?”然后就看著他的客人們先是對視一眼,而后相視而笑。馬尾辮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她想了想之前在副本之中白言的一些“過關(guān)舉動”,立馬加了句:“如果酒杯有損壞,依舊算是二位沒有完成任務(wù)!”還暗示性地看了白言一眼。白言:?他覺得自己風(fēng)評被害。于是走到桌子前,拿起離他最近的第一杯酒,在鼻尖聞了聞。馬尾辮笑著:“尊敬的客人是想選擇這一杯嗎?”說著,就看白言放了下去,就繼續(xù)聞第二杯。接著是第三杯、第四杯……馬尾辮:?聞完了最后一杯,白言將其放在桌上,輕笑了聲。馬尾辮:???這他媽是知道了?白言沒說選擇了哪一杯,接著徑直走到了離他最近的花前,干凈利落地從中採下一朵,接著是第二朵、第三朵……一直到白言將整座花房的花都跟集郵似的全採了一朵下來,馬尾辮已是一臉冷漠了。她敢肯定,這人,完全就他媽是瞎幾把亂來。沒誰是這么玩的。作為看守這座花房的馬尾辮來說,自然是知道要怎么完成這個任務(wù)。就是因為她知道,才能肯定白言這般,完全行不通。所有的花都混在了一起,別說香味了,連花粉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簡直是慘不忍睹。這他們要是還能選出來……馬尾辮冷笑,除非有人作弊。秦坤幫白言將所有的花都一股腦放在了桌上,壘成了一座小山。而后便見白言指著離他最近的那杯酒,問:“這杯酒的材料是哪些花?”馬尾辮:?馬尾辮:???問誰?問她嗎???沒等她說上話,白言揀起一朵喇叭花,笑著說:“小玫瑰,想好了再說?!?/br>馬尾辮:……白言又轉(zhuǎn)頭看向秦坤:“話說我們之前幫了這個莊園主人那么大一個忙,居然一點報酬都沒有?!彼麌K嘖兩聲,“……真是小氣啊。”秦坤:“這里雖然大,但其內(nèi)設(shè)備簡陋且有破舊的痕跡??梢娺@里的主人并不寬裕?!?/br>白言拖著聲“哦”了聲,打量了四周,又嘖嘖兩聲。馬尾辮:……她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止住自己轉(zhuǎn)頭看一眼角落的沖動。同時心力交瘁:搞清楚,你們之前是小偷!不是勇士?。?!她內(nèi)心嘶吼,卻知道這二人說的是,那朵玫瑰。如果他們沒有過關(guān),那玫瑰永遠(yuǎn)不會回來莊園主人手上。所以他們雖是以小偷的身份全身而退,但其實是幫了莊園主人一個忙。但這二人說這個可不是真的為了邀功。……都是說給她聽的。就像她之前脫口而出的“仇人”。對于玫瑰而言,回到了主人手里,自是相安無事。但對于與短發(fā)女相愛的“馬尾辮”而言,這就是讓她們永別的仇怨了。馬尾辮心里苦笑一聲,誰讓玫瑰扎根這具身體的時候,沒有徹底清除記憶呢。隨后,白言垂目看手上這朵,自言自語:“有這朵嗎?”馬尾辮:……她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管家從外巡視了一圈眾人,哼著小調(diào)再次來到花房。他手中提著一把大剪刀,已在心中想好要將二人的哪些部分放在哪些花下面。想著想著還不由自主地樂了聲。在外面站著暢想了下,管家一肅神情,端著他優(yōu)雅高傲的氣質(zhì),推開了花房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查看車票的白言跟秦坤。白言看到他,還將手中車票向他揚了揚:“喲,來的正好。”他一臉哥倆好,“還有別的任務(wù)嗎?”管家盯著車票,神情恍惚:???【備注:不準(zhǔn)攻擊npc!玩家白言,黃牌一張!】※※※※※※※※※※※※※※※※※※※※小劇場:馬尾辮(義正言辭:他們不可能完成任務(wù)!除非作弊!管家(陷入混亂:……可他們還是完成啦!為什么呢???馬尾辮:……第123章管家十分自然的將大剪刀放在了一旁的花圃桌上,假裝這玩意是用來修理花草的。再扯出一個自然的笑:“你剛剛說什么?”白言抖了抖車票:“我問,你們還有什么任務(wù)嗎?”管家看向了正安靜地站在一旁的女仆,狐疑:“想要接別的任務(wù),得先完成現(xiàn)在的?!闭f著,上前幾步要探查桌上的杯子。就見酒杯被他們當(dāng)成了插花瓶,每個杯子里都插著幾朵花。底部的酒讓這些花有的枯萎凋零,有的開的更艷,卻都能看出形狀。管家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片,細(xì)細(xì)比對。上面寫的自然是正確答案。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這二人定是過關(guān)了。不然只要中間出了差錯,他們一定會被毒死在過程中,不可能還詐尸跟他說話。只是還是不甘心的想再看一次。白言隨他,手中還把玩著那朵玫瑰,看都沒看他。對著秦坤問:“你有什么喜歡的花嗎?”秦坤搖了搖頭。白言眼睛看向其中某幾束花。這幾束秦坤之前視線逗留了會。秦坤接話:“我只認(rèn)識這些花叫什么?!?/br>白言:“……”真是務(wù)實啊。他將車票給了秦坤,又靠近他貼在他身邊。秦坤:“怎么了?”他抬手接過,忍不住拿手背蹭了蹭白言皺起的臉。“這里太香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腌漬的rou一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