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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br>“alpha……”厲橙撫摸著秋嫻肚子的手一頓,懨懨地把手收回來。他改為盤膝坐在地上,一只手撐著下巴,表情看上去有些煩悶。秋嫻好奇,問他:“怎么了?”厲橙現(xiàn)在不像是小獅子了,倒像是只小猴子了,他抓耳撓腮,臉都要憋紅了。“老師,既然你妻子是alpha的話,那,那她一定給你標(biāo)記過吧?那是一種什么感覺???”他說出標(biāo)記兩個字時,特意含糊了一下,不好意思說得太清楚。他畢竟是個初戀都沒有過的小處男,他對于標(biāo)記的一切了解,都來自于自己偷偷收集來的“小電影”。在那些“小電影”里,alpha或是溫柔、或是兇狠地?fù)涞給mega的身上,咬住omega的后頸,牙齒刺破腺體,讓兩人的信息素交融。每到這時,“導(dǎo)演”都會給身處下位的omega“演員”一個極近距離的特寫。他們有的眼角泛淚;有的像是過電一樣不停顫抖;有人不停的抗拒痛哭;還有人沉浸在欲-望之中,舒服地連腳趾都緊縮起來。厲橙被那些小電影搞得一頭霧水,甚至還有一絲絲無法述之于口的害怕。他完全無法想象,當(dāng)另一個人的信息素注入到他體內(nèi)時,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雖然厲橙說得含糊,但秋嫻聽懂了。秋嫻心下好笑,真想揉揉他通紅的臉頰。“標(biāo)記的感覺???……”秋嫻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腹部,回憶道,“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之間,和另外一個人的靈魂緊密相連?!?/br>厲橙不解地歪了歪頭。“omega熱潮期來臨前,咱們都會感覺疲憊、勞累對不對?其實這種疲憊和勞累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空虛’。感覺身體里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一樣。”秋嫻盡量用通俗的語言去解答面前這位未成年omega的困惑,“所以,很多omega會在熱潮期時發(fā)生筑巢行為,其實就是變相的想要填補(bǔ)這種空虛?!?/br>所謂筑巢行為,就是omega會刻意收集柔軟鮮艷的東西,如抱枕,被子,玩偶等等。等到熱潮期來臨時,宅在自己收集而成的“巢xue”里,不肯離開。秋嫻繼續(xù)說:“但是當(dāng)alpha標(biāo)記你后,你會覺得所有的空虛一下被填滿了,他的信息素遠(yuǎn)比那些柔軟的抱枕更能讓你覺得溫暖和舒服。”其實這些內(nèi)容在上都會講,可是厲橙缺課太多了。他聽得半通不通,一知半解,他年紀(jì)尚小,從未發(fā)生過筑巢行為,根本無法理解所謂的空虛、填滿又是什么意思。見到厲橙茫然的表情,秋嫻明白自己是對牛彈琴了。“你現(xiàn)在不用考慮這么多?!鼻飲剐π?,“你才17歲,現(xiàn)在談什么標(biāo)記?還是說,你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alpha?”“沒有??!”厲橙一下子跳起來,臉色通紅地否認(rèn)起來,“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對alpha不感興趣!”若不是他現(xiàn)在必須“奉旨早戀”,他才不會打聽這種事呢。他只想趕快找個話少事兒少的alpha,把對方當(dāng)成一個人形抑制劑,咬上一口,抵御來勢洶洶的熱潮期,讓他順順利利地在賽場上取得金牌,給教練爭光。可是,哪里有可以幫他忙的alpha呢?厲橙想想他身邊那群歪A裂B,找來找去,居然找不到一個順眼的。最親近的小弟黃葉倫?不行,他不僅是個B,還是個2B。剛剛招安的虎哥?和虎哥搞對象倒是可以一步致富,但是潛規(guī)則自己的下屬,會不會太沒品。自己的忠誠舔狗衛(wèi)熔?他雖然是Alpha,但他太油了,堪稱絕世油物。那就只剩下蕭以……——呸!厲橙立刻把這個名字甩出腦海。當(dāng)他厲橙是什么人?他是泳道上的常勝冠軍、打遍十里無敵手的校霸大哥、游戲中的最強(qiáng)王者!難道他會為了一個區(qū)區(qū)臨時標(biāo)記,就對蕭以恒和顏悅色嗎?他是金毛獅王,才不是給錢就隨便摸的小貓咪呢!作者有話要說:小橙子的腺體非常特殊,這里埋個小包袱,以后會和蕭蕭好好探索的~另外,這篇abo我融入了筑巢設(shè)定。就如文中所說,在熱潮期來臨時,omega會收集柔軟的東西來筑巢,在被標(biāo)記后,就會變成收集帶有alpha味道的東西去筑巢。(當(dāng)然不是在樹上筑巢啊,是像小動物一樣在家里堆個小城堡。)這個設(shè)定在日本的abo漫畫和里比較常見,在歐美同人里也有。☆、第十九章眼看時間不早,秋嫻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已經(jīng)在這里耽誤太長時間了,我下節(jié)排了一節(jié)美術(shù)課,不能再招待你了,你趕快回去上課吧?!?/br>厲橙一聽她要趕他回去上課,動作又變得磨蹭起來。“老師,我看你教室還沒整理呢,我再幫幫你吧?!眳柍纫幌氲轿幕n就頭大,故意拖延起來。“那行吧?!鼻飲怪噶酥复芭_,“那有一桶涮筆的水,你幫我搬出去倒了好嗎?”“沒問題!”厲橙趕忙跑了過去。墻角處豎著一幅油畫,剛上過油,正在陰干。厲橙只瞥了一眼,視線就移不開了。這是怎樣的一幅畫啊。各種深淺不一的橙色組成了這幅畫,橙色的天地,橙色的樹影,橙色的cao場……畫家使用了那么多種橙色,卻不顯得畫面混沌混亂,反而有著一種溫柔的模糊感。就算是厲橙這個自認(rèn)為沒有什么審美細(xì)胞的家伙,都不僅看入了迷。尤其是,這幅橙紅色的畫面中央,還有一個金色的人影掛在墻上,那副笨手笨腳攀墻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吧。厲橙問:“秋老師,這是你畫的嗎?這幅畫好漂亮啊?!?/br>秋嫻本想說是蕭以恒畫的,但想起蕭以恒曾叮囑過她不要告訴任何人實情,于是她臨時改口:“不是,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畫的,怎么,你喜歡這幅畫?”“喜歡?!眳柍戎卑椎卣f,“老師,您剛才講的什么‘a(chǎn)lpha的信息素會讓我感覺溫暖和舒服’,我其實根本沒聽懂。但是這幅畫,倒是真讓我覺得溫暖和舒服了?!?/br>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認(rèn)識畫這幅畫的人啊。一定是個又溫柔又厲害的畫家呢!“……”秋嫻失笑,“好了,你別磨蹭了,快去倒水?!?/br>“哦?!眳柍刃⌒囊硪砝@過那幅畫,伸手去搬那大水桶。可是他低估了熱潮期前奏對自己的影響,手軟腳軟的他不僅沒能搬起那桶涮了筆的水,反而身體一軟,撲了出去——只聽“嘩啦