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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后怎么了,我們可是祖國的花朵,”喬惑雙手捧臉裝嫩,大言不慚地把自己分類到青少年那一欄去,“無趣的大人!”秦救懶得和他繼續(xù)爭辯,目光移到喬惑半個人大的旅行包上,后知后覺地感到不對勁:“你怎么一知道我在哪個酒吧就跑了過來,還是有備而來?”“對呀,親舅你不是說我來上海你會照顧我的嗎?”喬惑嫻熟地換了稱呼,明晃晃地顯示出討好的意味。秦救心想他當(dāng)時還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被這小子記住了,報應(yīng)還來得這么快。“他現(xiàn)在就一無業(yè)游民,帶你討飯都配不了一只碗,”杜予聲指了指自己,“還不如來問我?!?/br>喬惑一身諂媚的本事學(xué)得出類拔萃,聞言就要拜倒在杜予聲牛仔褲下,秦救伸手一揪他的領(lǐng)子把他身體掰正,皺眉看著杜予聲說:“你讓他住哪?”杜予聲胳膊一抬手點天花板:“閣樓,小張以前為了午睡接了個床板?!?/br>喬惑雙手合十,歪著頭非常誠懇地說了聲謝謝哥就噔噔噔地上樓開始收拾東西,秦救抬頭看了眼摟上又看了眼悠哉地剝著核桃殼的杜予聲,瞇了瞇眼:“你倆要不要再拜個把子???”杜予聲往嘴里塞核桃仁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秦救一眼,露出一個充滿調(diào)戲意味的笑容:“吃醋了啊寶貝兒?”寶貝兒這個有些久遠的稱呼讓秦救頓了頓,臉上的表情險些沒繃住,好在憑著當(dāng)了三年警察面對各種雞飛狗跳事件還要處變不驚的訓(xùn)練控制好了面部肌rou,還很恰到好處地“冷冷”哼了一聲。“別裝了,聲音都飄了?!倍庞杪暟押颂胰史胚M嘴里。秦救:“……”“你能不能好了,小喬比你小七歲啊大哥?!倍庞杪曈X得好笑,嘖嘖兩聲。秦救被他氣得一噎:“你改口挺快啊?”“你心眼挺小?。俊?/br>“什么叫心眼小???”“哎我還沒說喬惑不顧千里迢迢趕來看你呢,他是不是你迷弟???”“就他那德性我還不樂意當(dāng)他偶像呢?!?/br>兩人就這樣互相來回了幾次,直到階梯上響起了吱呀的下樓聲兩人才停了幼稚的拌嘴,喬惑走了下來,朝杜予聲揮了揮手:“哥,閣樓的窗戶上了鎖,我打不開?!?/br>“哦,”杜予聲輕咳一聲,從吧臺后走出來,“鑰匙我似乎放角落里了,我去看看?!?/br>等杜予聲上了樓,喬惑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方塊狀的東西扔給秦救,秦救眼疾手快地接住,東西還挺有分量,秦救的手被硌得有些疼,不等他表示疑惑,喬惑先沖他攏了一個心:“恭喜復(fù)合,不要太愛我喲~”接著喬惑又sao包地拋了個做作的媚眼,顛兒顛兒地上了樓。秦救低下頭,微微一愣。一部黑色的、邊角磨損得不像樣的手機,唯一與上一次秦救看到它不用的是手機的屏幕換了新的,上面的裂紋已經(jīng)不見了。秦救的手指挪到開鎖鍵上,長按一會兒后,手機終于慢悠悠地開了機,雖然內(nèi)屏還閃著彩色光斑,但上面的壁紙還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是他沒有露臉的照片,項鏈上的戒指正居屏幕畫面的正中央,閃著微弱的光澤。秦救微微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坐了下來,像個沒見過科技產(chǎn)品的小孩子般雙手捧著手機,在屏幕上一點點地摸索著。手機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很慢了,滑動一下頁面都要好幾秒甚至十幾秒的反應(yīng)時間,秦救鬼使神差地打開搜索引擎,時隔三年多的搜索歷史彈了出來——【如何討好老丈人】【被家人發(fā)現(xiàn)同性戀怎么辦】【如何說服父母】……過了十多分鐘杜予聲一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揉著自己的肩膀說:“下次真該買點潤滑油,窗子都被卡死了……你怎么了?”秦救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你能陪我去北京嗎?”杜予聲揉肩的動作一頓:“什么?”“去北京,見我媽、我姐、還有我爺爺,”秦救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容,“我有點怕,你能陪我嗎?”你說這世界這么大,我倆的愛情和親情怎么著都能塞得下吧。作者有話說:“我已醉倒在陽光里當(dāng)我唱起往日得個我知道我已醉倒在陽光里”——張過年比心第62章絕對占有相對自由窗簾掀起,深色的雙層簾布天使翅膀般向兩邊展開,陽光頓時從透明的窗口溫柔地傾落,慵懶地將整個房間盛滿。一只白灰鳥兒于樓閣間穿風(fēng)掠過,昨夜積下的軟白隨之從窗臺跌落,杜予聲吸了口氣,卻沒吸入預(yù)想中的冷涼,被咖啡濃烈的香味塞滿了肺部,略帶好奇的聲音緊接著在身后低低響起。“下雪了?”杜予聲回過頭,看見秦救正端著印花瓷杯站在客廳中央,白雪折射出的明亮光華趟過地板,攀上他筆直的褲腿又爬上深色的針織毛衣,最后傾倒在挺拔的五官上,他整個人籠罩在澄澈中,正微微瞇著眼,眼眸蓄著剛蘇醒的繾倦,似乎在看自己。杜予聲忍不住吸了口氣,他是一副太干凈利落的畫,永遠毫無自覺又敞亮地向自己展示最勾人攝魂的色彩。“下雪了,”杜予聲在對方含笑的目光中緩緩回過神來,看著他身上的毛衣,“你也穿這件?”秦救抿了口咖啡點點頭:“不好嗎?”“好。”杜予聲沒什么原則地點頭。秦救眼角展開更深的笑意:“媽叫我們吃飯。”杜予聲應(yīng)了一聲走向前,秦救一把握住他的掌心,順便遞來滿袖溫馥的香氣。或許是秦救趕在冬天來臨前先回北京了一次給家人打了一劑“預(yù)防針”,這次的見家長非常平靜,至少比杜予聲想象中的要平靜得多,沒有質(zhì)問、沒有爭吵、甚至連一絲憤懣的表情都沒有。當(dāng)杜予聲看到祝心蘭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時候,他下意識地看了秦救一眼,秦救面色坦然地目視前方,找不到一點慌亂的痕跡。仿佛事情就應(yīng)該如此,仿佛他杜予聲本就是他們家遲歸的孩子。除了見家長之外,杜予聲趕在年底才和秦救來北京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參加秦醫(yī)的婚禮,新郎是秦醫(yī)的同事,是一名外科醫(yī)生。他沒想到今年居然能一次性參加兩次婚禮,只是第一次他和秦救前后給了兩個紅包,這一次只給了一個。“小杜,多吃點啊?!弊P奶m一聲輕輕的呼喚把他從思索中拉出來,他一驚,下意識地猛灌了一大口豆汁,然后猝不及防被那股特殊的酸味嗆得連連咳嗽。秦救抽了張紙遞給他,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祝心蘭把他面前的豆汁擺到秦救面前,重新端了碗粥給他,溫聲道:“吃不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