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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救沒說話,只微微抬了抬眼睛,廖宇恒和他大眼瞪小眼了會兒后,深深地嘆了口氣:“行,我不過問你的私事,你真的想清楚了?”“想清楚了,”秦救說,“查了查資料,這兩所學(xué)校的保研夏令營時間比較近,都在六月下旬暑假的時候,我室友剛好家在重慶,方便?!?/br>“杜予聲吧?”廖宇恒問。秦救沒否認(rèn):“是。”“哎我聽說他……”廖宇恒看了眼秦救神色淡然的臉,在嘴邊滾了一圈兒的話又堪堪打住了,“唉算了算了,你回去吧,記得注意我發(fā)的消息啊?!?/br>“謝謝老師?!鼻鼐日玖似饋怼?/br>“謝謝恒哥?!痹谂赃呎玖撕靡粫簬缀蹩斐杀尘鞍宓耐鯁⒑用τ`著臉沖廖宇恒嘿嘿一笑。“你給我站??!”廖宇恒立馬喊住他,“我說王啟河你挺能耐啊,輔導(dǎo)員的課你都敢交白卷了你!”王啟河立馬*神飄忽了起來,求救地看了秦救一眼。秦救拍了拍王啟河的肩膀:“你加油,我給杜予聲打飯去?!?/br>“我靠,”王啟河看著秦救瀟灑離開的背影,“區(qū)別對待的也太明顯了?!?/br>廖宇恒咳了兩聲,王啟河立馬乖巧地坐下。廖宇恒的手指在秦救的申請表上敲了敲:“我問你一下啊,你們宿舍的秦救是不是就這一個表情啊?面癱吶?”“???”王啟河沒料到廖宇恒問這種事,有些懵地回答,“面癱?沒有吧,我經(jīng)??此Γ从杪暩?,啊不是,按杜予聲的話說,他就一悶sao,恒哥你別放心上哈?!?/br>不料廖宇恒的表情更糾結(jié)了:“那什么,聽說杜予聲是……他和秦救關(guān)系挺好的哈。”王啟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客套的笑容:“是啊挺好的我們一宿舍都挺好的,怎么了恒哥您有什么問題嗎?”“沒……”廖宇恒搖搖頭,看了眼秦救的申請表上貼的證件照,輕輕地嘆了口氣,用王啟河聽不見的聲音道,“造孽啊……”二十塊一根的耳機(jī)質(zhì)量差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耳機(jī)插進(jìn)插孔里帶著扎耳的刺啦聲,杜予聲一點點地轉(zhuǎn)著插頭,宛若收音機(jī)調(diào)頻一般,尋找著最佳的觸點。當(dāng)耳機(jī)里的音樂終于流暢起來后,宿舍門被推開,杜予聲頭也沒抬一下,依舊低頭擺弄著耳機(jī)線:“回來了?”“嗯,”秦救一手拎著飯盒,放到杜予聲面前,“醬爆茄子和毛豆燒rou,可以吧?”杜予聲點點頭,放下手機(jī):“老王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輔導(dǎo)員說他呢,”秦救在對面坐下來,“老王上學(xué)期不是掛了門領(lǐng)導(dǎo)科學(xué)嗎,把恒哥氣得夠嗆?!?/br>“恒哥改卷子已經(jīng)那么松了,老王還能掛吶?”“按恒哥的話說就是他一個字算一分,連名字和學(xué)號一起加上,都不能給老王湊出60分來?!?/br>杜予聲毫無同情心地笑出聲來:“那老王是直接交的白卷吧?”“好歹填了選擇。”秦救說。“你呢?”杜予聲收回目光,低頭解飯盒的塑料袋結(jié),語氣輕飄飄的,“說了保哪個大學(xué)嗎?”“C大,”秦救停頓了一下,又說,“或者Q大?!?/br>杜予聲抬起頭,盯著秦救看了會兒,直到嘴角止不住往上揚(yáng)了一個弧度:“真去重慶啊?”“去啊,”秦救往椅背上一靠,沖杜予聲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誰讓某人不在別地兒發(fā)展啊?!?/br>杜予聲一只手抓著一次性筷子看著秦救傻笑了一會兒,恢復(fù)點兒理智后問:“你別老盯著重慶不放,你要是有更好的選擇……”“沒有,”秦救打斷他,“就重慶?!?/br>兩人同時安靜了下來,十秒后杜予聲從位置上猛地站起來險些連飯菜帶包裝碗一起掀下桌去,秦救還愣著就被杜予聲拎著衣領(lǐng)摁著后腦勺來了個迫切的深吻。“愛死你了寶貝。”杜予聲親完后還意猶未盡地在秦救的脖頸上宛如磨牙般啃了一口。秦救吃痛地喊了聲:“我擦你是狗嗎?”“我是你的忠犬啊心肝。”杜予聲油嘴滑舌地笑道。“那麻煩忠犬先生,等我去重慶的時候給我挪個窩住?!鼻鼐容p笑一聲。“沒問題,你住我房,我住廁所都行,”杜予聲摩挲著秦救的手背,嘴里絮絮叨叨地說著,“到時候你家要是還不給你學(xué)費,我就替你出,我和酒吧那邊都說好了,我要是回去就給我轉(zhuǎn)正,而且我也存了些錢,之后的事情你不用愁?!?/br>“予聲,”秦救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背,“謝謝你,我真的……”“再說一個謝字你連廁所都沒得住,”杜予聲警告道,“啥子毛病,一點破事就謝謝謝。”秦救輕輕笑起來,臉正湊過去的時候宿舍門又打開了,王啟河正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里走,看到他倆快貼一起的臉吱哇叫了起來:“臥槽少兒不宜?。∧銈z注意點影響!”“您是少兒嗎王叔叔?”杜予聲好笑地說。“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我有一顆宛若孩童般純潔的心靈?!蓖鯁⒑右贿呎f一邊在胸口掄了個心形。“行,”秦救點點頭,“我就當(dāng)上次看片還外放的人是你不要臉的雙胞胎哥哥?!?/br>“噓噓噓小聲點兒行不行,”王啟河一邊把門帶上一邊咂舌,“老羊呢?”“和方晚在學(xué)習(xí)呢,”杜予聲說,“兩個考研黨,命都快交圖書館手里了?!?/br>秦救問:“老羊這外號怎么來的,突然就叫起來了。”“方晚喊的啊,”杜予聲說,“不過我真沒想到,方晚居然能把她男朋友吃得死死的?!?/br>秦救比了個大拇指:“女中豪杰?!?/br>“啊對了,”杜予聲看向秦救問,“你保研面試時間什么時候?”“要申請夏令營,應(yīng)該在六月下旬?!鼻鼐然卮稹?/br>“好嘞,”杜予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等著,你予聲哥哥給你送保研禮物,祝咱們家的研究生前程似錦,順便慶祝下咱倆兩周年?!?/br>“我靠你倆都兩年了快,”王啟河在一邊牙酸道,“這時間也太快了,你倆都沒有倦怠期的嗎?方晚和老羊都鬧過一次分手呢?!?/br>“這不是沒機(jī)會給讓人倦怠嗎,”杜予聲把吉他包拉鏈拉開,一邊伸手把吉他遞給秦救一邊說,“而且表面一切安好也不是好事,陸羽和她男朋友感情看上去一直挺穩(wěn)定的,結(jié)果還不是因為畢業(yè)以后異地就分手了,為此陸羽還發(fā)了十幾條說說,各種意難平?!?/br>秦救默契地接過吉他打開GuitarTuna,坐到床上幫他調(diào)弦:“難免的,她和她男朋友似乎高中就認(rèn)識了吧?”“是啊,”杜予聲無奈地嘆了口氣,“據(jù)說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把前男友大罵了一通,說老死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